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看光了,这时候才知道闭眼?
简直是掩耳盗铃。
凌祎城光着脚,走路悄无声息。
欧瓷抬头就撞到他的胸口上,像是一堵硬邦邦的墙。
“啊!”
她尖叫着外后退,脚下却被购物袋绊住了,整个人往后倒。
凌祎城伸手拉住了她。
本来裹得好好的被子经过这么大幅度的动作,毫无征兆就掉落在地上。
欧瓷刚好睁眼,目之所及一片莹白。
再往下。
呃!
黑漆漆,好大一坨。
然后,房间里就传来欧瓷的咆哮声:“凌祎城,你这个色。情狂,暴。露。狂……”
凌祎城慢条斯理地将被子重新裹上,整个过程面色无波。
末了,他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想看就看,没谁怪你。”
她哪里想看了?
哪只眼睛想看了?
欧瓷是真的被气得抓狂。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
凌祎城换好衣服再出来时,欧瓷正坐在客厅左一杯右一杯地喝着金银花露。
现在的她急需泻火。
凌祎城径自就坐到她身旁:“早餐呢?”
欧瓷“噌”地从沙发上起来离他远远的:“呵,你还有脸吃饭?”
凌祎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嗯,有啊,只不过有些扎人。”
昨晚一整夜被面前的女人无声无息地折磨着,胡子都冒出来了。
欧瓷横眉冷对地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卧室走。
要不是她等着换衣服,早就摔门而去。
几分钟之后,欧瓷满脸寒霜地出来了。
她换了一套香奈儿的米白色套裙,因为今天要去苏曼的律师所,她觉得还是应该穿得正式一点比较好。
结果待她去了浴室化妆才发现自己的唇不知为何就破了,难怪之前宋川看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意味深长。
这件事,欧瓷自然不会蠢到去问凌祎城。
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他以后生儿子木有小鸡鸡。
越过大厅,她都懒得看某人一眼。
“嘭!”
防盗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欧瓷是站在电梯口才发现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一拍脑门,对啊,那是她的家,为什么她要走?
而她将凌祎城留在家里,谁知道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欧瓷又风急火燎往回走,转角就碰到凌祎城。
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修长的身姿穿着藏青色商务正装,再配上那张冷冽却又俊逸的脸,看起来一副禁欲系男神模样。
但谁能想到他没穿衣服时却是十足的流。氓?
欧瓷冷哼一声。
凌祎城淡淡地挑着眉梢:“舍不得我?”
欧瓷深呼吸,她是淑女,她有修养,她能忍一切常人之所不能忍。
然而,她还是发怒了。
发怒的女人被凌祎城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车里。
“早餐想吃什么?”
凌祎城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方向盘问她。
欧瓷愤愤地偏过头。
其实她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屡次在凌祎城面前失控。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去哪儿了?
车开出小区,欧瓷一直没说话。
凌祎城便自顾自驱车去了御粥坊。
那里是中西合璧的模式,包子馒头,慕斯甜品,应有尽有。
欧瓷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却丝毫没胃口。
拿了银质的汤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碗里的鲍鱼粥,有些事,她觉得很有必要说清楚。
于是,她将勺子放一边很严肃地看着凌祎城:“凌总,我想和你谈谈。”
凌祎城正慢条斯理的喝粥,拿纸优雅地擦了擦唇角,一副绅士的样子:“嗯,你说。”
欧瓷在脑子里迅速组织好语言:“车祸的时候是你救了我,这点我很清楚,还有前几次都是你在帮忙,所以,我很感谢你。关于车祸后的维修赔偿我也会一分不差地付给你。当然,你受了伤,精神损失和医药费,我也会承担。”
凌祎城听着,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眸色有些晦暗不明:“然后呢?”
“然后我想说的是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毕竟传出去对你名誉不好。”
欧瓷觉得自己这话已经说得够清楚,够委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