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她名正言顺力压一切!
如此
君家,君长鹤,君见晚,江露雪,包括君伯父君伯母。
都将无缝可钻。
“喜欢和我一起照合照,和我一起读宣誓,和我一起领那个压着钢印的红本本么?嗯?先告诉你和我一起做这些事情可是好处多多哦,下次你若遇见君见晚,她敢多看你老公一眼,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撕小三了。撕完她再掌掴她个十来巴掌,老公给你撑腰!”他诱惑又揶揄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
仿佛做着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愣了。
呆了?
然后:“噗嗤……”笑了。
把盛京第一娇公主君见晚当小三撕了。
幻想一下也开心。
不过……
一大早他说要搬家的时候,没提到去民政局领证的事呀?
怎么突然间要领证了呢?
她真的需要脑补很久!
“这是你的什么新戏码?”学着他以前嫌弃她时候的语气,她问他。
“噗……”他笑了。
搂紧她,不语。
两个小时,懵懵懂懂中,他和她合了照,宣了誓,砸了钢印,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罂粟就是罂粟,撩女人的戏码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领证这样的事情,都能用上。”她淡淡自语,对于和他领证,她的确意外,但没有反驳,卖身契都已经和他签过了,还会在乎领证么?
本就是他吃亏她占便宜的事。
她不再多说什么。
“老婆,你说什么?”拿着两个红本本的他来到她身边,甜蜜的称呼着她,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没有哇,我说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成了雍王府的少主母了。是不是要让佣人们改口叫我,四少奶奶了?”她说起慌来,不打草稿的。
“你喜欢?我马上打电话给管家。”掏出手机,认真拨号。
“不!不要!”她抚上他的手:“还是叫小姐吧。”
叫少奶奶,她真的听不习惯。
“你是雍王府的女主人,你让他们叫什么,都听你的。”他溺宠的语气:“走吧,我们回家。”
牵着她,来到车旁,抱她坐进车里揽着她,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问道:“一上午没停的奔波,累么?小腹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羞羞的窝在他怀中,时至今日,他并未有真正触碰过她,可他又碰遍了她全身,他对她的触碰,温柔,抚爱,完全就是腐蚀性的。
她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再有几天,例假结束?”他这样问,意思很明显。
那一天,就快到来了吗?
一想到那件事,心就突突的跳。
是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境。
脚趾头莫名的蜷了起来。
环着他腰身的手臂,也莫名收紧了。
她已经很习惯了一个姿势,那就是一坐进车里,一被他臂弯搂着,她就不由自主的贴紧他,环着他精壮的腰身。
“嗯?说话宝贝?”见她不答,他抵着她额头,又轻问了一遍。
很明显,他在确定要她的那一日。
她喉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已经三天了,再有……一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他坏笑了:“小东西,紧张什么呢?你姐不是教你了如何应付……”
“别说……别说好吗?”她拱入他怀中不敢抬头。
温晴姐觉得他是当事人,才当着他的面告诉她那些私密话,当时她已经够害羞。
再从他口中说出,她更是羞涩难当。
他没再说话,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越搓她越是往他怀中拱的紧。
一路上,不肯抬头。
直到到了雍王府他抱她下来。牵她去厨房吃了午饭,然后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在他的大床上,轻缓的为她脱了鞋,在她万般羞赧与紧涩中脱了她的衣服解开文罩。
她肩膀缩着,腿儿拼命夹的死紧,一双紧张过度的小手抓在他手腕上:“你……我上午都跟你说了,我身子还有一天才能干净……”
“想什么呢?”
他柔和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起身在衣橱内拿出自己的棉质衬衫为她套上,才又道:“一个上午没停歇的东奔西跑,又是例假期身子容易倦怠,好好睡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