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纤臂勾住骆仲晏的脖子,一下子把他带倒在自己胸脯上。
被男人吻到了颈窝处最敏感的地方,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叶子像只长相漂亮的吃人老虎,呜呜咽咽,欢吼不停,脑中白光闪现,空气越来越薄,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哇,哇,哇……”
纳尼,什么声音?叶子意乱情迷,隐约听见婴儿啼哭,本想干脆当佐料助兴,可那一声大过一声的号啕,实在扯心揪肺,再集中不了精神。
小渊渊跟门外的那对男女一样,打了鸡血似的,没命地哭,根本不睁眼,李舒心没法可想,掏出奶-头哄她,她小嘴一歪不肯吃。想捂住她的小嘴,又心疼下不了手,大人小孩子躲在角落里遭罪。
实在没法,最后抱着孩子钻进了衣橱里,带上柜门。
仍旧无济于事。
外头的男人喉头一沉,近乎咆哮:“把它给我弄走!滚!”
一个靠垫砸向卧室大门,雷庭万钧。
李舒心是想滚,真心想滚,可是要滚粗去,那也得经过他们办事儿的大客厅啊!
只有更紧地抱住孩子,团缩在这小小一隅里,将存在感降至最低。一边拿拇指替孩子抹泪,一边拿头抵着柜门。她咬着嘴唇,心里的痛似洪水灭顶,换个人家,一定要换个人家,这里再不能呆了。
她脑子只有这一句话。
“算了。”叶子推开骆仲晏坐起来,点了支烟。袒胸露乳的样子,歪在沙发上。
快感狂泻时被拧断了闸是什么感受?骆仲晏捏着额头。叶子坐着,伸开纤长的腿和脚趾勾起内衣裤,披上大衣,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倚在他的摩托车后座上,叶子吸一口烟,散漫而无聊的样子,问骆仲晏:“哪儿来的孩子?”
空气清冷,终于冷却了怒胀的情绪。
“捡的。”骆仲晏坐在车座上,手搭上车把,“大冬天的丢在门口。其实,我想领养这个孩子。”
“逗我笑吗?”
“我说真的。”
“什么真的?”
“我知道你离不开他,叶子。”骆仲晏难得认真,“没关系。我有了孩子,可以守着你一辈子。”
说完他转眸看向她,目光辽远如星。
最窝心的情话,换来的不过是叶子懒散一笑,未置可否。
眼前这个男人,看着骨头硬,实则心软。捡来的孩子,到底舍不得弃之不顾。叶子是那么自我的一个人,这样的告白,也不知是否触及她内心的柔软。
笑了笑,叶子仰首抓住骆仲晏的领子,掂起脚尖在他唇上一啄,“上车,去我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开头小虐,这头好胖啊哈哈,这会是多么浩瀚的一篇文呢!
不要忘了,点收藏留评是对素最好的支持哦,我爱尼萌……
☆、第八章 正夫驾临
那晚李舒心浑身直哆嗦,脑子迷迷糊糊的,肯定是在衣帽间里关傻了。
孩子也哭累了,哼哼唧唧睡去。
据徐姐判断,孩子这种情况,恐怕是黄昏闹。一到夜里七八点钟就发作,哭闹不停。
要用老话儿说,该当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不是招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全怪骆仲晏,不要脸,当着孩子的面跟女人啪啪啪,再忍不了也不能如此禽兽啊!虽然孩子躺在车里没看见啥,但肯定教那叶子的狐骚气给冲犯了。
该死的骆仲晏。
“等着吧,得到半岁多才能好呐!上医院也没法儿治!”徐姐不带表情,拿着婴儿推子,给小渊渊理头发。
电推子呜呜响,李舒心负责按住孩子的头,不让她乱动。她心里不是滋味,孩子生出来才将将一个月,就状况百出,不知道养育一个孩子,还有多少艰辛波折。
给小渊渊剃好头,徐姐的下班时间就到了。
李舒心还没来得及洗那满手的碎头发屑儿,手机却急促狂呼,像着了火。
拎起手机夹在耳朵和肩之间,只听见妈妈的哭声。
李舒心愣神儿,胡乱地抹了下脸,急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午……舒心,可怎么办呀……”
“妈,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找她!”
眼瞅着已是晚上八点,徐姐到点儿就走,帮忙带孩子是没指望了,李舒心把孩子裹进厚抱被,放进婴儿背袋,穿在胸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