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到肯定的答复的时候,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总裁大人,你怎么在啊?”展凝问了一句。
她失血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要输血的地步,甚至根本一点儿血都没有失,她只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下子又放松下来,在医院里养养神。
“现在没事了?”南仲谦问了一句,刚来医院的时候,他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和现在的平静截然不同。
“嗯。”大病未愈,展凝声音很轻,很柔。
“我倒是小看你了。如果以后我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这样奋不顾身地救我?”南仲谦缓缓地问了一句。
床上的小人儿,脸色还有些苍白,基本没有什么血色。
展凝浅笑,“总裁大人,您开什么玩笑,您顶天立地,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天有不测风云,也不一定。会不会救,嗯?”南仲谦不依不饶,又问了展凝一句。
展凝开始“嗯”了起来,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朝向天花板,说了句,“救啊。”
接着两个人相视笑了一下。
病房门口探出来一颗脑袋,竟然是于经理,她对着南仲谦说了一句,“南总,乔与时来了。”
展凝想了想,他们现在应该还是在云南,总裁大人和于经理竟然一起来了云南了,不免奇怪,说了一句,“于经理怎么来了?”
“她来负责支开乔与时!”南仲谦大言不惭地对着展凝说了一句。
展凝慢半拍地说,“既然是支开,肯定是想防着与时哥哥的,可现在与时哥哥来了,您为什么还不走呢?”
乔与时走进了展凝的病房,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
南仲谦在旁边冷眼旁观。
现在的乔与时,在他的眼里,已然变成一个懦夫。
正文 第50章 看上你了
没有人看得懂乔与时的心思,以前是因为南仲谦,他心里膈应,现在,展凝竟然从绑架分子的手中救下了他。
这并不是光荣的事情,相反,他觉得特别窝囊。
在警察局做了笔录,种种。
五天以后,展凝和乔与时回到北京,南仲谦昨天已经回去了,毕竟是日理万机的人。
展凝救乔与时这事儿,公司里没有人知道。
至于请假的事情,上有南仲谦,下有于美,自然没人说什么。
只是通过这件事情,展凝悟出了一个问题:于美和总裁究竟是什么关系?于经理为什么对总裁那么狗腿?
回到南氏,就有一个很大的活动——展销公司的珠宝饰品,因为是公司内部的活动,所以,模特找得也都是公司的。
展凝有幸入选,本来长得也好看,身段儿也好。
她这次要展示的是一套带有古典风格的珠宝,祖母绿的项链,大颗的珍珠手链和祖母绿戒指。
衣服穿得也颇为民国,白色碎花底的丝绸底色,上面是百鸟朝凤的图案,戴上珠宝,说不出来的珠光宝气和雍容华贵。
展凝左手的无名指,因为先前南仲谦给她戴上的那枚戒指摘不下来,这根手指头就没有承载别的珠宝。
慢悠悠地走在T型台上,像是一个世家小姐从民国走出来,孤儿院的出身完全看不出来。
南仲谦和谭柏山坐在台下。
台上一众美女走过,南仲谦的眸光却始终聚焦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
自从上次她去云南救过乔与时以后,他觉得应该重新审视展凝了。
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女人,她勇敢,有谋略,一般的女人都比不上。
展凝在台上的步伐很缓慢,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瞥,便看到最后排,谭柏山和南仲谦懒散地靠着后面的椅子,眼睛都在盯着她。
她只是觉得奇怪。
等展览结束,展凝从后台走了出来,人已经散了大半,还剩几个,在没精打采地收拾东西。
谭柏山走了,南仲谦一个人坐在原座,正在抽烟。
展凝缓缓地走到了他跟前。
修身的旗袍,盘发,后面用一枝青铜簪子插了,前面是斜斜的刘海,唇上涂了唇膏,略红。
不同于往日的白衬衫,牛仔裤,别有一番风情,很妩媚。
这种小女人的感觉,又给了南仲谦别样的冲动。
要她的心思更加冲动,已然不能自抑。
展凝因为刚才总裁大人一直在注视她,略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