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应栊故作淡定,“所以,你还要娶女人是吗?”
金士宇按住俞应栊压在床上,“不,我只要你。”
俞应栊别过头,脸颊泛红,“可,可我又不能给你生。”
金士宇慢慢靠近俞应栊,直到鼻尖碰着俞应栊的鼻尖,“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金士宇用力地强吻上去,金士宇支支吾吾地想推开。这是他们第一次吻对方,这么些年,金士宇想吻、想上俞应栊,都快想疯了。可俞应栊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有时候连抱抱都不让。
果然,这次,俞应栊又拼了全力推开金士宇,可他想起身却扭不过金士宇的蛮力,最后双手被金士宇扣在床上,更是动弹不得。
俞应栊的脸像小姑娘上了腮红似的,这在金士宇的眼里简直是□□裸的诱惑。
“求你了,饶我一次。”金士宇祈求道。
“你别这样,再给我点时间缓缓好吗?”俞应栊羞地不敢看金士宇的眼睛。
“就当你不给我生孩子的补偿好吗?”
俞应栊听了这话,心里倒是真的歉疚了,眼神瞥向别处,但是不说话。
金士宇见他沉默地躺在那儿,松开了锢住俞应栊的手,然后开始扯俞应栊的衣带。
金士宇见俞应栊没有再反抗的意思,先脱了自己的厚衣服,都扔在地上。
“把床帘拉下来行吗?”
床帘被金士宇乖乖地扯下,顺着风的节奏微微荡漾着,这里仿佛是春天而不是冬。
但是冬本无情,大雪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马车的轮印留在厚厚的雪地上,被旷野小心珍藏着,这是谁爱着的痕迹
樊擎在马车里抱着钟离木川,他一直盯着他看,连觉都不舍得睡。
钟离木川的眼睫动了一下。
“木川师父!你醒了!”
钟离木川睁开眼,虚弱得语气说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樊擎笑着取过马车上的水壶,扶起钟离木川喂他,“来,木川师父,你先喝点水,待会再吃点馒头。”
樊擎看着钟离木川小口饮水,“木川师父,你睡了两天可得多进些食。”
“好。”钟离木川饮完水,接过樊擎递过的馒头啃起来。
“木川师父,你觉得怎么样磨城的大夫说你中毒了”
“擎儿,我这毒大约是无解的,别再为我费心思了。”
“可你都醒了,会没事的。”
“擎儿,我中此毒的症状便是昏睡,越往后,我醒的时日便会越短,而且有可能昏睡不醒。”
樊擎的心又悬起来,“木川师父,你多吃点。等你下次再醒,我们便能到阎鬼城了,到时候阎鬼城的大夫一定会替你解毒的。”
钟离木川抓住樊擎,“不,不要去阎鬼城,不要再替我求医了。”
“不,一线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带我回山洞好不好别再为我求医了。”
樊擎搂紧钟离木川,“听我一次,等我们解了毒,我们就一起回山洞,以后都幸幸福福生活在一起。”
钟离木川手里的馒头滚在樊擎的衣服上,樊擎知道钟离木川又睡过去了。
“睡吧,等你睡醒,一切都会好的。”
樊擎给钟离木川调了个姿势,将钟离木川正脸朝上抱在怀里,他想让钟离木川睡得舒服些。他看见钟离木川的眼角一行清泪滑下,他用手擦过,“木川师父,别哭,信我,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你。”
李今和杨毅沉在车帘前坐着驾车。杨毅沉看着这茫茫雪地突然有些发呆,他好像也有过重要之人,可他连救他的机会都没有,他能给的只有一间坟茔和一块简陋的牌匾。
“师兄,你发的什么呆”分别后再见,李今的师兄叫得很是顺口。
杨毅沉一笑,“没事,看来我们得加速了。”杨毅沉狠狠抽了一鞭子。
樊擎进了阎鬼城就直奔阎府,他从马车上背下钟离木川,“劳烦通报一声,樊擎求见。”
“主公,你这样暴露自己实在是太危险了。”杨毅沉说道。
“我管不得这么多了,木川师父没时间再多等。”
过了会儿,守门人出来了,“直接进大堂即可。”
樊擎背着钟离木川踏进阎府的门槛,一步一步踩着通往大堂的走道,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