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脸总裁,我赢麻了(74)

2025-11-04 评论

  阮寄水停下握着鼠标的手,揉了揉耳朵。

  他抬起手,手腕上的手链轻轻晃动,阳光温柔地从窗外射进来,落在白母贝上面,泛着柔和绚烂的珠光。

  阮寄水眼睛眨了眨。

  他忽然又有点想连拂雪了。

  他拿起手机,翻出连拂雪的电话号码,随即给连拂雪拨去了电话。

  打了第三个电话,连拂雪才接:

  “喂?”

  阮寄水转笔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看向窗外,道:

  “在做什么。”

  连拂雪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拿着颜料盘,歪头用肩膀夹着手机,道:

  “在忙。”

  “噢.......”阮寄水说:

  “我打扰到你了吗?”

  连拂雪落笔的动作一顿,随即道:

  “没有。”

  他说:“怎么了,宝贝。”

  “我想来找你。”阮寄水说:“对了,叔叔最近身体好一点了吗?”

  “精神状态好一些了,昨天晚上还说想见你,我说你太忙了,没空。”

  连拂雪说:“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这里还有点事情没做完,没法去你公司接你。”

  “没事,我开车去你家吧。”阮寄水说:

  “我有空的。我有空去看叔叔。”

  连拂雪笑了一下,没接后面那句话,只道:

  “那你来吧。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挂断电话之后,连拂雪继续画自己未完成的画作。

  他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帮忙把自己的画从京城寄过来,然后再在容港创办一场个人画展。

  他已经提前联系好了画廊和美术馆,美术协会的人会长和馆长都对他的画很感兴趣,并且约他有空一起吃个饭,聊一聊。

  连拂雪画完之后,将画笔丢进水里,随即用画布蒙上画板,锁上画室的门,去浴室洗头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在做饭了,连拂雪给连江雪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公司最近的情况。

  连江雪没接。

  连拂雪疑惑地看了一眼因为未接通而被自动挂断的手机,决定今天下午有空的话,亲自去公司看一眼。

  心中计较方定,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阿姨也听到了,手在围裙上一边擦一边走出厨房,正打算去开门,被连拂雪抬手制止了:

  “我来吧。”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玄关,打开门,果然是阮寄水。

  阮寄水手上还握着一瓶酒,看起来品相不错。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连拂雪笑,伸出手接过阮寄水手中的酒,让阿姨放进柜子里,随即张开双手,道:

  “进来吧。”

  阮寄水见状,这才扑过去,用力抱紧连拂雪的腰。

  连拂雪被他扑过来的动作逼得往后退了几步,踉跄一下才站稳,但依旧把阮寄水抱的紧紧的,低下头吻他的头发,小声道:

  “宝贝怎么了?你爸爸又打你了?”

  “.......没有。”阮寄水将脸埋进连拂雪的胸膛,小声道。

  “那就是他又给你委屈受了。”连拂雪故意说:

  “这个老不死的,天天欺负我家宝贝。”

  阮寄水抬起头,看着连拂雪,随即踮起脚,用脸颊蹭了蹭连拂雪的下巴,道:

  “........别这么说我爸。”

  “好好好,不说,”连拂雪指尖抚摸着阮寄水的长发,一路往下,随即将手背放在了阮寄水的腰上,轻轻拍了拍:

  “吃饭。”

  阮寄水点了点头。

  阮寄水吃饭很文静,也吃的很慢,连拂雪见状,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牛排,道:

  “宝贝,吃这个。”

  他说:“你太瘦了,操起来有点硌人。”

  阮寄水脸一红,摇头道:

  “我不吃牛排。”

  他说:“我吃牛肉好不好?”

  连拂雪硬要找茬:“为什么不吃?不想吃我夹给你的东西?”

  “不,不是。”阮寄水面红耳赤地解释:

  “牛排太大了,吃起来,油会弄到脸上和头发上。”

  连拂雪一愣,片刻后忍不住笑起来:

  “宝贝你......怎么在我面前还有偶像包袱啊。”

  他起身,就要离开,阮寄水以为他生气了,慌的伸出手抓住连拂雪的手腕,道:

  “你,你别走......”

  他硬着头皮,“我吃就是了。”

  连拂雪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眉心,笑道:

  “想什么呢。”

  他说:“我进房间去,你等我一会儿。”

  言罢,连拂雪就进了房间。

  他从柜子里取出发夹,随即走出房间,看见盯着碗里的牛排手足无措的阮寄水,笑了笑,随即走过去。

  他伸出手,从后面把阮寄水的头发都收了起来,随即慢慢编了一个侧麻花辫,最后用发卡固定住尾端。

  发卡是定制的,材质为白金,上面还镶嵌着圆形钻石,尾端的流苏垂下来,以粉色摩根石为注脚,闪耀璀璨。

  阮寄水垂头道:

  “谁的。”

  “你猜。”连拂雪用小夹子给阮寄水固定好额前的头发,方便他吃饭,随即重新在阮寄水的面前坐下,戴好一次性手套,把牛排撕成可以入口的大小,放进阮寄水碗里。

  阮寄水却不吃了。

  他一声不吭地站起身,径直离开。

  连拂雪坐在位置上看着他的背影,知道阮寄水是生气了,但也不哄,只问:

  “不吃了?”

  阮寄水硬邦邦地回他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讨厌你。”

  连拂雪被他逗乐,但面上仍然面无表情:

  “哦。”

  阮寄水一把扯下发尾的发卡,用力砸进连拂雪的怀里。

  发卡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上面还缠绕着浅色的发丝,不难想象阮寄水刚才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连拂雪当即也来火了,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地看着阮寄水:

  “你又发什么脾气?”

  阮寄水后退几步,盯着连拂雪,深吸一口气,依旧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讨厌你。”

  “讨厌我,现在就可以滚出去。”连拂雪慢条斯理地摘下一次性手套,放在桌上,看着阮寄水:

  “反正主动送上门找草的人又不是我。”

  阮寄水看着连拂雪,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并没有走,只是秀气的鼻尖微微皱起,像是在吸气。

  这是他哭之前惯有的小动作和表情,连拂雪知道。

  他在床上□□\哭的时候也是,忍的受不了了,才会掉眼泪。

  果然下一秒,阮寄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的眼泪水像是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掉下来,好久,他才小声道:

  “对不起。”

  他说:“我不该发脾气。”

  连拂雪这才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声音冷硬道:

  “然后呢。”

  阮寄水眼睫轻颤,随即跪下来,仰起头,将手放在连拂雪的裤子拉链上。

  连拂雪把他拉起来,掌心压着他的肩膀,道:

  “说清楚,为什么要生气,又什么要哭?是我做错事情吗,阮寄水?”

  “没有,你没做错。”阮寄水咬住下唇,漂亮的眼睛里有源源不断的眼泪掉下来:

  “是我,是我吃醋了,所以对你生气。”

  连拂雪:“.......”

  他说:“因为给你编发的发卡?”

  “嗯......”阮寄水低下头:“你是不是给很多人编过头发。”

  他说:“你是不是也把很多人带回过家?像对我一样对他们。”

  连拂雪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双手捧起阮寄水的脸蛋,说:

  “你当我做慈善的啊?专门收留心碎缺爱小孩?这个发卡是我之前用过的,当时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我们专业很多男生都流行留长头发,我跟风过一段时间,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回国后觉得太非主流,就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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