厨娘给自己留了半支鸡,为了讨好余思翰马上端出来,“余少爷,这里有半只鸡,您要是不嫌弃……”
余思翰撕了条鸡腿儿,啃了一口觉得没什么滋味,他扔下,“算了,我不吃了。”
“要不给您煮碗面?有蹄子。就蹄子面行吗?”
“油腻腻的谁吃?算了,我走。”
其实就是怄气,虽然知道人家是夫妻,但是听到看到他们亲密他浑身就是不舒服。
一时冲动,他跑到了客房。
白府给赫连曜准备的客房是里外两间的小套间,雪苼正和余思瑶在外面的沙发上闲谈,面前的小茶几摆着燕窝粥和几样小点心,很是可口可心的样子。
只听余思瑶问:“真的女人可以和男人做一样的工作?女人也能赚钱养活自己?”
“那是当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已经开放了许多,我的工厂里就有几个文职的女孩子。我觉得以后的社会女人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大家都会走出家庭走向社会,再也不用男人养活。”
余思瑶心生羡慕。“我也想去上学呀,可是从小家里管得严,也就是跟着先生年了几年女德,这水平上学谁要呀。”
雪苼握住余思瑶的手,微笑着说:“放心好了,你这么聪明想学什么一定成。”
余思翰推门进来,“臭婆娘你说什么呢,把我六姐教坏了。六姐你也是,有空多想想讨我姐夫欢心早点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巩固地位,你听这个臭婆娘的栽了,她算什么呀,到现在都每跟阿曜成亲,算是个情妇。”
他死死盯着雪苼,总算明白为什么她不去吃饭,原来她脖子到处是吻痕,现在虽然用丝巾遮掩,但还是盖不住。
这话说的太过无礼,余思瑶都生气了,“思翰,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
雪苼倒是无所谓,“余少帅,你瞧着好了,恐怕我这个情妇一日不嫁给赫连曜,他一日不会娶别的女人。”
余思翰挑起眉头,目光再次掠过她的脖子,“这么肯定?别把话说满了。”
“要不咱就打赌。”
“打赌就打赌,赌什么?”
雪苼看了看,“那就赌你六姐呀,要是我赢了你就说服你姐夫让令姐去上学,要是我输了,我离开赫连曜永远不出现。”
余思翰愣了一愣,他没想到尹雪苼的赌注这么大。
其实要是赫连曜真的能另娶别人,雪苼自然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俩个人击掌为誓,余思翰笑的神秘诡异,“尹雪苼,你就等着认输吧。”
雪苼笑笑,她实在当时哄孩子玩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也不会想到余思翰会一语成谶,那漫天的红色刺伤她的眼睛。
入夜,赫连曜醉醺醺的回到房里。
他倒在雪苼身边,伸手就把她的脸掰过来亲。
雪苼尝到了他嘴巴里的红酒味道,“你喝酒了?”
“嗯,法兰西的拉菲庄皇后。你呢,吃饱了吗?”
雪苼哼了一声,“自己去吃肉喝酒,你还管我呢。”
“怎么不管?是你不想去的。”
雪苼推开他的俊脸,“我想去,可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去?人家余思瑶来的时候我用丝巾遮挡。但还是遮不住,那个余思翰呀,一直看。”
赫连曜心情极好,他把雪苼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那就给他看,好让他死心。”
“就怕他越看越不死心,你怎么心情这么好?跟白长卿喝出感情来了?”
赫连曜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达成了个协议,他帮我对付赫连洪德在沪上的势力,我帮他把江南到北方的水路打通。”
“果然是处处有交易。”雪苼咕哝了一句,她对政治不敢兴趣。所以也没往深处想。
赫连曜把劲腰抬了抬,“小乖,刚才没尽兴,不如……”
雪苼翻身要下去,“还来,这几天我们都……我要睡觉。”
赫连曜哪里容她逃开,他掀起裙子把人摁住,“就这么着挺好,我喜欢你的这个样子。”
雪苼屈服,“那可不准再弄出印子,我没脸见人了。”
“那就不见人,只见我。”
云遮月。风拂柳,花自香,情更浓。
想比雪苼房里的一番春情,余思瑶卧房可以用寒冬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