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楚楚摸着那几道巴掌痕,眼底yīn鸷闪露:“从小到大,没人敢甩我耳光子,刘嘉欣是第一个。”她会让刘嘉欣付出代价的,以几万倍的乘积讨回来。
看着她,眼光有些迷离,陈迹欢莫名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冷漠的样子更招人喜欢。”
赫然,她猛地一怔,脸色瞬间苍白,毫无血色,连淌在脸颊上的手指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这句话,牧泓演曾经也说过。
回想过去,她的心口猛然一窒。
☆、香烟
第10章:
陈迹欢看着突变脸色的莱楚楚,眼眸一沉。
伸手想要去碰她肩膀,却被她惊措地躲开:“别碰我!”
音线微闪。
似是严惮。
他赫然一顿,僵住那只蠢蠢yù动的手,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陈迹欢,我求你了,别靠近我,别碰我,好不好?”她声音颤抖,光洁的额头被一层薄薄的冷汗覆盖,似是那惊弓之鸟,眼眸空dòng僵滞。
没几秒的时间,莱楚楚两片唇瓣开始泛白,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她抖了抖唇,又往角落缩了缩。
她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陈迹欢皱了皱眉,好半天才将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收回。
“楚楚……”他小心翼翼地唤着她的名字,尝试着靠近。
而莱楚楚却避之不及:“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惊恐地躲在车厢角落,浑身瑟瑟发抖,声线带着哭腔,好是无助。
她恐惧的目光给人无限距离,连那微小的动作都让人觉得心房被切掉了一块。
甚是疼痛难忍。
好半天,陈迹欢艰难地问出口:“为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每一次他感觉两人靠近了一步,她就要将他推开。
若是yù擒故纵,那么,莱楚楚她已经成功了。
又何必这般急切地将他拒之千里呢!
为什么?
她眼波颤了颤。
在她的努力控制下,莱楚楚恢复了些qíng绪,扭头而来,泛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凝滞的双眸,声音不复之前的恐惧,取而代之是冰冷:“如果我放任你靠近我,你便会伤我,如果我放肆自己接近你,我便伤你。”
与其两败俱伤,gān脆互不相关。
“你又怎知你会伤我?”他压低声音询问,不肯休止。
莱楚楚一顿,回想着牧泓演在大海消失的那刻,最后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轻声开口:“……时间会证明……”
呵!时间?
陈迹欢觉得“时间”二字是如此讽刺。
“多久?”他不肯善罢甘休的追问。
蓦然,莱楚楚愕然睁眼,冷冷地盯着眼前那张流畅分明的脸庞,不由地低吼一声:“陈迹欢,你够了!”
陈迹欢忽然bī近,用一双深邃而又轻沉的目光看着她,依然是那句:“多久?”
他的声音深沉,如大海一般神秘。
再一次,她从陈迹欢的身上看见了属于牧泓演的影子。
执着,不罢休。
只不过是,陈迹欢是对她。
而牧泓演,永远是对蔺焉。
即便五年,十年,直至他窒息的前一秒。
牧泓演的心里始终只有蔺焉一个。从不知,他是这般长qíng且专qíng的人。
最后,她被陈迹欢bī到无路可退,颤了颤眼波,最后倾身而上,吻上他的双唇,疯狂的痴缠着。
无言的亲吻侵袭着他的心。
那一份无法寄托的qíng感,似乎在陈迹欢这里她可以得到暂时的安放。
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从来都是。
空dàng的道路荒僻至极,但此地与莱楚楚的画室很近。
驾车过去,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
陈迹欢将莱楚楚抱上二楼,一扫沙发上的宣纸,三五两下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尽,欺身而来。
在他身下承欢,莱楚楚想,这是分手前最后的疯狂。
两人挤在一张大概九十公分宽的沙发上,陈迹欢习惯事后抽一支烟,往桌上一摸,没摸着烟盒,皱了皱眉,他竟忘却这是莱楚楚的画室,而非他家卧室。
察觉到他的动作,莱楚楚问他:“摸什么?”
“找烟。”
“楼下有。”
“哪里?我去拿。”说着,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看了眼沙发上毫无遮挡的莱楚楚一眼,玉体妖娆。顿时,邃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