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觉得受之有愧,毕竟是严问峰嫌他的床不舒服自作主张换的,大不了等以后他俩散了再让他搬走就是了。
……不过搬走的时候还是喊专门的工人来搬吧,院墙再禁不起第二次折腾了。
思绪间严问峰洗漱完,又是只穿一条内裤,边擦头发边进房间,程隽云一下子紧张起来,翻过身去装睡。这招当然不管用,严问峰好整以暇地擦干头发,坐在床上给手机设好闹钟放在床头柜上,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程隽云知道那个抽屉里放了什么,脸烫的要滴血。
那个抽屉原本放的都是程隽云的袜子,结果被严问峰霸占,里面放的都是上次纸袋子里的东西……
“这才几点?”严问峰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大手挤进程隽云腿间,手指擦过腿心中间的热源,惹得程隽云微微颤抖:“程老师,先运动一下再睡吧。”
“唔嗯…你,你把那个拿出去,咿啊!哈啊啊……”程隽云红着眼睛,两腿岔开跪坐在严问峰身上,无助地搂着严问峰的脖子,软软的胸脯蹭在他结实的胸前。
一双大手托在程隽云泥泞一片的腿心作祟,两个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一个小巧的、剧烈抖动着的跳蛋,不停在阴唇间挑动,时不时碰上充血红肿的阴蒂,轻揉慢捻,花穴颤抖着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流了严问峰一手。
另一边严问峰的三个手指在人后穴不住扩张,穴里又湿又热,不停地挽留着严问峰的手指。
“程老师的小骚逼很喜欢这个小玩具呢,”严问峰嗅着程隽云香汗淋漓的颈窝,隐隐约约的奶味儿混着沐浴露的甜,“你看,都爽得喷汁了。”
严问峰手指一顶,整个剧烈震动的跳蛋没入了紧致潮湿的甬道,被手指推着进得越来越深。
“啊啊啊!不要呜哇啊!”程隽云一仰头,玉茎又射了,花穴紧缩,跳蛋剧烈的震动更加明显。
程隽云哭哭啼啼地瘫软在严问峰身上,柔若无骨,任由他摆弄。
跳蛋的一头拴着一根细线,线的另一段拴着一个圆圆的铃铛。铃铛被挤在两个人紧贴着的小腹间闷闷地响。
严问峰将跳蛋越推越深,几乎是快贴到宫口才停下,抽出手指,弹弄着坠在阴唇前的铃铛,叮铃叮铃的脆响,更加显得两人之间的肉欲交合淫靡不堪。
感觉到后穴准备好了,严问峰抽出手指靠在床头,程隽云跨坐在他身上,下身紧密的贴合,他两只手扒开程隽云挺翘的肉臀,露出张合的后穴,一柱擎天的粗黑肉棍堪堪抵在穴口处,就着骚逼喷出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清液,慢慢戳刺,插入半个龟头就抽出来,惹得程隽云不上不下,后穴痒得难受。
“唔,你,你进来呀,老公进来……”程隽云意乱情迷地轻声撒着娇,腰肢忍不住摆弄,两个肉乳坠在胸前摇摇晃晃,身上无一处不粉嫩,表情恍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蓄着泪,淫荡中又带着清纯。
严问峰恶劣地揉搓两瓣屁股,耸腰抖动两下,龟头快递在穴口处抽插两下,惹得程隽云浪叫一声,又抵在穴口不动了:“小骚货想吃鸡巴,就自己含住吧。”
这个冤家。程隽云不满地捏了捏硬邦邦的腹肌,两手撑在严问峰身子两侧,微微抬高了屁股,对准那根喷洒着热气的肉棍慢慢坐下去。
严问峰叼着程隽云白皙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舔弄,大手将白花花的肉臀捏成各种形状,留下红红的掌印。
奈何严问峰尺寸太大,后穴毕竟不是承欢之处,吃到一半程隽云就疼得受不了,哭着说疼,不愿意动了。
严问峰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手探到他花穴处摆弄那个小铃铛,跳蛋有规律地震动,阴唇滴着水,被严问峰用手接着,抹到程隽云两团小奶子上,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水光。严问峰搓弄泄了两回的小巧玉茎,慢慢的程隽云有所适应,屁股腰肢下塌,将肉刃吃得更深。
还剩下一点儿时,严问峰一个挺腰,将肉刃狠狠插入,程隽云被一发入魂、正撞上深处的骚点,尖叫着又泄了身。
严问峰忍得头上出了薄汗,此时长剑入鞘,他掐着程隽云的细腰将人向上抬,又松手将人狠狠砸向挺立着的肉刃,借着床垫的弹性,顶得一下比一下深,又重又快。
程隽云被剧烈抛干着,胸脯颤出乳波,跳蛋在骚逼里震动,严问峰的肉棒都能隐隐感受到,被按摩着的肉刃生机勃勃,更加舒爽。
严问峰拍打着程隽云的屁股,小穴跟着拍打的节奏不断紧缩,“骚屁股真会吸,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