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求求你(55)

2025-10-04 评论

  “分手?我和你提分手怎么了?”

  “本来就只是谈恋爱,我想什么时候和你分手不行?”

  “谈恋爱本来就是互相考察的阶段,我一开始和你在一起觉得还不错,后面觉得不好了,就想要分手怎么了?”

  “我想和谁谈恋爱,和谁分手不是我的自由吗?”

  “结婚了都能离婚,何况我们只是口头约定的恋爱关系,我想和你分就分。”我斩钉截铁说。

  一说完我就觉得不应该说了,但脑子一热,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忍不住吐了出来。

  李嘉祐按灭了烟,阴哧哧地冷笑了起来。

  笑容不达眼底,视线像毒蛇一样微眯起,让人心里发怵。

  “真不愧是你啊。”李嘉祐反讽道。

  “我早说过了,你是个没心的东西,和我在一起就是玩。”

  “你这样的婊子,我上一次心里都不够舒服。”

  婊子?低俗的辱骂声在我耳廓、脑子里都炸开了锅。

  李嘉祐骂我是婊子?

  刚才都没哭,李嘉祐一说完婊子,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李嘉祐启动车引擎,不知道又要带我去那里,我偏头看向移动的车窗,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你哭什么哭?你可怜个什么劲?”李嘉祐看到我的眼泪,锁着眉,不耐烦地骂我。

  “最没心,最坏的就是你。”

  “承诺说得轻飘飘地,不告而别,一刀两断,背信弃义,全他妈是你。”

  李嘉祐还在冷着脸骂我,伤人的话就像一根尖刀一样扎中我的心。

  就像当初新年夜被我戳中伤口的死肥仔一样,偏偏李嘉祐说得是实话,我反驳不了。

  “呜……”街景越来越模糊,车窗中的我哭得两腮鼓起,像是两眼滚珠的松鼠。

  李嘉祐骂要上我的时候我没哭,可李嘉祐骂我婊子,骂我坏,骂我薄情,没良心,眼泪就跟泄洪了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李嘉祐还在不依不饶地骂我。骂我当年总用年纪小来说事,骂我仗着年纪小胡乱伤害人心,说什么他也只比我大三岁之类的话。

  说到最后,我捂着耳朵,彻底受不了溃下阵。

  “啊…别说了…对不起…”

  我苍白地道歉,心脏一鲠一鲠地紧痛,哭着喊,“我和你上床,我让你上个满意。”

  李嘉祐黑眉冷眼地嗤笑了一声,接着单手打开车隔板,从里头拿出一瓶药,带上水一块扔给我。

  “吃一颗。”

  我接过来,拿起瓶身看了一下,塞洛西布。

  药效:助兴,适合Betax交。

  待看清楚后,我的眼睛好像被刺到了一样,脸也臊哄哄地发烫。

  大多数alpha都是找的omega伴侣,很少会找beta的,就是因为型号不匹配,难弄。

  不知道李嘉祐会不会对我温柔点。

  在李嘉祐的注视下,我拧开矿泉水瓶,灰头土脸地吃了一颗。

  李嘉祐带我去一个陌生的房子,不是酒店,应该是他名下的房产。

  估计不怎么回去睡,原本就只打算带我去酒店做的,临时起意,卫生也没拉得及搞,但他们这些豪宅的房子还是看起来十分干净的。

  也就是落了点尘而已。

  李嘉祐捡着面色潮红的我,抱我回主卧,我虚浮地站在一边,李嘉祐在掸床,换上衣柜里干净的床单。

  “可以了吗?”我有些难受,站在他身后问他。

  我坐在李嘉祐腿上和他接吻,来得紧,空调制冷还没来得及,空气都是闷闷地,灰色的窗纱紧闭着,暗沉的光线下,李嘉祐的五官依旧清晰可见,棱角分明的英俊。

  没有我想象中的痛苦,李嘉祐对我很温柔。

  以前在同一个房间下,我懒得去卫生间换衣服,会让他不准看,有时甚至提醒都懒得提醒,直接就利索换了。

  但那时好歹还有条内裤包着,现在让人很没有安全感。有一种无所遁形,要将自己全部托付给他的强烈感觉。

  “要带套。”我脑子被催成一团浆糊,但理性还没丢。

  就算男性beta是最难怀孕的性别了,但不是没可能的。

  我还这么年轻,要是不小心有了孩子,得被我爸妈打死。

  李嘉祐不吭声,拉开抽屉,取出原本放在这里的一盒避孕套。

  我见状,轻轻推开李嘉祐。

  “这里有避孕套?你和别人在这里也上过床?”

  “没,事先拿来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没良心吗?”李嘉祐又借此责怪我。

  “我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我们算公平的。”他又说。

  我没意见点点头。

  巨大的阴影如山投在我脸上。

  我还是很喜欢李嘉祐,久违的皮肤相贴最先让我的不是忐忑不安,而是再次和李嘉祐亲密的高兴。

  要不是S级alpha的下面太过于壮观,我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和李嘉祐做。

  我还是忍不住害怕,想到那份研究图上撑圆的生殖腔就唇部发颤,我哆嗦圈住李嘉祐的后背,哭湿的眼睛埋进他的胸口。

  “李嘉祐,你一定要轻一点。”

  “我害怕。”我心里打起闷鼓。

 

 

第37章 不好彩——霸王条款

  ---李嘉祐是个心眼超小的男人。

  -

  “呜……”我闷在枕头里小声哗哗地抽泣, 痛觉就算哭得极轻都如影随形,宛如漏开的鼓风箱,有风就痛。

  李嘉祐光着膀子在外面闷热的天台上抽烟, 烟雾缭绕中静静望着我。

  莫名让人想起他刚才的恶魔行径,都说beta第一次要温柔,最好不要顶开生殖腔。

  他一开始是温柔地,但后面两个小时过去了,他就没有耐心了。

  我惨白着脸求他, 很痛。可他什么都不听。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觉, 我此生难忘。

  我就像搁浅、濒临死亡的鱼,连眼泪都跟泄了洪似的, 哭得枕巾湿了一大块。

  做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年少的时候,我抱着玩玩、不想负责的心态和他谈恋爱,承诺给了无数次, 但两次分手全是我提的。

  他责怪我不告而别, 责怪我什么都不告诉他就和他擅自分手,他骂我没良心, 心坏,渣男。

  李嘉祐本来就是心狠手辣, 睚眦必报, 他有报复欲是很正常的。

  痛也是我自己活该的, 我望着白被子上显眼的红梅花似的痕迹低落地想。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本来就只是恋爱关系,我想什么时候分手,怎么分手不是我的自由吗?李嘉祐凭什么做这么绝报复我。

  李嘉祐长身玉立走进来,我看见他就忍不住责问。

  “为什么第一次就弄进我的生殖腔。”我流着眼泪很伤心地说。

  “真的好痛。”

  李嘉祐现在应该有二十二岁了,褪去过去中学阶段的青涩, 高大精壮的身形宛如雇佣兵一样,站在人面前气势就能把人压死。

  “还痛?”李嘉祐很没良心地问。

  被开路的是我,他当然没感觉,我暗戳戳地想。

  “痛。”我把脸埋进枕头虚弱呢喃,我现在连躺都不敢平躺,要趴着躺。

  一开始等待结消的时候,我就哀求他帮我买止痛药,但他敷衍了我两句,只想让我好好痛一场,没有给我买。

  我对他并不抱多大希望,在心里骂他衰人,

  李嘉祐在手机上戳戳点点了很久,最后打电话说了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药品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我又没什么用药禁止,布洛芬不就是几乎所有药店都有的止痛药吗?为什么要特意买那个?

  不过以李嘉祐的缺德,也有可能不是给我买的止痛药,

  “那个药是止痛药吗?”我抬头问他。

  他轻点点头。

  明明开车在这附近到处看看就可以找到药店给我买到止痛药,我不理解李嘉祐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让人买一种不常见的止痛药。

  是怕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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