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拼成一句，就是，怪不得爬得这么快，靠脸。
话难听，但是秦歌还得接：“也是，模样不好的，怎么也得混到个暮烛残年，才能用能力说话，我也就是讨了个便宜，吃了几年风光饭，才知自己能力不足啊。”
看董飞要变脸，章江笑笑：“青年才俊和名士资深都是业界的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于经理，您说说具体哪里还有待商榷?”
“费用不成，这样的话根本没办法运营。”
董飞盯着秦歌鼻子喘粗气：“这笔钱不够?之前合作过的酒店还真没有人谈过这个，哦，也是，我忘了，你们公司不是正在找补丁来着?姓王吧?”
妈的王野屁股就快坐不住了“姓王就姓王，妈的还加个吧是几个意思?!”要不是秦歌拿手使劲儿按在大腿上，王野现在就能揪着这条鲶鱼的胡子把他按在鱼汤里吃蒜。
这个时候，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人拿肩膀轻轻碰了董飞一下，但是董飞明显想占领高地，自己一层大油皮根本感觉到对方瘦弱的肩膀上传递来的闭嘴信息。
“我也打听过，就一个投资公司的小毛孩儿，这样的投资人你们也敢放心拿钱?指不定这钱回头就让他来回去搞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哈...”董飞这辈子都是狂过来的，自己确实有本事，多难办的官司都搞的定，他哥在旗乐是坐着拿钱的主，“不过搞搞秦经理这样的也戳戳有余，哈哈哈...”
“我去你大爷的!”王野甩了一个酒瓶子就过去，磕在董飞的桌子边上，炸了对方一裤子。王野不是没见过谈合同喝酒撒泼的，还真没见过满嘴喷粪还砸吧嘴的，接着两步绕过桌子，一脚把董飞手里还抓这的椅子蹬飞。
王野又高又壮，力气大，椅子在空中就解体了。
“死鲶鱼，你骂我我忍了，你他妈敢再说秦歌一个字，我计数干死你!”
“我操，你他妈找死!”董飞晃荡两步站起来，瞪着牛眼，旁边两个人拽着也不好使，这会脾气也上来了，“你小子有种，你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他妈傻逼多嘴，秦歌还就是个小白脸，还体面人，我日，他也配。”
“算你二十个。”王野啐了一口，反手拎起椅子就上。
秦歌一看事态不好，赶紧从后面把人抱住，使劲劝：“冷静会儿，打人理亏，他是律师。”
“死鲶鱼，你他妈再说一遍，就你最恶心，合同不要了，你们爱找谁找谁，走!”王野被秦歌一劝脑子也由热转凉，心里，骂这什么傻逼法务。
大概是刚才确实吓着了，所以痰嗓里尖着一声：“你等着!”董飞嘴上说完不解气，随手拾了酒瓶就朝王野后脑勺砸，秦歌侧眼一瞄，抬腿拿脚尖直接顶回去，在董飞脑袋上面的墙上碎了，秦歌冷眼说：“傻逼。”
等秦歌三个人出了门，章江追出来两步，一直道歉：“对不住，这件事儿咱们再从长计议，以后再联系。”
秦歌对事不对人，脸上和缓，拍着王野的后背，笑着说：“没事儿，这次闹得不好看，两边都有问题，这次算了，以后约时间吧。”
等秦歌走了，章江回了房间脸就垮下来。
董飞气得直接瘫椅子上了，木头椅子被他压得“吱呀吱呀”得叫，跟他喘气儿的声音莫名合拍。
原来一直坐着不说话的人，甩了董飞一巴掌：“你这张臭嘴什么时候能有用?我让你把安保费用往下压，你扯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我不是想搞搞那个姓秦的吗?旁边那个大个子就一直瞪我。”董飞捂着脸瘪了。
“你知道大个子他爸是谁?你跟他搞?”
“我管他马是谁。”董飞还挺不服气，骂骂咧咧没完。
“王爱民。”
“我呸，王爱民，我还李守法呢，卧槽，他爸王爱民?!”反应过来的董飞原本手里拿着擦嘴的餐巾纸开始汪脑门儿上抹。
王爱民是最近投资圈最津津乐道的人物，创业界的救星，被他看上的项目都是潜力股，这几年王爱民声响很大，但是他本人对家庭情况讳莫如深，所以外人基本上不知道他是个老光棍外加有个独生子。
董飞摸摸汗，问：
“见鬼了，那...咱们什么时候道歉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冷了，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