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我也是。”顾永梵站起身,“隔壁有家旅馆,我想我们得在那住一晚了。”
岑逸也站起身,皱着眉头看了看外头的大雨,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好。”
那一夜一切都彷佛是顺理成章的事。
顾永梵拉着岑逸的手,踩着一个个水花在大雨中疾奔,然后到了旅馆进了房间,各自先后洗了澡,最后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就这么在哗啦啦的雨声中滚上了chuáng。
凌晨的时候,顾永梵醒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睡在右边的岑逸,心里微微满足。
整个过程中,岑逸在这方面的驾轻就熟已经验证了顾永梵和同辈们打的赌,他甚至是被引导着进入他的。
可是,顾永梵发觉,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觉得恶心或不适应,相反,他很喜欢抱着岑逸的感觉,肌肤贴着肌肤,身体契合得超乎完美。他甚至于喜欢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低沉婉转而断断续续,激烈时夹杂着阵阵喘息。
一想到这,顾永梵便浑身躁热,恨不得将人摇醒了再来一次。
但当他撑起身,略过岑逸的肩头看着他安稳的睡颜时,却又舍不得将人弄醒。
想了想,他还是躺回去,最后伸出胳膊,从后搂住了右边人的腰身。
顾永梵想过各种醒来后两人可能会说的第一句话,例如,昨夜可好?
但没想到的是,岑逸在他怀里睁开眼后,只是微微错愕着愣了几秒,然后礼貌xing的说了声早安,便一声不响地起chuáng穿衣,彷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那个……你要直接去排练房么?”
“我先回家换下衣服。”岑逸穿戴整齐后,又理了理包,然后掏出几张纸币放在chuáng头,“这是我的份,麻烦你check out的时候付一下,我先走了。”
“不用,我来付就好。”顾永梵有些不悦。
“还是一人一半比较好。”岑逸背上包朝门外走去,到了门边摸着把手开了门,这才转过身向顾永梵点头示意说:“我先走了。”
“Bye.”顾永梵懊恼的倒回chuáng上,不过才几分钟,他竟然就开始怀念起岑逸身上的温度了。
看完夜樱回到家里,在顾永梵所谓的共浴的威bī利诱下,岑逸差点在浴缸里闪到腰,于是坚决拒绝了后续运动,剩下闷闷不快的顾永梵咬着被单装怨夫状。
“你好歹该履行下夫妻间应尽的责任。”
“我天天都在履行这个责任,一般公司职员还要做五休二呢!”
“可是,小永梵还在很兴奋中,你有责任安抚它。”
顾永梵委屈的用下身蹭了蹭岑逸的腰部,可怜巴巴的缠着岑逸继续央求,“小逸,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可自从我们注册后,你老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要是真那样,你现在还能躺在chuáng上?”岑逸没好气的白了眼顾永梵,“还有,你说的以前是哪个以前?你还好意思跟我提?嗯?我倒一直想不通了,当年你要不是存心拐我上chuáng,至于下个雨就去开房的么?直接奔便利商店买两把雨伞不就解决了!”
“怎么说这个了。”顾永梵一翻身压到岑逸身上,厚颜无耻的用力点了点头,“我这叫早有预谋!不然哪有我俩今天幸福的小日子,是不是?看我多聪明,你还不快点以身报恩!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没意思,能跟我去么?”
话音刚落,岑逸的笑意却消失在唇边,泛起并不明显的苦涩,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顾永梵捕捉到。
“不准想他!小逸,我不准你在这个时候去想他,我知道那个时候你是……”
“是因为他的离开所以自bào自弃随便找人上chuáng,而正好那个人就是你!”
岑逸打断了顾永梵的话,在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一瞬间僵硬时,忽然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他背脊,“可正因为这样,我们今天才能在一起,不是么?I willbe a strong spiritual leader for us in our life, for better, for worse, insickness and in health, in joys and in sorrows, until death do wepart.(我会成为我们生活的灵魂灯塔,无论好坏康健喜忧,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I will be a strong spiritual leader for us in our life, for better, forworse,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in joys and in sorrows, until death dowe part.(我会成为我们生活的灵魂灯塔,无论好坏康健喜忧,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