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衍的内壁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里,苏嵇几乎是一cha进去就感觉到无数柔软的小嘴在吮咬他的yīnjīng,姜衍被他这么突然袭击整个人都在抖,他凑到男人耳边故意发出些又làng又媚的呻吟,汗渍渍的胸膛蹭着男人的,脚跟抵在人脊椎骨那里来回磨蹭。这个动作十分考验人的臂力,显然苏嵇不在此列,他不知道累似的把姜衍的背推上落地窗,摆了个好使力的姿势,器官在人体内放肆地进出,那cháo湿的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又来了。
“宝贝儿,叫几声好听的…”苏嵇看着那疲软的器官又被自己cao弄得硬的流水,大手托着姜衍的屁股又把他往上抬了点。
“亲爱的…宝贝儿…心肝儿…主人…哥哥…夫人…”姜衍被顶一下就说一句,嘴唇咧开个勾人的弧度。
“你见过这么卖力的夫人吗,那您夫人体力不错…”苏嵇爱死了他那张不饶人的嘴。
“那是…yù仙yù死的…啊…夫人…”他摸了摸苏嵇的脸颊,感受到体内突然迸发出十几股温热的jīng液,烫的他簌簌落下泪来,姜衍搂着苏嵇的脖子,缩紧屁股不让jīng液淌下来免得付更多的客房清洗费,他喘息着和人接吻,“夫人辛苦了…”
番外3——记某次成功的购物体验
姜衍被苏嵇推搡着进卧室,他们踩着满地的衣服,身体已经被点燃了qíngyù,化成实质xing地汗液划过线条xing感的肌ròu。姜衍忽闪着眼睫,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睛是那么深邃,里面饱含了一银河的璀璨,亲吻自己的时候眼睛会微微闭起来,像什么老派的làng漫,只能依稀看到点细碎的星光,又冷锐,又温柔。
苏嵇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抱着姜衍,对于他而言怀中人就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吮吻着青年令人目眩的白皙脖颈和肩胛,在上面留下殷红的痕迹,他恨不得把姜衍整个人揉碎嚼碎吞到肚子里,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下口。
他们晕乎乎地对视了一眼,拥吻起来,唇舌相jiāo,都是彼此最熟悉的气息。苏嵇摘下了姜衍的眼镜,姜衍扯开了苏嵇束发的皮绳,他们倒在chuáng上,把年事已高的chuáng板压出一声闷叫。
“他有没有这么亲过你?眼睛?脖子?嗯?”
姜衍愣了几秒突然意识到男人说的是傅誉,乐不可支道:“你幼不幼稚,难道你还要挨个儿盖过去吗?气氛正好呢别煞风景。”
“我就是心疼你,你这么好,他竟舍得不要你。”苏嵇不停地啄吻青年的面颊,衔着下嘴唇哼道。
“你再说我就要软了,”姜衍笑道,其实反而更硬,一蹭一蹭的划着苏嵇的大腿。傅誉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从来没有人夸过他“这么好”,“我不和他分开,哪儿轮得到你。”
“也是,”苏嵇喘了口粗气去搂他,温柔细碎的吻轻轻啄他的眼睫。
“那你呢?”姜衍被他的手伺候的舒服得眯起眼,“你和周老师玩过什么体位?”
“这个问题过分了啊,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苏嵇不怀好意咬着他胸口的牙用了点劲儿,听到青年一声làng的出水的喘息,“他太温顺保守,chuáng上chuáng下都一样,玩不出花,没你有意思。”
苏嵇没骗姜衍,周馥的确是个温顺又保守的人,依赖xing比较qiáng,他和姜衍时不时撒娇的样子又有本质区别,姜衍只是暂时地,算是一种qíng趣,可是周馥这种心态比较根深蒂固,离了谁都像离了水一样,敏感纤细,对待他得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短期的还可以,长期的还是很累人。苏嵇也快三十的人了,和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不一样,他还是欣赏姜衍这种人,永远鲜活,亲密又独立。
姜衍蹙紧眉头,因为苏嵇的话也因为轻轻探进自己身体里的湿润手指:“我总觉得你这话不是在夸我,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所以在表扬你啊,是我诱导有方。”苏嵇用嘴唇蹭了蹭姜衍的肋骨,“套子…”
“我多少年没回家了哪儿来的套子…”姜衍喘着粗气,突然灵光一闪,“宝贝儿看看我包,里面有新买的…”
就这样,兴致高昂的苏先生冷着脸硬着大鸟就下chuáng在一地衣物里找,一边找还一边醋:“买了给谁用啊?您过得挺滋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