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脸总裁,我赢麻了(148)

2025-11-04 评论

  写完这一段话后,阮寄情在纸上实在没地方写了,只能在最下方写了小小的一行字“最爱你的阮寄情”,随即便将纸撕下来,放在连江雪的手机底下。

  他看着连江雪的睡颜,再度低下头来,在连江雪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藏在大衣里的戒指已经被捂热了,是连江雪走之前,用快递让人送到他手上的。

  这一次,在连江雪睡梦中,阮寄情再一次给连江雪戴上了戒指。

  即便两个人如果有一天,会天各一方,阮寄情也希望这枚戒指可以代替他陪伴连江雪。

  关上了酒店的门,阮寄情按了按肚子,觉得小腹涨涨的。

  里面全是连江雪的东西。

  可阮寄情没有舍得去洗掉。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独自开车回了家。

  他一晚上没回家,电话又打不通,阮泽成担心他担心的要死,一大早就等在客厅里,连早餐也不想吃,就一门心思地等阮寄情。

  林禾珠劝了他几句,见劝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阮泽成的掌控欲不是一般的强,年纪大了更是如此,林禾珠都懒得管了。

  等阮寄情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阮泽成坐在沙发上,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道:

  “昨天晚上去哪了?出门也不和爸爸妈妈打一声招呼的。”

  “我和妈说了。”阮寄情将车钥匙丢给管家,因为独自不太舒服,所以按了按小腹,敷衍地回了阮泽成一句。

  阮泽成见他脸色不太好看,脖颈上又布满红痕,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即便知道连江雪用连拂雪的身份,骗阮寄情谈了恋爱,两个人算是实质上的恋人关系,但他还是无法接受阮寄情和连江雪发生关系。

  在他心里,阮寄情其实和小孩子差不多,怎么能就这样,在婚前,随便和人发生关系?

  甚至还整夜未归!

  于是他的脸愈发沉了下来,道:

  “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你不是知道吗?”阮寄情脱下大衣,毛衣边缘露出锁骨,上面是牙印和吻痕,面不改色地回答:

  “zuo\\ai。”

  他说:“做了一整晚。”

  阮泽成气地要死,道:

  “阮寄情,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你怎么能就这么让自己吃这么大的亏……”

  “有什么可羞耻的?我没吃亏。”阮寄情说:

  “我喜欢他,所以和他上床,我心甘情愿,算什么吃亏。”

  他从来不觉得和自己的心上人行鱼水之欢有什么不对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地发生。

  即便他有可能因此而怀孕,那也是他自己愿意且主动发生的,和连江雪没关系。

  所以他看着阮泽成,继续说:

  “我怎么就吃亏了?难道我在下面就算吃亏?”

  “不是……是你们还没有结婚!”阮泽成鼻子都快气歪了,气的直哆嗦:

  “有,有没有做安全措施?!”

  阮寄情闻言,忽然眼睛一眯,很是愉悦道:

  “没有。”

  阮泽成豁然站起:“他怎么能——”

  “是我自己不要的。”阮寄情说:“爸爸,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会划算。你就别管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了。”

  “怎么能不管!”阮泽成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看向阮寄情的眼神里,全是自家白菜被拱的心疼,但为了不让阮寄情不高兴,还是忍住了再去暴打连江雪的冲动:

  “他既然和你........发生了关系,打算什么时候入赘我们家?”

  “他不会入赘我们家。”阮寄情坐在沙发上,说:

  “我已经和他商量好了,他以后会去京城,陪他父母;我会留在容港,给你和妈妈养老。”

  阮泽成微微一愣:

  “他,他不打算和你在一起?”

  “是我不想他留在容港。”阮寄情交叠起双腿,因为昨天晚上放纵的太过,所以腰有点疼,只能将靠垫靠在自己的腰后,用以缓解:

  “他父母离异多年,好不容易一家能团圆,我怎么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容港?”

  “那你现在是.........”

  “我准备和他分手,爸爸。”阮寄情打断了阮泽成的话,打断了他最后一点幻想:

  “你不要希望用我想把他留在容港,让他入赘。他不是工具。阮家没有了哥哥,我也会学着去撑起,打理好明诚。我不可能一辈子依靠你,或者依靠我的丈夫。我总要学会成长,但那成长的前提,不是以牺牲另外一个人的自由作为代价的。所以你不要逼我去留下连江雪,我不会这样做,我也不希望连江雪同意我这样做。”

  阮泽成道:“可是你身体不好,怎么能一个人支撑起这么大的家业?有一个帮你,总是好的。那连江雪的性格我清楚,他如果愿意为你留下来,你又为什么要犯傻?”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连江雪幸福。”阮寄情看着阮泽成,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我知道未来那条路上还有那么好的事业和前途在等着他,所以我不会做那条路上的绊脚石。我爱他,不想他为我牺牲,就这么简单。”

  “我更不希望他用他的牺牲来证明他对我的爱,或者以此来通过你对他的考验,因为在牺牲之前,我就会心疼他。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牺牲。”

  他难得以如此郑重的、不撒娇的语气和阮泽成旗帜鲜明地表达自己的立场和观念,杜绝了阮泽成希望连江雪入赘的念头。

  看着阮寄情坚定的眉眼,和逐渐成熟的谈吐和气质,阮泽成就知道,阮寄情变了。

  他的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都变了。

  变的他都.......不认识了。

  阮泽成胸中的怒火翻涌,但却难得地说不出话来,目光怔怔地看着阮寄情,看着他说话时的神情,眼前浮现出那个扎着小啾啾,迈着小短腿,伸出手来要找他要抱抱的小孩。

  他的小孩长大了,以后将会成为某个人的妻子,或者是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

  阮寄情和阮寄水一样,不再只是他的小孩了。

  对于这个改变,他无能为力。

  疲惫和衰老像是洪流一样将阮泽成逐步击垮,直到这个时候,阮泽成才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失去了对于一切的掌控能力,曾经那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阮泽成,也最终成为了逝去的青春梦里,无法再触碰的部分。

  记忆斑驳泛黄,阮泽成茫然地看着孩子们一个一个成长起来,以为他们还像小时候那样听话,自信自大到不屑于去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用他的专横和独断,将他的孩子们之间的距离,越推越远了。

  将自己砸在床上,满身的酸痛让阮寄情闭上眼睛,几乎马上要昏睡过去。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连江雪发信息,但挣扎几秒之后,他还是没有选择打扰。

  他实在太累也太困了,闭上眼睛,困意就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又像是张牙舞爪的猛兽,不经他的理智同意,善自拉着他坠入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察觉到了些许凉意,阮寄情才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懵了几秒钟,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和打开的窗户前飘扬的纱帘,愣怔片刻后,缓缓坐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打开了床头的灯。

  身上的薄被落下,床头柜上的牛肉面已经凉了。

  阮寄情没有心情吃,等着视线由模糊到清明,才伸出手去,摸到手机,按亮手机屏幕。

  上面显示着一点零三分。

  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连江雪没有给阮寄情发消息。

  阮寄情的心里闪过一丝失落。

  他打了一个喷嚏,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打开相册,一个又一个浏览他和连江雪的合照。

  很多合照都是在连江雪不知道的时候抓拍的,角度千奇百怪,把连江雪拍的像是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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