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到底是多年的病根,再加上一直没有好好的治疗跟调理过,所以在吃了不少兰姨弄过来的小菜之后直接犯病就是一定的了。
只是她到真的是如愿的生病了,可却少料了男人的反应,她以为纪兰舟再被他刺激之后会如同前几次一样摔门而去,谁知道他竟然说——你总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我吧。
如果这句话反过来说就是你生病也别想阻止我!
“禽shòu!”罗云裳杏眸圆瞪,这句话直接脱口而出。
只能说纪兰舟是一个好商人的基本素质还是很过硬的,比如说,先见之明。
他之前的时候不就是已经预料到了罗云裳是最会激怒他的女人,诚如现在。
罗云裳最后的那两个字终于让纪兰舟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给崩断了,在男人眼眸中燃烧的滔天怒火直接把纪兰舟的眼眸烧成一片红色,“既然你说我是禽-shòu,那我也不能对不起你这个评价不是吗?”
说着,他的手在罗云裳挣扎的前一秒,提前按住了罗云裳挂着点滴的手,另一只手放开罗云裳的下巴,手掌一翻抓住罗云裳身上病服的衣扣两边,用力的向一边一扯,立即就棉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纪兰舟,你别这样!”这次罗云裳是真的害怕,原本的那一丝侥幸终于在这一道声音彻底被湮灭了,她挥舞着手臂想要阻止男人,可是她两条手臂的时候这尚且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现在只有一条当然是更不可能的,虽然男人也是一条手臂。
不管罗云裳怎么扭动着身子,抗拒,甚至是叫骂着都不能阻止病服上的扣子一颗颗的飞离而去,衣襟打开的前面,露出穿在里面浅粉色的胸衣,被笼罩之下的美丽风光。
这种无声,却也最勾人的诱惑,即使是纪兰舟也是无法抗拒的,他的气息一下子不稳了,他的另一只手把罗云裳的另一只手压在身侧,同时抬起腿来用膝盖以不伤到罗云裳,却也让她挣脱不开的力道压制住她不老实的双腿,头部缓缓地下移,薄唇印在胸前最美的弧度之上,同时随着垂落下来的黑色发丝在一方白皙的皮肤之上滑过带来一丝的痒意。
罗云裳地身体一僵,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到胸前一痛,竟然是纪兰舟张开口直接咬了下去。
狠狠地,用力的。
纪兰舟眼底一片沉暗,他是一直纵容着罗云裳,并努力对她好的,可她总是这么不领qíng。他的忍耐也差不多要到了极限了。
“啊——”
站在病房外不敢离开的兰姨在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动静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至于在她的心中纪兰舟的形象覆灭的多么彻底,又变得多么的残bào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而陆小六也是在忍不住挺直了一下背脊,然后努力的把自己当做透明人。
不止是陆小六想要把自己当做透明人。
罗云裳也想。
罗云裳想,她宁愿变成透明人忍受那种不能够被被人看到,不能够被别人碰触到,会被无视,被漠视的孤独感觉,也不愿意面对,更不愿意面对纪兰舟的问题,他问她,“疼吗?”
罗云裳只想说废话,无论是谁被这么狠狠地咬了一口都会很疼的好吧,更何况是胸前那么敏感的部位。
不过这些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的,因为这在罗云裳看来是在示弱,对于纪兰舟示弱现在是她最不想做的事qíng,于是她冷哼一声之后,直接负气的转头过去。
纪兰舟倒是没有再因为罗云裳的小脾气生气,他的注意力全被留在罗云裳白皙皮肤上的牙齿印吸引住,凹下进去的牙齿痕迹里隐隐地泛着一些青白的痕迹,时间不长就有红红的痕迹浮现上来,被罗云裳白色的皮肤衬着有种被蹂=躏之后惨兮兮的感觉。
其实他这一口并没有多重,最起码比起当初在莱茵镇她被林轩轩咬的那一口真的是差太多了,可是请相信纪兰舟还是不忍的,他并不想再让他跟罗云裳之间继续僵硬下去。
可是他也知道无论他现在怎么讨好罗云裳,她现在都是不会领qíng的,如果她肯领qíng他们今天也不会出现在病房这种地方。
其实罗云裳讨厌来医院,他又何尝愿意来,所以为了让罗云裳记得有些事qíng有些禁区是绝对不能够碰触的,他必须教训罗云裳。
压制着罗云裳的手直接向下,然后猛地向下一扯松紧的裤子就直接被拉到膝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