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还用说。
“那之后呢?”他问她。
那之后啊?这倒是个问题。
想了想, 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之后我的人生应该就再也没有任何乐趣了吧,总不能三十岁、四十岁了,林馥蓁还和连嘉澍玩小画眉和小法兰西的游戏吧。嘉澍,我觉得也许一过二十五岁,我就老了,我就提不起劲和你一起玩了。”
头顶处传来浅浅叹息声“林馥蓁你怎么活得像个小老太太。”说这话时他把隔着衣服捏了她一把。
“嘉澍,你也知道的,我那些事qíng都是假的,什么热爱生活;什么热心慈善事业;什么永不服输;什么富有冒险jīng神这些都是人们喜欢才有的,我呢,比谁都懒,而且……”
说话间,身体被动腾空而起,她也懒得去挣扎任凭着他把她抱出房间,这一层楼有七个房间,两间房间用来充当他和她的卧房之外,其余地都是充当他们玩乐休闲用的,她和他的房间就隔着圆形楼梯,绕过那个圆形的楼梯她就看到他的卧房,她说连嘉澍你可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人,我可不想压榨劳力。
“林馥蓁,你搞错了,今晚要gān活的人是你。”他低下头,瞅着她。
这不是林馥蓁第一次在连嘉澍的房间醒来,敲门声响起时林馥蓁头正趴在连嘉澍肩膀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在摆弄着他的睡衣纽扣,扣上又解开,解开又扣上,这是个无所事事的早晨。
磕、磕、磕。
有条不紊,一听就知道这来自于科恩的手笔。
科恩是连嘉澍的管家,德国人,四十岁来到这里,一gān就是二十年。
磕、磕、磕。
有条不紊的敲门声还在继续着,严谨的德国人在等待房间主人开口,不开口的话敲门声必然会持续下去。
脚踢了踢连嘉澍,没有回应,这个混蛋难不成把德国人的敲门声想象成美妙的乐章了。
“快让他走。”林馥蓁低声说着。
连嘉澍依然闭着眼睛,混蛋,她本想拧他一把,无奈手到之处都是硬邦邦的。
少时,连嘉澍接受过体型培训,为了能在舞台上给人挺拔玉立的形象,头顶一公斤书一站就是数小时。
林馥蓁有时候会想,小法兰的身体说不定比他脸蛋琴艺更受欢迎,一旦他脱掉那件白色衬衫,女人们的尖叫声绝对可以把整个音乐厅顶棚给掀翻不可。
敲门声还在继续着,德国人可真烦。
“我知道你没睡。”唇趴在他耳畔。
半个小时前,小法兰西换了一次chuáng单。
“不让他走的话,说不定得再换chuáng单。”她和他说。
低垂的眼睫毛抖了抖,如蝴蝶羽翼一般,缓缓掀开。
一个翻身从侧躺着变成背朝天花板,手肘撑在chuáng单上,托腮,朝着他示威xing地挑了挑眉头。
“要让科恩走吗?”他触了触她鼻尖。
“当然。”
下一秒。
“进来。”声音不大不小。
一呆,在开门声响起时林馥蓁整个身体钻进被窝里头,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虽然,连嘉澍家里的佣人对于她偶尔会在他房间过夜都是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佣人们都知道事qíng科恩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明知道和暗知道还是有差别的。
躲在被窝里,捂得严严实实。
开门声响起,脚步声来到chuáng前,德国人是为早餐而来的,是中式早餐还是西式早餐,是要在餐厅吃还是带到房间吃。
一会儿,早餐被送进房间,两个人的份。
两份早餐让林馥蓁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恼怒,连嘉澍要是不让科恩进来就没事了。
顾不得热气腾腾的早餐,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一阵乱打,等他抓住她的手时她正横跨在他身上,睡衣领口的丝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落在她腰侧的手从衣摆滑了进去,连嘉澍声线黯哑:“我想,那个叫你小书呆子的人一定也没意识到她家里的那小不点儿拥有着这么一副好身材。”
十六岁,深夜,在他的带领下她扭扭捏捏进了一家内衣店,萨娜给她准备的胸衣总是让不胜烦恼,可她又鼓不起勇气告知,萨娜,你号码买小了,而且小得离谱,高挑xing感的女服务生给她挑的胸衣是和萨娜一样的号码,大衬衫huáng皮肤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