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星,范真真这个女人太歹毒了,你们这么斗来斗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另外我不担心范真真,她毕竟是个女人,陈金发可是东州的大魔头,别看他是个瘫子,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昌星,二弟吃了亏就算了,咱认了,你千万别伺机报复,不然你报复我,我报复你,早晚要出人命的。”徐美静担心地说。
“美静,陈金发这种人必须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味地忍让,他会更嚣张的!”白昌星咬着牙说。
“昌星,你和志刚一天到晚真让人操心啊,一个范真真还不够,又多了一个陈金发,你们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依倩怎么活呀!”
徐美静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白昌星怜爱地将妻子搂在怀里,“美静,没那么严重,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前有个叫陈富忠的黑老大,比陈金发嚣张,和贾朝轩称兄道弟的,最后还不是被绳之以法了吗?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昌星,反正你平时多加小心,千万别单独开车。”徐美静把头埋在丈夫的怀里说。
“我身边有老关呢。老关可是智勇双全,一身功夫了得,再说。我还有战神呢,这家伙要是昂头嗥叫一声,保证把陈金发吓站起来。”
白昌星说得徐美静“扑哧”一声笑了,“战神的叫声要是那么好使,你就不用做房地产了。”徐美静娇嗔地说。
“那做什么?”白昌星逗趣地问。
“做医生啊,全世界的瘫子都来找你看病,比做房地产挣得多。”徐美静妩媚地说。
“那你当院长,我当医生,战神给瘫子们看病,咱们把医院开在有山有水的地方,那不就是世外桃源吗?”白昌星荒诞地说。
“没听说过世外桃源到处是狼,到处是瘫子,一点都不浪漫!”徐美静娇柔地嗔道。
“那你说我们怎么才能浪漫?”白昌星温柔地问。
“我想再生个孩子!”徐美静娇羞地说。
“老婆,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还生?再说,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年龄了?”白昌星哭笑不得地说。
“人家就是喜欢孩子嘛,怎么你不喜欢?你忘了,当年向我求婚时,你小声对我说,希望我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我真怀念生儿子的时候,你在香港陪我,模范得一塌糊涂。昌星,好想再让你陪我去香港生一个儿子。”
徐美静说完,把头埋在白昌星身体的深处。白昌星再也抑制不住,轻轻呼唤着妻子的名字,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一下子鲜活起来。
白昌星的激情不断地感染着妻子,徐美静呻吟着,用她全部的热爱和柔情,鼓舞和回报着这个正在背叛自己的丈夫。
白昌星开始疯狂起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妻子柔润的原野中纵情奔驰……
白志刚出院不久,市拆迁办主任刁一德就代表市政府找到他,一语道破了森豪集团与骑士基金的关系,既然森豪集团也是胭脂屯的开发商之一,就不能对小青楼的情况坐视不管,刁一德希望森豪集团出面迫使小青楼业主尽快搬迁。
白志刚没想到森豪集团与骑士基金的关系这么快就暴露了,他感到事态很严重,一大早就来到白昌星的办公室,兄弟俩都感觉目前的事态非常棘手。
“大哥,刁一德话里话外暗示我,让森豪集团出面做恶人,如果我们没有动作,在何振东那儿也不好交代!”白志刚愁眉苦脸地说。
“市政府这是怎么了?拆个小青楼费这么大劲?这也不是何振东的风格呀!”白昌星捏着雪茄烟一边踱步一边说。
“大哥,我侧面打听了一下,有一次卢征请市规划委主任沙纪周吃饭,沙纪周告诉卢征,好像夏闻天不太支持拆小青楼。”白志刚蹙着眉头说。
“洪书记什么意见?难道洪书记也不支持拆小青楼?威廉?马修斯给洪书记打了电话,洪书记满口答应按合同办事,怎么突然把矛盾扔给我们了呢?”白昌星若有所思地说。
“洪书记原本主张拆的,夏市长和周副书记坚决不主张强迁,洪书记好像有所妥协。”白志刚也掏出万宝路香烟点上一支,一边吸一边说。
“志刚,市委市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房地产商没这个义务,我们必须为人民币服务,因为董事会是让我们拿钱去赚钱,而不是搞救济的,企业必须追求利润最大化。目前森豪集团被推到了一线,看来是何振东在玩我们,小青楼处理得好则罢了,处理不好,我们就成了何振东推卸责任的靶子,我们只好将计就计了。”白昌星老谋深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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