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你流血了?”秦深惊呆了。
余木夕顿时涨红了脸,该死的大姨妈,居然给她来了个突然袭击!
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余大小姐不愧是演技派。
“老公……我肚子疼……孩子……我们的孩子……救我们的孩子……”
秦深呼吸一滞,她真怀孕了?这么说,他堂堂江海集团的总裁,居然喜当爹了?
倒在地上的纪波眼神一瞬间黯淡下去,她果然劈腿了!不但劈腿,还怀了野种!
他原本以为余木夕是爱他的,就算他犯了错,只要他好好认错,她会原谅他的。
呵呵哒,这脸打得可真疼!
秦深的脸瞬间沉了,一把将余木夕提上车,往副驾驶上一扔,沉沉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余木夕别开脸,不自然地支吾:“我……”原本想说来了大姨妈,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嗯,一个多月。”
这样秦大爷总不能继续拉着她玩什么契约婚姻的把戏了吧?
“你耍我?”秦深磨着后槽牙,掐住她的下巴,bī她与自己对视。
接触到秦深森寒的目光,余木夕忍不住肝颤,jī皮疙瘩如雨后chūn笋一般,嗖嗖叫着往外窜。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006 去医院产检
秦深的眼睛倏地眯起,寒意尖锐如针,大手一点一点收紧。
“女人,你很好!”
余木夕吃痛地皱起眉头,倒抽了口冷气,qiáng压着恐惧说:“我配不上你,也不适合去扮演什么挡桃花的角色,今天的事qíng,就当是一场闹剧吧。”
闹剧?他堂堂江海总裁,难道就是个陪她玩闹剧的跳梁小丑?她把他当什么了?
秦深彻底出离愤怒,一把甩开余木夕的下巴,冷厉地笑了:“离婚?有那么简单?我秦深是你能随便耍着玩的?女人,我说过,有胆子利用我,就要付出代价!”
跑车发动的轰鸣声震得余木夕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地问:“去哪儿?”
这家伙该不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杀人灭口吧?
“去医院。”
“不、不用了。”余木夕抖了抖,一去医院,那她不就穿帮了?
秦深心里烦躁到了极点,冷着脸低斥:“你不是要我救你的孩子么?”
虽然愤怒到想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但他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孕妇在自己车上流血而无动于衷。
黑色的保时捷如离弦之箭,车里的气氛沉闷之极。
秦深打了个电话:“东子,马上给我安排孕检。”
“不要!我说了不要!”余木夕大叫,长时间的沉闷将心里的苦闷激发到了顶点,她忍不住失控地嚎啕。
被劈腿,被拍luǒ照,被bī婚,又被渣男指着鼻子痛骂,她招谁惹谁了?
秦深黑着脸开车,压根没把余木夕的话当回事。很快就到了医院,余木夕坚决不配合,秦深火了,一把抓着后脖领子就把她提溜进了妇产科。
早已经在诊室等候的任东八卦兮兮地迎了上来。
“嘿!哟!哈!咱们出了名的清心寡yù秦大师居然带着小美人做孕检?太阳打北边出来了吗?”任东瞪大了眼睛,绕着姿势怪异的两人转了一圈,“啧啧啧,我刚才听到电话里小美人一直在叫‘不要’,叫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啊!该不会是你下了种又不想负责吧?”
余木夕双手捂脸,听了任东的调侃,灵机一动,嘤嘤哭泣:“救命!救救我!我丈夫刚牺牲半个月,这个禽shòu!这个禽shòu不如的家伙就要我打了孩子跟他!救救我!”
秦深本就已经黑得可怕的脸顿时跟泼了墨似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夹在余木夕腰间的手臂猛的一紧。
余木夕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男人,他是想把她的腰夹断吗?
任东顿时跟见了鬼似的,嘴巴张得老大,语重心长:“深哥,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做人要有底线啊!你说你霸占良家妇女也就算了,人家可是烈士遗孀啊!你这也……”
秦深垂在身侧的左臂颤得厉害,左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