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奔驰跑车里出来的衣娜,见刀疤脸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于浩然,衣娜拼命地扑向刀疤脸,只听见“砰”的一声,衣娜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老板!”
“老板!”
于浩然惊呆了,员工们也惊呆了,衣娜的鲜血从胸口汩汩流出来,染红了土地……
白昌星接到衣娜出事的电话时,正开着车在去森豪大厦的路上,电话是老关打来的。自从白昌星得知陈金发要在龙溪跑马场一带建龙溪山庄的消息后,就知道陈金发没安好心,他手下的“四大金刚”带着一些混混轮流骚扰龙溪跑马场,所以,白昌星派老关每天都到龙溪跑马场看看,防止“四大金刚”骚扰跑马场。
今天早晨,老关照例开车去龙溪跑马场,没想到,车刚开进跑马场大门,他就听见了枪声。老关心头一紧,知道出事了,他抬头一看,人群中慌慌张张跑出一个大汉,正是陈金发的手下刀疤脸。
老关二话没说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奔驰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惊慌失措的刀疤脸根本没想到会横空飞过来一辆奔驰车,没来得及躲闪就横空飞了出去,像一摊狗屎一样摔在地上,蹬蹬腿就不动了。
老关连忙下车向人群跑去,当他看见衣娜脸色苍白地躺在血泊之中时,老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把衣娜的头抱在怀里惊呼道:“衣娜!衣娜!我是你关大哥。”
衣娜勉强睁了睁美丽的眼睛,气若游丝地说:“关大哥,告诉星哥,我爱、我爱他!”
老关不敢耽误时间,抱起衣娜就往自己奔驰车前跑,于浩然和员工们也跟着跑过去,老关把衣娜放在奔驰后车座上,于浩然和两名女员工也痛哭流涕地上了车,老关发动着车掉转车头飞速向东州方向驶去……
白昌星赶到省人民医院时,衣娜正在抢救室抢救,老关、于浩然还有两名女员工焦急地等候在抢救室前。白昌星像疯了一样往抢救室闯,被老关一把拽了回来。
“老板,你冷静点!衣娜正在抢救!”
“老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让你去保护衣娜吗?你是么保护的?”白昌星面色苍白地质问道。
“老板,是我不好,我去晚了一步。”老关自责地说。
“凶手呢?凶手是谁?”白昌星血灌瞳仁地问。
“是刀疤脸,被我用奔驰车撞废了,刚才我给石存山打了电话,他们已派人去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面无表地走了出来。
“大夫,怎么样?”白昌星迫不及待地问。
医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便走了。白昌星三步并作两步便冲进了救室,平车上一条白布上浸着几块鲜血,像盛开的红玫瑰,白布下面平地躺着美若天仙的衣娜,白昌星的耳边仿佛荡漾着衣娜“咯咯咯”的笑,白昌星愣住了,太突然了,太残酷了,太残忍了……白昌星轻轻掀开盖衣娜脸上的白布,混浊的眼泪像山洪一般滚落在衣娜苍白的脸上。
“衣娜,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白昌星喃喃地说着,捧起衣娜的脸深情地吻着,“娜,咱不是说好了一去买汗血宝马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娜娜,你醒醒,你快醒醒啊,要急死我吗?”白昌星像狼一样嚎啕起来……
石存山接到老关电话时,邓大海和市公安局的几位副局长正在刑警队会议室主持召开打黑专题会议,研究抓捕东州市最大的带有黑社会质的犯罪团伙主犯陈金发。
“老邓,陈金发不是一般的犯罪嫌疑人,真要动他可能会有许多人干,说不定哪尊神来个电话说声陈金发的事儿先放一放,咱们就白整了,得惹一身麻烦,所以,抓陈金发各方面的因素都要考虑周全啊!”主管刑工作的王副局长担心地说。
在场的人无不清楚陈金发在东州黑白两道的分量,王副局长是在试邓大海抓捕陈金发的决心,如果邓大海没下最后的决心啃这块硬骨头,警们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也白搭,毕竟司法机关离真正依法办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然而,石存山看得很清楚,这次专题会,邓大海已是扬眉剑出鞘,剑刃直指陈金发。
“同志们,铲除陈金发这个毒瘤,还东州老百姓一片蓝天,是我们公安干警的神圣职责。我希望大家本着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顶住压力,排除干扰,克服困难,坚决抓捕陈金发,否则,我们就对不起我们头顶上的国徽!”邓大海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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