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管家将衣服拿了过来,是夏淮南要求的黑色。
“嗯。”现在他受着伤,也就穿黑色是最不明显的了。庆幸自己胳膊没受伤,要不然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非得让阿久生疑不可。
撑着床坐起来,把衣服套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歇会儿行不行?”
“我去看一下阿久就回来,一定,我发誓。”
Boers无可奈何,直接摔了手套,坐在屋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
夏淮南敲了敲阿久的房门没人应声,开门进去后看见床上安静的蜷着的小鼓包轻轻的笑了。
走了过去,弯腰秉着呼吸悄悄看她。
小懒猪。
将遮在她脸边的头发向后顺了顺,给她掖了掖被角又调了室内的温度,才轻手轻脚的关了门出去。
软软的被子有些摩擦声,床上的人动了动,拉起被子捂住了脸。
接下来的几天,发病的时候无论如何她都不让夏淮南进屋,直接把门锁上自己忍着。窗帘也都拉紧了,一点阳光都不透,怕他撬门用绳子把门把手栓的紧紧的,缩在床上,咬着毛巾不让自己出声。
夏淮南在门口站着,她不开门他也不催,只是隔三差五能听见她应自己的话,他就能安的下些心来。
他尊重她,刚开始他确实有凿门的想法,但是阿久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等她自己愿意开门了,他就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成立的前提是她不会伤害到她自己。
“今天是最后一天,你抱我吧。”
夏淮南已经做好在门口等她的准备,却在一瞬间像幻听了一样,听见自己得到了召唤。
季久安见他愣愣的没回神,拉了他的手,把他拉进房间来。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当然得负责了
季久安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朝他浅浅的笑。
夏淮南和衣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弯弯的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连续几天受着毒瘾的折磨,阿久的脸色白的不像话,唇色也浅淡的不行。
“瘦了,跟营养不良的小鬼头一样。”
季久安噗嗤一声笑了,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不敢使劲儿的搂他:“那你就是营养不良的大鬼头,谁也别说谁。”
夏淮南在她脸边上亲了一口,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抱了抱,对她对视:“嗯~某人的良苦用心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几天给我锁在门外边,让我茶不思饭不想,可是煎熬的不得了。”
“瞧你这出息。”季久安捏他的脸,既然知道还非得在门外边站着,把她想的多无能啊,还怕她承受不住,咬舌自尽不成?这个傻子。
夏淮南贴着她的鼻尖,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温温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又柔又甜。
“我的出息,那不是都在你身上吗?”
“等检查结果出来了再亲。”季久安伸手挡住了他的吻,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挨着他的耳朵呼气。
“你肯定没事了。”
夏淮南正装的委屈巴巴的呜咽了一声,忽然身体陡的一颤,伸手抓住了她伸到他短袖里的手。
“乖,让我看看。”季久安活动了下手腕,夏淮南顾及这她手上还有伤,劲儿马上松了不少,却还是不让她动。
“给我看看。”季久安翻身虚压着他,手贴在他后背的纱布上,和他对视。
“别看了,没事儿。”夏淮南安抚她,摸着她的头发给她顺毛。
“分居两个月。”季久安不为所动,手动一下就被他捏住拉回来,憋屈的要命。
夏淮南一听,捏她脸:“不行,想都别想。”
分居两个月那还了得,别说两个月就是两星期两天他都受不了,他要答应了,那大概是他脑残了,不,脑残了都不会答应。
“那你让我看看,不然我就走了。”季久安抿嘴,他越拦着就说明他受得伤越重,她就更放心不下。
夏淮南看她板着脸要起身的样子,将她的腰往下一压拉回自己身上来,无奈的抱着她:“好好好,看看看。”
季久安掀着他衣服的边角将他衣服脱了,跪坐在他身边大量他被纱布缠的几乎没露几块好肉的身体。
“没那么严重,只不过Boers是为了安全起见,才把我缠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