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那个气啊!猛打电话,而余木夕这会儿刚到医院看望钱多多,一看见钱多多虚弱的样子,她就恨得牙痒痒,根本不接秦深电话,他打得急了,她索xing关机。
秦深没法子,找到木芳华,木芳华态度冷冰冰的,为了女儿,她已经顾不得得罪秦深了。至于秦深,现在哪儿还敢不把丈母娘放在眼里?在木芳华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就怕丈母娘一状告到小祖宗那儿,小祖宗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深琢磨着,余木夕都已经说过要回余家了,于是死皮赖脸地跟着木芳华回了露华浓,在家里堵她。
余木夕在医院陪着钱多多说了会儿话,又去逗着钱余玩了好一会儿,还跟任东聊了会儿天,这么三聊两聊的,一直聊到天黑,任东顺理成章地带她去吃了顿晚饭。
晚饭后,任东要送余木夕回去,她没让,生怕被家里那醋缸子抓着小辫子再给她闹腾,于是自个儿优哉游哉地打车回了露华浓。
坐着出租车,余木夕憋了一肚子气,秦深那个jīng神病,一言不合就把她的车砸了,害得她出门只能打车,回去她非得狠狠宰他一笔,买好多好多台超跑,刷秦深的卡,刷到他肾亏!
出租车到了露华浓小区门口就停下了,余木夕晃dàng着步子,慢吞吞地挪进去,从小区门口走到16号别墅,足足走了半小时。
秦深正在家门口站着,伸长了脖子往路上张望,看见昏huáng的路灯光下,一条纤弱的人影晃dàng晃dàng地走过来,他顿时跟打了jī血似的,蹭的一下冲了过来。
“你去哪里了?”气冲冲的质问,就跟吞了一百八十根朝天椒似的。
余木夕挖了挖耳朵眼,皱眉嫌弃脸:“鬼吼鬼叫什么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深磨着后槽牙瞪着她,委屈脸控诉:“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不但不接我电话,居然还关机!”
“我不就去医院看看多多和小余儿么?你至于么?”余木夕撇撇嘴,挥着手跟赶苍蝇似的,“要不然这样,你弄条狗链子,把我拴你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秦深看她不慡,估摸着是看见钱多多病歪歪的,生了他的气,顿时不敢吭声了。
“木木,咱们今晚住哪儿?回家,还是就住在这儿?”
余木夕眯着眼睛想了想:“唔……虽然我爸那张脸也很难看,但总比家里那帖狗皮膏药好得多,还是住这儿吧。”
秦深二话不说,打横抱起余木夕就往家走,一路上楼,回房,抱着他媳妇洗鸳鸯浴。
可怜温可人,怀着一颗激dàng的chūn心,在江城一号十七楼门口蹲了大半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一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温可人终于忍不住了,泪水涟涟地给秦深打电话。
☆、129 不爱我为什么要睡我
秦深刚跟余木夕做完羞羞脸的事儿,搂着小娇妻软语温存,突然来了电话,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屏幕,居然是温可人的电话,于是烦躁地掐断了。
温可人捧着被拒接的手机,泪水掉得越发凶猛了。
为什么?他都主动跟她发生关系了,却连电话都不肯接?
温可人别劲儿上来了,咬着嘴唇又拨了过去。秦深又要挂断,余木夕蹙了蹙眉:“别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吧?温氏不是正跟秦氏谈着合作么?”
秦深听她这么说,才不qíng不愿地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一声冷淡到了骨子里的质问:“什么事?”
温可人听见他那不耐烦的呵斥,委屈简直就跟山洪bào发似的,“轰”的一下冲上脑门子,哭哭啼啼地问:“哥,你在哪儿?”
“在chuáng上啊!”秦深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去哪儿?”
“我在你家门口。”温可人扁扁嘴,可怜兮兮地抽泣。
“你去我家门口gān什么?我陪木木回娘家了。”秦深挑了挑眉,冷漠地勾着嘴角,“温可人,我想,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温可人心口一抽,气息一滞,失控地叫了起来:“可你今天下午还……还对我……”
“对你gān嘛?”秦深一头雾水,不胜其烦,“我说温可人,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我不爱你,不要你,不娶你,你还缠着我gān什么?你就那么想当小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