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能乱跑了。
“听话。乖一点就让你先射一次舒服舒服,”厉子碣象征性地借着没干的水撸了撸宋玉的阴茎,那玩意被顶得上下乱甩,拉出晶莹的水线坠在铃口上,很馋似的;厉子碣接着说,“要是不听话,那就另说。”
说着伸手扇在他嫩红的龟头上。
宋玉本来一脸不情愿贴在玻璃上,这一下被他正打在翘得高高的性器上,疼得小脸都拧在一起。他无意识地往下滑,玻璃上的手印都拉得长长的。
“你,厉子碣你……别得寸进尺”
“疼了吗?”那人宽大的掌心又覆着他跳动的阴茎安抚了两下,“啧。疼还流我一手水。”
他的顶弄停了下来,鸡巴根部死死卡在宋玉穴口上,想要暂时歇一下。
歇比动起来还难耐。宋玉忍不住收缩了两下肠肉。
那感觉像被楔在男根上,成了个一比一大小的鸡巴套子。抽动起来还不明显,一停下来,这才感受到厉子碣进的有多深,几乎都卡到结肠口了,那种被彻底操开了、满满地吃着男人的感觉又羞耻又爽极,好像再操几下,他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骨头都要被操烂成碎片。想到这,宋玉小腹下的薄薄的肌肉都在无意识地痉挛抽动。
再动起来时就换了姿势。
厉子碣掰着宋玉的肩把人转过来,刚一动,穴里一摩擦,宋玉就捂着嘴射了,射得脖子都爽红了,喉结一滑一滑的。
这波高潮完,他一头扑到小前男友怀里,委屈得像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厉子碣摸摸他的发梢,“等会慢点。”
厉子碣把宋玉翻过来,搂在怀里,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脸。
上大学后,厉子碣清楚认识到了自己的外貌优势,于是面对宋玉,也开始使这一套,因为知道宋玉不会舍得抓破他的脸。
“疼你就咬我一口。”厉子碣托起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弄。
“慢点……等会儿再,啊!”
宋玉断断续续地哀叫,打绺的睫毛垂下去,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粗壮的rb在自己后穴里反复进出,深浅着操弄的情形,让宋玉看得口干舌燥,爽得脊椎骨发麻。他死死握着厉子碣的手臂想说什么,结果只是摇了摇头,掉下两行泪来。
不是疼得说不出话,而是爽的。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也太熟悉,次次都顶在敏感点上,爽得宋玉眼前一阵阵发白,只剩干张着嘴急喘了。
他们结结实实干了四十分钟,期间宋玉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厉子碣的确是把他钱包里的套子全消耗完了。
做完宋玉魂都没了,只想回去躺着。但还好没射在里面他被厉子碣抓回去简单冲了个澡,就又抱回了床上。
厉子碣把他放在风衣上,又拿来自己的夹克外套给他盖上,“外面的被子不干净。”他说。
“腿软了?”厉子碣去抓宋玉的脚说。
他把人拉近了,才看到自己抓着的这条小腿上,有一条五厘米多长的浅疤。
“这怎么弄的?”厉子碣问,“谁下手这么狠。”
宋玉笑了笑,“工地乱跑,不小心蹭的。”
当年为了他一时头脑发热,跳窗受伤的事,宋玉都没说。
宋玉缩在厉子碣的外套里,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和下巴,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厉子,你看,得给我续个钟吧。”
好像真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了。厉子碣想。
他这才起身把空调遥控器塞到宋玉手里,点点头说,“你躺会儿,我下去看看。”
宋玉吸吸鼻子,瓮声瓮气说,“嗯。”
厉子碣走之后,宋玉听着头顶中央空调的呼呼声,渐渐抬不起眼皮,睡了过去。
热水澡要洗微烫的,火锅要吃辣的,他好像潜意识里总在追求一点超过的东西;疼痛也是。一点适量的疼,好像莫吉托里的柠檬,是调剂味觉的好东西。
理论如此,但实际情况是,到了他和厉子碣的床上,已经远超“适量”的概念。
宋玉隐忍耐受,而且比想象的更恋痛,他从不怀疑如果厉子碣愿意的话,完全可以直接用手或者别的东西把他打到高潮;而厉子碣也是控制欲和施暴欲极强,一刺激就更收不住,打着打着看见宋玉在摆腰,难免就下了狠手,直到哥哥的臀在自己手掌下变成了肿腻腻的蜜桃色才肯停下。
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是天生一对。{gzh:李大喜看文日记}
迷迷糊糊里,宋玉被嘈杂的人声吵醒,他掀开衣服坐起来一看,到处都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