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男是不会认为人家真的询问自己的,尽管那些话真心的跟他没有关系,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栽赃的,但是在目前的qíng况,即使他被栽赃了也只能忍下了,他一点都不认为明显处于bào怒中的男人会听进去他的解释,所以他觉得自己现在最明智的选择还是应该学习三十六计之中的走为上策——跑!
衬衣男的动作很快,在纪兰舟这个可以挥着铁棍打死野láng的高手面前不值得一提,他的手如同闪电般的探出直接掐住衬衣男的脖子,直接把他抵在冰冷的墙壁的。
这绝对不是刚才被罗云裳拽着衣领时所能够比拟的,衬衣男只觉得扣在他应该算的上粗壮的脖颈处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扣得紧紧地。
其实衬衣男是一个手控,这就跟腿控,胸控,足控似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尤其是他的职业决定他这个小小癖好无伤大雅,还很容易得到满足。
纪兰舟的手指就是修长笔直,而骨节分明,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纹理细腻,在配上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带着一抹淡粉色的指甲,绝对是甩了专业的手模不止一几条街。要是换了其他时候衬衣男绝对会欣喜若狂的一再轻柔抚摸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qíng。
然而如果这双漂亮的,引人的手直接化身为杀器在他的脖颈处一点点的收紧,衬衣男想无论是谁都高兴不起来的。
手指一点点的收紧,不断加重的压迫感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起来,他拼命的长大嘴巴,努力地呼吸,却徒劳无功的发现自己吸不到一丝的空气。
正文 第134章 让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严重的缺氧让他的喉咙发出跟着发出奇怪而嘶哑的声音,衬衣男拼命的长大嘴巴却无法呼吸到一丝的空气,双眼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微微的鼓起,额角的青筋跟着跳动着,似乎在下一秒就有爆开的趋势。
衬衣男拼命的扳动着纪兰舟的手指,可是效果图并不佳,虽然他可以用指甲狠狠地刺进对方的手背,留下几道血痕表示自己的愤恨,能够深可见骨是最佳的。
可是他也只是想想而已,衬衣男根本就不敢,他害怕自己的目标还没有达成,自己的脖子就被人给拧断了,最起码从目前来看后者的可能比较大大。
这会他无比悔恨,自己逃什么跑啊!反正他又不是主谋,绝对罪不至死,这下可好了,钱没有拿到手不说,替人背了黑锅不说,指不定还要枉死了!
或许是心中的怨念太深了衬衣男最终挣扎着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几乎难以分辨的字眼,“……说……说……”
罗云裳听到衬衣男松口,便对纪兰舟道,“放开他。”
纪兰舟并无异议,他也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不怕死的人,手腕一甩,衬衣男便被直接甩在地上。
大量的空气忽然涌进肺部,那感觉并不好受,被呛到的衬衣男捂着自己刺痛的脖子咳嗽的是惊天动地,可是他却幸福的想流眼泪,没有试过无法呼吸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呼吸这么本能又似乎不值得一提的事qíng是多么是件多么幸福的事qíng。
“别墨迹,快点说!”罗云裳直接用脚踢了踢衬衣男的腿,说那话的时候是非常的不耐烦,愤怒,bào躁,还有她这一阵压抑的qíng绪都在看到陆菁菁惨状的时候爆发出来。
此时的罗云裳就像一个几乎要爆炸的炸药桶,跟她提耐xing,耐心之类的还不如试图去对牛弹琴可能还比较好
“……”
衬衣男现在绝对是想哭的,想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欺负过,往常欺负人这活儿都是他来gān的,但是他现在不敢有任何异议。还在疼痛的脖颈在无声的提醒他那个姓纪的男人绝对不玩虚的,他的狠真的不是一个传说。
于是他也顾不上江湖道义,立刻把所有主谋,疑似主谋,还有帮凶的名字列出来,并且还十分热切的免费把他供出来的人跟屋外的那一堆上人对上号,以防止出现张冠李戴的现象,最后他不忘qíng真意切,满脸献媚的说道,“我真的是无辜的,纯粹就是一打酱油的,还请这位小姐看在我态度良好的份上放我一马。”
好吧,衬衣男也承认自己这么做十分的不道义,更是没有节cao,但是你不觉得生死关头谈什么道义跟节cao太奢侈了吗?!
当纪兰舟和罗云裳向客厅里走来的时候,原本被小三带来的一帮制的服服帖帖的人顿时骚乱起来——他们不是不怕,而是太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