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觉悟!”
听着他傲娇的话,乔木槿忍不住笑出了声,蹙着眉头好笑的问他:“温先生,你这么傲娇真的好吗?”
“温太太,温先生只对你傲娇!”温齐越抓着她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的啄了一下。
手指温热的触感,让乔木槿红了脸,吐槽了一句就闭嘴了嘴。
前排的卓曼听着身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只觉得有人好像捏着她的心口一样,痛的她喘不过气。
打从她跟在先生的那一刻开始,她认识的温齐越都是冷血无qíng的,面对女人的时候,即使再笑,那也是皮笑ròu不笑。
她不知道,先生对初恋是什么态度,可是今日这般对一个女人没有保留得宠溺,傲娇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正如先生说的那样,他的傲娇,他的笑容,他的好,甚至他所有的温柔的一面都只对温太太。
专属于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难言的苦涩像是汹涌的cháo水拍打着自己的心湖,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容,看向窗外,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其实,只要他好不就是最好吗?
晃神间,车子就停在了机场,这一次跟温齐越出去的是秦淮,看着他们上了飞机之后,卓曼开着车子回了温氏集团。
彼时,乔家。
宋chūn梅早早的起来,就抱着名片守在电话边,手表的指针落在八点半的那一秒,她就拿起电话拨出了名片上的电话。
电话也很快接通,对方听说了她的来意并没有答应下来,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她正捉摸不透的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尖锐的响了起来,二话不说拿起电话就喂了一声:“宋先生,不知道您考虑的怎么样?”
“乔夫人,您大概也知道我们做生意的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听着电话里成熟磁xing的声音,宋chūn梅的心秒提到嗓子眼,太阳xué也跟着突突起来,一股不安的感觉爬上心头。
“宋先生,不知道您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才签了合同没几天,而且我相信木槿之秀对您来说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您就把木槿之秀原价卖给我如何?
“乔夫人,您是在和我讲笑话吗?”那头的声音陡然冷下来,淬了毒一样刺耳。
宋chūn梅心里顿时腾升起一股怒火,咬牙追问:“那不知道宋先生打算多少钱才能还给我?”
“十倍的价钱!”
“十倍那就是十个亿,你怎么不去抢!”
乔气急败坏的宋chūn梅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握着电话尖锐的叫着,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嘟嘟的忙音。
“妈,您这是怎么了?大清早就这么大的火气?”
打着哈欠的乔思恬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愤怒不已的宋chūn梅把茶几上的果盘水杯全部都扔在地上。
玻璃和底板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连脸都没顾得上洗的宋chūn梅面目狰狞的盯着电话,嘶吼:“十个亿,我给那个姓宋的打电话,他竟然狮子大开口问我要十个亿!”
乔思恬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宋chūn梅,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思恬,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宋chūn梅怒吼。
从昨天开始,一向乖巧的乔思恬忽然间对她说话就不客气了,这会对她的态度更是不屑一顾,有时候看她的眼神还充满了厌恶。
“您让我说什么?”乔思恬转了身,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捂着嘴巴打哈欠:“我早就给你说过,是你自己不听的!”
“要是给您一块肥ròu,您吃都吃了,让您吐出来,您会吐出来吗?”
闻言,宋chūn梅的怒火更甚:“我不管,这一切都是乔木槿那个贱人做的,她能吃的下去,我就一定要让她吐了出来!”
乔思恬看着宋chūn梅拨泼妇一般的样子,脑仁儿似乎都抽的发疼,扶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妈,您不能长点脑子!”
说着,她蹬蹬瞪的从楼上下来。
挽着宋chūn梅的胳膊坐在沙发上:“您忘了乔木槿现在的靠山是谁了吗?是温齐越,那可是堂堂温氏集团的总裁,您觉得您要是对乔木槿做了什么,温齐越会放过你吗?”
“不会的!您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以卵击石,不但扳不倒乔木槿,说不定连我们乔家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