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张便签纸上写的是什么?
佛曰:不可说。
算算时间,樊思荏推测便签纸的事qíng,已经让简奕出丑了。
她低着头偷笑着,拿着手机想给叶子喻打个电话。
身旁,简单买了早餐回来,看她在那里埋头窃喜,不由得皱眉问道:“什么事呀,这么好笑?”
“没,没什么。”
“就你那个小表qíng,还想骗我?快说!”简单坐进车里,买了豆浆和jī蛋灌饼吃。
樊思荏抿了抿唇,笑道,“没有啦,就是我早上来的时候,在简奕的背上贴了张便签纸,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取下来。”
“便签纸?”简单惊讶地看着她,表qíng亮了,“你在上面写了什么话吗?”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
简单八卦地问道:“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樊思荏蹙眉,眯着眼睛看着他:“简sir,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哎呀,好奇嘛,你到底写了什么?”他凑上前,小声询问。
樊思荏看了他一眼,说:“行吧,就告诉你。”
“是什么?”
“我写的是‘我是下流猥琐又自命不凡的大冰块’。”樊思荏凑到他耳边偷偷告诉。
简单听了,一口豆浆差点喷了出来。
“你真的这么写的?”他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真是太贴切了!”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樊思荏的表qíng有点小得意。
“没错!”简单点了点头,忽然迟疑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小闷骚下流猥琐的?”顿了顿,惊愣地看着樊思荏,说,“难不成,他对你做了什么?”
樊思荏愣了一下,脸颊顿时红了,急忙否认道:“没有,他没对我做什么,可别误会了!”
简单看着她慌张掩饰的表qíng,早已了然于心,连忙点头附和:“是是是,他没对你做什么!但是你却知道他下流猥琐了?”
“简sir!你能正经一点吗?!”樊思荏气恼地嘟着嘴,瞪着他说,“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行行行,我正经,我相信你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简单立刻绷紧了脸,眼里却还是满含着笑意。
樊思荏真的快被他气死了,别过头不理他,免得自己越描越黑。
“哟,真生气啦?”简单看着她的表qíng,凑上前询问。
樊思荏完全不理他,认真盯着屏幕上童佳欣的qíng况。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简单立刻鞠躬作揖,说:“请弟妹别生我的气,你跟我们家老三这么和谐,我是特别开心的。”
……
樊思荏听他说到“和谐”,脸颊更红了,蹙眉道:“简sir,工作了,不可以聊天!你要是再说些乱七八糟,我都找大sir,申请换搭档!”
“好好好,工作工作,不聊天,行了吧。”简单连忙做出妥协。
他可不能让樊思荏找大sir,否则真的调组了,他就没办法帮简奕看着她了。
樊思荏看他恢复了严肃,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的手机,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时候,耳机里传来童佳欣的声音:“余sir,今天是幼儿园的十周年园庆,他们晚上有聚会,我要参加吗?”
“现在你就是他们的一份子,必须参加,不过少喝酒。”余洋给了指示,道:“地点在哪儿?我们立刻安排人过去。”
“风bào园的飓风厅。”童佳欣回答。
简单听了这话,对着余洋说:“风bào园,就由我和思荏过去准备吧。”
“行,就你们吧,记得小心点,别bào露了身份。”余洋叮嘱了一声。
“放心。”简单没有在意什么,倒是赵民生和樊思荏听了余洋的话,有点不高兴了。
赵民生直接切换到私线,说,“简sir,这个余sir是什么意思,在命令你吗?要知道,你俩可是平级的。”
“是啊,我也觉得他的语气让人不舒服,有点在命令你做事。”身旁,樊思荏看着他小声说道。
“没那么夸张。”简单勾了勾唇角,说,“你们别多心,我们都是为了工作,他紧张组员的安全,严肃地嘱咐一下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