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后排就同时炸了雷。
“你丫说谁是媳妇儿呢!”
“你丫说谁被吓傻了呢!”
坐在后排的二人同时跳脚,盖宇被震得耳膜生疼,他求饶:“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夫妻俩了。”
盖宇无奈的开着车,他心里叨叨着:今天这个苦力当的,一点都不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桃爹终于肥来啦!完结指日可待~
ps: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灌溉!比心~
☆、饭后要不要来点甜点
陶疏要搬的东西其实不多,被子外加一些如用品和课本就完了,剩下的就都放在宿舍就好,等有时间了再搬回家里去。
夜色渐深,二人一人提了一只行李箱,站在公寓楼下。
这是一个老式的小区,每户只有七层楼高,外层的墙面已经被水冲打的有些斑驳,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回家了的温馨感和归属感。
“房子已经收拾好了?”陶疏走在萧佩清身侧问到。
“我都回来好几天了,而且房东基本上东西是配齐的,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萧佩清说,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是不是从中午就没吃饭?”
“对啊,从英国那边出发的时候才是下午,而且飞机餐实在没胃口吃。”陶疏说。
“那正好,我中午买了菜,还买了咖喱,一会给你做咖喱饭,你歇着。”萧佩清自豪的笑。
“可以啊你,四个月没见会做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陶疏点头夸赞:“没事,我一会儿给你搭把手,反正在倒时差,精神着呢。”
“那必须的,不多学点哪儿喂得饱你。”
房子在五楼,昏暗的楼梯间里都是感应灯,萧佩清像个神经病一样“哈!哈!”的喊了一路,才终于到了五楼。
他费劲的把行李箱重重的搁在地上,喘了口气儿,陶疏从他背后脸红脖子粗的拖着行李箱上来,松了一口气儿,扶着墙角歇息。
萧佩清从兜儿里掏出来钥匙,咔嚓两下打开门。
两人又拖着行李箱进了一片漆黑的玄关,陶疏软塌塌的靠在鞋柜上,累得不得了。
陶疏在黑暗中摸了摸,拍到了萧佩清结实的肩膀:“灯的开关呢?开一下灯啊大兄弟。”
“先别开,等一下。”
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中,萧佩清低声说到,他从放倒的行李箱上跨过去,耳边传来渐远的磕绊的声音。
“嗯?”陶疏一头雾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有些着急的伸出胳膊去:“萧佩清,你搞什么鬼啊,人呢?”
一阵纸撕开的声音后,他听到萧佩清渐近的急促脚步声。
“这儿呢这儿呢,来了。”萧佩清一把抓住他在空气中胡乱扑腾的手。
“你搞什么啊?搞的这么黑和鬼开party啊!”
陶疏像个瞎子一样,有些紧张的紧紧的抓进他的胳膊。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开你大爷。”他的声音响在耳边:“来,跟着我走。”
陶疏没办法,他可能稍微有一点夜盲,这么半会儿眼睛也没能适应这样的黑暗,只是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些轮廓,地上放倒的行李箱,还有不远处的沙发和茶几。
以及,茶几上零零散散的什么东西。
陶疏被他牵着,步履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沙发前。
“坐下。”萧佩清按住他肩膀,他乖乖的坐了下来,刚想再问什么,萧佩清就又啧了一声说到:“不行,等下,我要把你眼睛先蒙住。”
他说罢,就拿过沙发上之前随手挂在那里的领带。
“哎干嘛啊,你这样我很慌……”
陶疏抵死撑住这个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抗拒的推开他的手,站在地上的萧佩清双腿并拢,微微俯下身来,抵住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的陶疏,这个姿势让他动弹不得。
“听话听话,马上就好。”萧佩清说。
领带上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有意无意的擦过陶疏的鼻尖。
待系好了领带之后,萧佩清就从他的身上起来了,脚步的声响渐渐走远,约摸过了三四分钟,他觉得萧佩清在自己的面前已经过来过去了好几遍之后,这才走了回来。
“好了。”不远处的萧佩清将什么东西搁在茶几上,这才说到:“摘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