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绵却坚定的说:“她不敢也不会,她如果怕说错话,可以保持沉默。”
韦兰深吸口气,走到门前,小心的打开一条fèng看着惊慌失措的李茶连连举手挡住自己的脸,嘴里低声说着别拍我别拍我,眼神中渴望有个人能来把自己带走。
或许李茶此刻有些混乱听不清他们到底在问什么,但是韦兰却字字听到了耳朵里,契约婚姻,安然怀孕流产,康泽恩被辞等等都是康家最敏感的问题,更指问她上次病重是不是被康泽恩家bào,而这次额头上的疤痕是不是除夕夜安家人所致?
花绵绵说:“关上门。”
“太太……”韦兰还是很不放心李茶,“您就是要训培养她也要慢慢的来,不能这样一蹴而就,万一,万一适得其反后果不堪设想啊。”
花绵绵却不以为然的说:“如果她能应付说明她是我的好儿媳,如果她不能也要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当一个人连自己命运都掌握不住,也无法控制一件事qíng的时候是不该随意想着去cao控的,否则更会适得其反。”
话是这个道理,可韦兰还是心疼外面的女孩子,一年多的相处,她觉得李茶就像自己的孩子,孩子都会任xing做错事,可孩子也有自己的单纯和善良,有体贴和孝顺,便说:“这些事qíng都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少爷,何况您不是说了,没人能守在他们身边一辈子,他们不能一直这样坐以待毙而不出手反击,否则二少爷会变本加厉的。”
花绵绵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韦兰也只好摇摇头站在门后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还没有从和项络臣之间的事qíng中冷静过来的她,迟迟不能冷静的去面对这些晃动的人头和机器,李茶只本能的挡着自己的脸,不希望被拍到,只觉得像一道道催命符,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说错话,只会落人口舌。
项家人有说有笑的走出电梯,正看到这些记者如同一群蜂盯着一块蜜一般不肯离去,问的问题也更是刁钻,带着人身攻击的意思。
甚至有人提及因她不能生育才找安然代孕的事qíng,将三人的感qíng问题又升华了一个境界。
什么?李茶瞪大眼睛看着说话的人,我怎么就不能生了?我想生多少就可以生多少,什么叫我卖给康家?这帮人太欺负人了。
妈的!这帮混蛋居然敢欺负我的女人!项络臣忍不住紧握拳头,就要上前,却被项诗茹一把拉住,摇摇头说:“络臣,你现在不能过去。”
怎么可能不过去?他可不能看着她被人欺负,甩开姐姐的手,却被项诗茹两步追上按在了墙上,她可是黑带高手,除非她自己认输,他是不可能打得过她的,只能低声说:“姐,快放手!我不能看着他们这样对她。”
“不愿看就闭上眼睛!”项诗茹脱口说道,又看了看四周才低声说:“花伯母就在病房内,不可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qíng,她们都不出来自然有她们的用意。而你现在过去,如果有人借题发挥,就会越来越糟,还有可能牵扯到我们公司上去,而花伯母和泽恩又会对你……总之,你希望是这样吗?”
☆、第三百三十六章酷似姐妹,身份生疑
虽然莫幽兰在国外生活,也见过不少世面,比起康家这一天的生活来说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忍不住吐口气说:“这个少夫人,可真是虚有其表,每天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项玉成倒也想看看李茶要怎么应付这些人,李茶也已经从慌乱中安静下来,更被那句不能生深深的刺伤了,整理一下qíng绪说:“对不起,婆婆生病,我有些紧张过度。你们的问题很多我无法回答,但是我要说几点。第一,接近花甲之年的人身体偶尔不适正常不过,我婆婆虽然是名门家人,可也是普通的身躯,生病在所难免,你们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如果你们这么关心老人,我觉得去关心那些更需要关心的孤寡老人会更引起社会共鸣还能让你们博一个好名声,我们家人会照顾我的婆婆。第二呢,你们认为自己的或者身边人的婚姻都是一种买卖的jiāo易吗?如果嫁给感qíng也算是卖了的话,那我们全世界的人都是在买卖婚姻。如果你们有其他目的的婚姻,我很遗憾,但是请不要在这件事qíng上以己度人。第三,虽然我是他的妻子,但是他以前的事qíng我没有参与,所以无法去抉择他和安小姐孩子的去留,相反我尊重每一个人的感qíng,希望天下有qíng人终成眷属,所有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和保护的。第四,我是一个不懂生意的女人,所以不会过问集团的事qíng,所以有关集团的一切你应该去问我的公公也就是康董事,或者问现在我弟弟康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