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引起了很多江氏原本高层的不满,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为江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在好,秦深一上台,马上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但江恒涛人在欧洲,震慑力qiáng,虽然众人都不满,但毕竟没人敢闹事,权力一被架空,他们也没有资本折腾了。
秦深倒也算厚道,虽然架空了那些老家伙的权力,但却给了相当优渥的条件,足够给他们养老的。接下来,他就要一步一步往外扩展,最终将全部江氏吃下。
木夕回到江家时,秦深已经完成了收拢欧洲部分的最后一步棋。
“咦?你怎么回来了?”秦深纳闷得很,他老妈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他不回去,姜蓉是不会放人的。
“再不回去我就要被骂死了!”木夕没好气地冲秦深吼,“我说姓秦的,你们家家大业大,财富通天,你gān嘛还要觊觎我爸这点儿零星产业?当真是别人家的饭菜格外香吗?”
“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秦深皱了皱眉,有些郁闷,那么多天没见,他老婆不但不想他,还一开口就是一通狂风bào雨。
“怎么回事?你妈觉得是我把你拐走了,拐到意大利来给我爸当儿子,还说你们秦家要断子绝孙了!”木夕余怒未消,越想越气。
秦深脸一沉:“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断子绝孙?你老公活得好好的,咱女儿儿子也健健康康的,怎么就断子绝孙了?”
“你跑来给我爸当儿子,孩子们都成了江家的,秦家可不就是断子绝孙了么?”木夕哼了一声,手指着秦深的脑门子数落,“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中了哪门子邪,gān嘛非要接我爸的班,咱们家那么大的家业,还不够你折腾的么?”
秦深笑而不答,把木夕拥进怀里,刚要吻,木夕脑袋往上一顶,猛的撞上他的下巴,痛得他“嗷”了一声,咬到了舌头。
“总之,你爸妈那边,你自己摆平,别连累我。”木夕没好气地下最后通牒,“本来我这个媳妇就挺不招你全家待见,现在倒好,要不是怕你找他们麻烦,我估计他们掐死我的心都有。”
这话倒是不假,这么多年折腾下来,姜蓉对于木夕,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但凡秦深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坚定,姜蓉早就把木夕扫地出门了。
秦深一连声的“是是是”“好好好”,嘴角一勾,直接把人扑倒。
老婆发脾气,多半是作的,艹一顿就好了。
完事之后,木夕果然没力气再发火了,只能哼哼唧唧地在肚子里骂秦深。
秦深在家待了两天,就出差去了北美。
北美是qiáng叔在打理,江恒涛说过,qiáng叔绝对忠诚,秦深打算不动北美的人员安排问题,仍旧由qiáng叔全权打理。非洲的生意,他已经派了老孙的子女去接手。老孙因为之前做过对不起江恒涛的事qíng,一直以来都是挺卑微,挺被人看不起了的,连带着他的儿女们也被人打上了卑微的烙印。这些江恒涛虽然知道,但他没gān涉,原就是打算让下任接班人提拔老孙的子女,好巩固自己的势力。
秦深这次去北美,一来是跟qiáng叔联络感qíng,二来是震慑一下江寒越。他深知qiáng叔最爱那俩孩子,便带着木夕与孩子一道去了北美。
俩孩子一看见qiáng叔就扑过去了,要亲亲抱抱举高高,qiáng叔乐得眉开眼笑,脸上的疤都显得柔和了很多。
“你们俩怎么来了?”qiáng叔听说了欧洲发生的事qíng,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以为秦深来北美,是想接手北美的一切。
“我们来看看您老人家,孩子们天天在家闹着要找灰太láng爷爷玩,我爸吃醋了,索xing就把我们赶出来了。”秦深叹口气,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qiáng叔虽然问了,但是并没有指望秦深回答,闻言只是笑笑:“我也很想这两个孩子,你们能带他们过来看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qiáng叔,您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抽时间带孩子们去游乐场玩玩?”木夕笑盈盈地接口,“这俩孩子胆子大得不行,一门心思要玩那些惊险刺激的,我胆小,还有点儿恐高,不敢陪他们。”
qiáng叔皱了皱眉,打量着两个孩子,犹豫道:“这……孩子们太小,恐怕惊险刺激的玩不了。就他们这块头,顶了天也就玩个摩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