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我不怕,可是阿曜不信孩子是他的,他觉得我一定跟傅晏瑾在一起了。可是我真没有,我以死相逼不让傅晏瑾碰我,可是他就不信。”
余思翰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哭什么呀,男人都那个死德性,自己三妻四妾,那玩意儿啥都碰脏的要命,可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碰了就不行。他不要你我要你,以后你跟着我。”
“可你是长安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
“屁呀,我又不是你亲哥哥。对了,他们说的长安。死了吗?”
雪苼坐直了胡乱擦干眼泪,“不会的,长安一定没死。她是被莫凭澜打落海里,但那具尸体一定不是她的。你发现没,刚才一提莫凭澜何欢儿就疯狂,你可能不太认识她和莫凭澜,但是我太熟悉他们了,何欢儿对莫凭澜不会一点情没有,这其中一定有事情。”
余思翰说:“我也知道莫凭澜是个狐狸,他的阴谋诡计太多了。碰上这个公主还真不好说谁胜谁负。雪苼,我有种预感,何欢儿搞的这个寻宝大场面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雀是莫凭澜?”
“有可能,所以我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要活着出去,有些人欠我的还没有讨回来呢。”
“是白长卿吧?”
余思翰恨恨的嗯了一声,“这个假仁假义的混蛋!”
俩个人存了活下去的心就变得格外的有力量,但他们被关押的地方黑乎乎的,几天都没有摸清门路,而且到处都是巡逻的人,想要逃跑比登天都难。
他们在这地牢里并不知道外面的风云变幻,大总统终于凑齐了地图和开启宝藏的钥匙,他命令第五师长白长卿和第三师师长一起来开启宝藏,可是各路军阀闻风而来,整个云州城外军队密密麻麻的驻扎,少说有十几路的兵马。
这个寻宝开启计划由傅晏瑾负责,因为他手里还有至关重要的两个人,看守宝藏的式神女,要用她们的血祭奠,大门才会打开。
整个云州惶惶不已,兴奋的是军阀们,既然大总统开宝藏就代表了谁也独吞不了,能来的人就可能分一杯羹。
这些人马中自然少不了赫连曜和来自余州的人。
余州新少帅上任,大家都心存好奇,特别是白长卿,他明明把余思翰的骨灰带在了身边,所以他认为所谓的新少帅不过是余州元老挟天子以令诸侯弄出的一个傀儡。
傀儡他也有兴趣,只要跟他那个小舅子有关系的一切他都有兴趣。从余思瑶逃走以后,他就没了可以缅怀相思的地方,现在除了争权夺利,他就剩下余州了,他的想法是早晚占了余州,也好光明正大的相思。
总体来说,白师座就是个变态。
赫连曜一行轻车低调,他现在被下属偷了老婆和兵的传闻已经红遍了大江南北,赫连少帅前半生靠战绩活着,后半生估计就靠桃色绯闻活着,先是和傅晏瑾争夺一个女人,后是被下属撬了墙角,他的人生呀,绿油油。
可是谁也不知道,绿油油的少帅在一入云州就和那支神秘的余州军队接触了。
云州藏马山上,赫连曜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并肩而立。
赫连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戴着这么个玩意儿,你是要来参加假面舞会?”
“现在就是一场群魔乱舞的舞会,赫连曜,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没有舞伴,你让我怎么跳华尔兹。”
男人对他更是不屑,“你的舞伴是你自己亲手送到了恶狼手里,现在要后悔吗?”
“本帅做事从不后悔,而且本帅也有把握把她给救出来。”
男人冷哼,“把握?就算我有把握也不会让怀着孩子的女人去冒险。”
赫连曜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是谁把快生孩子的女人打了一枪落水?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是够了。”
“赫!连!曜!”
“怎么,你想要咬我?你家孩子的奶喂了吗?你老婆让你上床了吗?”
男人咬牙切齿。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赫连曜你敢取笑我,我一定要让你比我混的更惨。
闹够了,俩个人都低头看着脚下这座城市。
云州,一个不算大的城市,靠山靠海是重要的全国排名前五的港口,因为在大洪朝时期被皇帝割地给了外国人成了殖民地,现在这里倒是成了国内工业发展最早的城市之一,这样一座有生命力有前途的城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那青山碧水,那蓝天白云,那红瓦绿树,很快会成为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