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然我打电话给明叔......”隽云还在脑海里搜寻解决方案,试图送他去医院。
早知道他会这样,他在回来的时候就买一个止咬器了。
“你去哪了?”匙越低低问。
隽云咽了咽口水:“买药。”
匙越的手抵在门上,把他囚禁在这一小片昏暗的地方:“不,你想离开我......”
“不要药......”匙越的声音很低哑。
呼吸洒在隽云的颈侧, 他烧的意识模糊了, 本能地,一只手突然圈住怀里在抖动的身体,隽云被吓到,吓的一抖。
灼热的唇瓣含住他耳垂,含糊不清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地传入了隽云的耳朵里:
“我想要你。”
“!!!”
隽云顿时头皮一麻。
下一秒,他身体悬空,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
虚掩着的卧室门被“砰”一声踹开, 隽云疑心他家的门可能要坏了,紧接着被人丢到了床上,砸了个头晕眼花。
他还穿着拖鞋,被人捋去一只脚的鞋子,丢在地上,这一动作发出步步紧逼的信号,隽云心跳突突,马上转身往后跑,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踝——
把另一只脚的鞋子连带着袜子被脱掉了,冰凉的脚心被捂在手上,粗粝的指腹擦过脚心激起一层战栗。
隽云回头看,只看到匙越一只脚跪在床的边缘,碎发遮到眉眼,盯着手里那只白皙的脚,眼眸逐渐阴鸷幽深。
“!!!!!”
隽云心里亮起红色警报,他有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可是alpha的信息素逼的他要喘不过气,腰软腿也软,要没力气逃走。
他撑着胳膊试图逃离床上,哪怕是换个地方都能让他有口喘息的几乎,于是很难得这么狼狈地手脚并用地在床上爬,但是很快被匙越察觉到动机。
握住脚踝的手收紧,把人慢条斯理地拖了回来。
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太浓郁,隽云被拖的腰肢一软,整个人砸在床上,外套被人从上而下除掉,里面是一件长衣,裤子也很快被人褪去,腿一凉,隽云心也凉了。
衣服下摆搭在冰凉的大腿上,遮盖不住什么,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匙越握住他的脚,促狭地在他的脚心上亲了一下,拎着腿一眼望过去,长腿一览无余,蓝色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肉,上衣欲盖弥彰地遮着那点,看上去......
美味十足。
隽云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身后,眼睁睁看着匙越前进,一只手撑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另一只腿挡开他并紧的腿,就这么一步一步,朝他压了过来。
太紧张了,隽云甚至没过脑子地说:“我......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话音刚落地就被一把扯过来,匙越压下来,炙热的吻连带着身体的温度吻落在他的唇上。
手抵在他的肩膀上,隽云闭着眼,心跳速率飙升,睫毛颤抖,匙越纯情地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然后掀起眼皮,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隽云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匙越看着他看的出神,眼眸漆黑,在压抑着什么。
“你愿意吗?”
“什么?”
隽云差点失声,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问他愿不愿意了!?他刚刚的架势,还以为他想霸王硬上弓。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匙越失望地收回视线,但他却不想再多问,害怕听到拒绝的回答。
因为这个omega他真的......很喜欢。
不管不顾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他乱动,吻一连串地流连到他的颈侧,火热的手掌带着茧子,从他的衣摆里伸进去......
......隽云脸色涨红了,被他摸的要喘不过气了:
“要上就上......别乱摸!”
手指顺着顺滑的腰线往下,勾住仅剩的裤角边缘,......隽云顿时腰杆一挺,鼻尖发出甜腻的哼声:“嗯......”
是有点难受的,但是今天要被红酒泡,似乎已成定局。
他咬牙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经过之前两晚的磨炼,匙越显然对炒橄榄的知识的又了解了许多,炒菜的技术进步不少,这次很快就通过一些特殊的炒菜方法让他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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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老师你好,已删!)
很快来不及去想别的事情,他被人翻了过去。
“套......戴套......”
隽云白皙的手指抓住床单,在如此凌乱的时候还能记起来这件事情。
但是匙越已经完全无暇去听了,想要...................隽云却猛烈地挣扎:“不行!”
易感期的alpha没什么耐心,却被攥住了手腕,隽云强硬地要求:
“戴套!”
眼尾绯红,他又急又怒,哪怕已经被背过身按在被子上,在红色被子的衬托下白皙亮眼,乌黑的头发湿了沾在脸侧,瞳孔水亮。
匙越视线下移,看到他抓着他的手因为过于紧张用力,手指骨节都泛红了,腰窝若隐若现,就这么以微弱的力量制止他。
“匙越,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那双眼睛变得又冷又利,褪去了刚才的沉沦,说出来的话变得清醒又冷漠,还带着一丝警告。
昨天的事......
匙越非常勉强地拉回了一丝理智。
是了......
小云朵还在生气。
床头柜被拉开,一个半边透明的包装袋被拿出来,隽云转头去看,就看到匙越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嘴角咬住包装袋的一角,撕开,冰凉的液体溅到他,让他浑身一瑟。
脸上发烫,隽云闭上眼,脸埋进枕头里,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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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单衣被揉皱了丢在地上,老旧的木床发出不堪晃荡的“吱呀”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响,似乎要塌了。
橄榄掉入海浪,但这不是第一次掉入,只是第一次不被海浪怜惜,被海浪击打的晕头转向,又痛又麻,在大海里茫茫挣扎却只能承受海浪的拍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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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白兰地红酒和橄榄相互浸透,不过更多的是橄榄被红酒影响,随着酒液流动漂浮,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从天而降,将它强势拍下,溺在酒液形成的海水中,四面没有一点支点,没有能抓住的浮萍,祈祷着快点结束,等来的却是滔滔不绝的巨浪拍岸。
隽云的手攀上他的脖颈,仰着头,难以控制自己的泣声,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抑制住。
昏沉中只有一个意识在脑子里:易感期的alpha,是真的很难搞......
哭吟声夹杂着细碎的变调响在帆船上,陀手掌管着这座船,他变换开船的速度的力度,察觉哭泣的船员不出声了,找到他。
船长看着船员迷蒙着眼睛,咬着下唇,脸通红,浑身熟透了,以一种很...的表情看着他。
船长深深凝视着他,像是要把这一刻不清醒而晕船的船员刻进脑子里,指尖按着他的左右面颊,温热弹软的皮肤下陷,船长缓缓含住他发颤的嘴唇,轻柔地吻着。
被迷幻了,船员咬唇的力度逐渐松懈下来,细弱似痛又似舒服的吟声,都被船长混着唾液吃进肚子。
被勾缠着舌尖,浪花变得缓慢,击打着船,此刻的船员在这艘船上,头晕身体也晕乎乎,就连唾液都是甜的,吐息幽兰,眼神迷离。
......
......
温柔逐渐变得猛烈刚硬,岸边的浪又变得泼天巨浪起来,与唇齿间温柔的纠缠截然不相符的是船长逼人的动作,船员吃痛地喊了一声,要咬他的舌头,但是每一个出口都被堵住,他挣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