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怀君咽了咽口水,在昏暗的阳光底下揉着阴蒂,呼吸慢慢加粗,阴茎也勃起了,快感层层叠叠淹没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又滑又热,邱怀君咬紧了嘴唇,挺着腰身,手腕抖动幅度变大,很快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他大口呼吸着,前头的阴茎也射了,整个床单脏得一塌糊涂。
他原意只是把自己弄干净,却没想着弄得更脏了,邱怀君下床的时候险些腿软,提了裤子,面色发红地深呼吸了下。
光擦估计干净不了,他得去浴室洗一下,省得浑身腥味儿。
刚拉开卧室门,便对上了一双眼,邱怀君瞬间警惕起来:“贺青——贺望?”贺望维持着要敲门的姿势,笑着说:“我还刚要敲门。”
放下手,“看你这么晚还没起,过来看一眼,给你留了早饭。”
邱怀君急着去浴室,不想多做停留,扫了贺望一眼,语气仍像以前:“不用管我。”
他关上了门,却一阵腿软,贺望及时扶住了他,手有力地揽着他的腰,声音都是热的温度,在耳边低低响起,带点暧昧,“怎么了?”
总不能说是被操得腰酸腿软的吧。
邱怀君怕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忙搡开他,眼角都在发红,敷衍地回应几句,扭头走了没两步,突然又顿足,回头看向贺望,眯了眯眼,试探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贺望状似不解,“昨天我有点感冒,就晚自习请假,提前回来睡觉了,怎么了吗?”
邱怀君一时松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中午饭也不用叫我了,你和大哥吃吧,我去洗澡。”
外面的天阴下来,贺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进了浴室,周遭又安静了下来,他转身推开了邱怀君的卧室门,床单上几乎是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还留在上面,空气仍存着新鲜的情欲气息,淫糜而腥甜,贺望慢慢走进去,手指触碰到上面湿软的痕迹,眼神晦暗,随即轻声笑了笑。
·
下午天气阴沉了下来,那时邱怀君已经洗完澡,在卧室里呆了近三个小时了,不干什么,就倒了一盆水,自己手搓床单,边搓边骂贺青川。
他之前和邱悦和一起住的时候倒是经常洗衣服,在空露赤裸的大院子里洗,夏天还好,冬天水龙头里流出的水特冷,洗个十分钟就得甩甩手。
他不敢让保姆给洗,洗干净之后又挂在卧室的阳台里,不是晴天了,估计会捂潮,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也不算什么。
一天没怎么吃饭,邱怀君是饿了的,却也不想下楼去面对贺青川。
晚上吃饭的时候贺青川却上楼来叫他了,敲了敲门,声音平淡:“饭好了。”
邱怀君无法抵抗他的话,只得不情不愿地说:“这就来。”
阴阳怪气地加了称谓,一字一顿的,“哥、哥。”
他磨磨蹭蹭收拾了会儿,出门前还对着镜子看了看露出的肌肤有没有痕迹,他昨晚乳头肿了,不得不穿了裹胸,在夏日闷热中捂着,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
镜子里的他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脸颊未痊愈的淤痕。
餐厅在一楼,从楼梯走下去的时候邱怀君一眼就看到了贺青川,贺青川在学校就一副好学生模样,身材又好,穿校服和穿其他衣服都一样好看,至少在邱怀君班里,就有很多女生偷偷给贺青川递过奶茶和小纸条。
不过贺望收到的应该更多,毕竟谁也不想去贴冷脸,温和地拒绝总归好过清冷的眼神。
“好像一下午都没见你,”贺望在摆碗筷,朝他笑,“一天不吃饭不饿吗?”
邱怀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看向贺青川,对贺望态度都好了不少:“还行。”
他本要坐得离贺青川远一点,可贺青川轻而易举看穿他的意图,几不可闻地笑了声,语气听不出什么:“坐啊。”
邱怀君只能坐在了贺青川身旁,没看到贺望的眼神。
离贺青川那么近,几乎让邱怀君本能地绷紧了背脊,他拿了碗筷,明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映下,餐桌角也折出玻璃的光。
饭菜的确都是他喜欢吃的,邱怀君饿得肚子疼,埋头吃起来,只图快点离开。
这顿晚餐按理十分钟就能结束,邱怀君没想着贺青川那么大胆,他才刚吃了两口米饭,手便摸上了他的裤子,钻了进去,邱怀君整个人僵住了,猛地看向贺青川,贺青川仍在慢慢悠悠地喝粥,说:“爸应该后天回来。”
手的温度偏低,几乎冷得他一激灵,偏偏又像烧起来,手心隔着内裤笼住了会阴,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带来舒服又爽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