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到底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吊坠的做工太好。
没有一丝的裂痕,将中心的玫瑰保存的完好无损。
许久没有动作的周易在这一刻拉起蹲在地上的姜白,直直压到chuáng上,一口咬在她下巴上。浓浓的血腥味从舌尖的味蕾传入他的感官,他猩红了眼。
他放松了牙口的力道,舌尖在咬破的下巴上舔过。刺痛让姜白咬紧了牙,却没发出任何吃痛的声音。
周易抬起头,他的下唇带了血迹,染红了唇。鲜红的唇让周易俨然像地狱中的撒旦。
和平时无差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享受,带着病态的满足他伸舌舔了下唇。
诡异的神qíng又爬满了yīn戾。
从眼底伸出迸she出的狂执和狠戾,只是轻触到这样的qíng感,脑海里先前的qíng绪清空一片,剩下的只是麻木的恐惧。
他俯下身来,和神qíng相反的,语气温柔低迷。
“姜白,你错了,你这样的反应是错的。”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给你。”
“你要做的是欣然接受。”
“小打小闹我会原谅你,但错的太多,我也会给你相对的惩罚。”
他一口咬上姜白的唇瓣,没有丝毫怜惜。
姜白疼的眼眶微湿,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周易毫无征兆松开了紧咬的唇瓣,一步步往脖子侵袭。
“你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可以教你。”
“一点一点,教你。”
周易粗bào的撕毁了姜白身上的衣服,唇一步步往下,留下一个又一个让姜白抗拒的印记。
他没有带一点怜惜,粗bào的进//入了她,两人都疼的发狠,周易含住了姜白的唇,为了防止她去咬舌头。
身下是一下又一下gān涩的挺//击,一点湿润沾上了周易的睫毛,他眯着眼,发现是姜白眼角边滑落的一小滴泪。
一小滴,也只有一滴。
就算姜白再没有感觉,生///理上还是败给了周易。抛去第一次生涩的疼,第二次,他开始温柔对待姜白。
他懂了,这种事的美好,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沉沦于此。
他一下一下吻着姜白。
姜白开始变得麻木,对周易做的一切,都变得麻木。
她接受不了,不止周易,包括周易触碰过的任何物品,就连周易做的饭菜都让她恶心作呕。
日复一日,她本来就偏瘦的身材变得消瘦。
她抗拒周易的一切。
周易看着这样一天比一天不像人的姜白,在她的挣扎下替她换了衣服。
回暖的天气在四月又变得有些湿冷。
他发动车子,带着姜白到餐厅,点了很多她爱吃的。
或许因不是经过周易手的,姜白吃了些许。
但还是太少了,和正常人每天该吸食的营养来比,还是太少了。
慢慢的,周易开始带姜白多出去吃,时不时也带姜白到附近人少冷清的地方散步。
每天都有人准时三餐送进公寓,周易自然是不允许别人进入公寓的,但只要是他接手的,姜白全部都能让那些毁于她手。
周易最终是妥协。
已经是夏日了,从长袖真正蜕变成了短袖。
周易不愿姜白穿的bào露,给姜白准备的,一件一件都是长裙,外出,还要披上薄外套。放在之前,姜白一定是会抗拒的,去年的夏天,姜白都是单单穿一身长裙,坚决不会套上外套。
☆、chap 20
时过境迁。
姜白现在的体温开始接近周易,夏日当空,手也只有丝丝的暖意,套着外套,也是刚刚好。
在公园里,周易时不时帮姜白理一理外套。
姜白肩膀骨架本来是不小,可这段日子瘦下来太多,外套经常会滑落,这导致了他时不时就要抬手帮她理衣服。
走了一段了,周易拉着姜白坐到了小路旁的亭子。
亭子外一棵比一棵挺壮的大数替他们一层一层挡去艳阳,给他们的只有清凉。
他替姜白擦了擦汗,刚把纸巾扔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年迈的声音。
“小两口感qíng真好。”
旁边不知何时坐下的老太太笑的和蔼,看他们的眼神亲和的像看自家的小孩。
周易笑了笑。
老太太笑声和蔼,又叨叨絮絮说了几句:“小姑娘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好,多出来走走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