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说,哪里是住几天,恐怕要住一阵子呢。那你为什么不租一间房子住,租一间房子一个月才不到一千元,而且住起来又方便又省钱,还可以自己煮饭吃。你们北边许多女孩都是这样自己租房子住的。丽莎说那我到哪去租呢,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姜老板一听丽莎这样说面色就不好看,他说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不是人吗,我不可以帮你吗?你不要以为我嘴巴咸湿就把我当成坏人了,其实我这个人是最没用的,和女孩子交往每到关键时刻我这个人就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口头革命派,是那种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总而言之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衰人。
姜老板这一番话说的诚恳,丽莎想想住酒店也实在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就拜托姜老板帮她租一间房子。姜老板满口答应叫丽莎明天这个时候来就可以了。
丽莎又叮咛姜老板要租一间便宜点的,姜老板也满口答应。
丽莎微笑着和姜老板告辞。出得小铺,只见阳光已西斜,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人身上,带有一点慰惜的味道,海风已开始在街道上穿行,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使丽莎在感觉上和这座城市亲近了一些,丽莎把那床漂亮而价廉的床单夹在腋下,悠闲地往小酒店走。
在路上,丽莎买了一支甜筒边走边吃,说起来丽莎终归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子,她不仅津津有味地吃着甜筒,还一个挨一个地巡视着商店的橱窗,这些橱窗内容的丰富多彩时不时吸引丽莎驻足停留,她就这样消消停停地走,一连吃了好几支甜筒,就像特区那些和她一般年纪的女孩子一样。
回到小酒店,丽莎先冲了凉。换了一套牛仔裙。然后行下来寻到一家小饮食店买了一碗面条吃。吃完,丽莎走回小酒店,把床单铺上去,把电扇打开,然后人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今天确实是累了,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睡着,哪料却睡不着。
白雨桐英俊的面孔一次次在丽莎的脑海闪回,同时妈妈丰腴的面孔也在丽莎的脑海闪回,在这闪回的过程中一大群的苍蝇蝙蝠仿佛幕布一样间隔着飞掠而过。
对于来自妈妈方面的打击丽莎承受得住,多少年来丽莎已习惯了妈妈的行为举止。可对于来自白雨桐方面的打击丽莎就受不住了,更何况这个打击还是白雨桐和妈妈合谋的。下午还一连吃了几支甜筒的丽莎此刻眼里流出了大大的泪珠。
白雨桐是比丽莎高一年级的大学校友,在丽莎进入大二的时候他俩开始了热烈的恋情。为了俘虏高傲的丽莎,白雨桐写了无数的情书,他总是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丽莎,丽莎有什么理由不爱白雨桐呢,白雨桐在学校是那么优秀,他的身姿、他走动之中那一头短短飘动的黑发、以及他在校刊上发表的一首首或缠绵或铿锵的诗歌总是牵引着学校许许多多女生的视线,丽莎为自己庆幸,庆幸白雨桐在如此多追逐他的女孩中对自己情有独钟。他们仿佛两条溪水一般自然地走在了-起。他们相爱了,爱得纯洁而热烈。他们一次次地躲在都市小巷夜色遮盖的梧桐树下打kiss,有一次他们亲吻了是那么久,以至丽莎娇嫩的双唇被白雨桐吻出了一丝血迹。在他们相爱的两年中,有许多次都似乎要越过那危险的界限了,但丽莎总在那最后的时刻清醒了过来,丽莎并不是那种保守的视贞操如生命的女孩,是什么妨碍丽莎呢?丽莎也不清楚……所以虽然他们相爱两年多但丽莎还保持着如今在大学女生中已算罕见的处女身。也好在没有失身于白雨桐,否则丽莎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了那个白天场景之后又能如何面对自己。
丽莎记得在头一天她还和白雨桐在一起,他们还亲热地kiss个没完没了,怎么在第二天丽莎去乡下看外婆时白雨桐就和妈妈迅速地走在了-起呢。丽莎本来邀白雨桐和她一起去的,但白雨桐说他有事。所以丽莎怏怏地一人成行,妈妈似乎很高兴连夸丽莎有孝心,并随手给了丽莎五千元钱。丽莎后来回想起妈妈在给她钱时朝白雨桐似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丽莎出门了,妈妈只是朝她挥了挥丰腴的手就算告别了。白雨桐和她一起出来,走到路口他们就分别。丽莎拦了辆的士直驶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她发现给外婆买的人参及补品忘了带,想想还来得及,丽莎又驱车回来拿,这过程前后加起来不过是半小时,丽莎回家刚开大门就听见从妈妈的房里传来的呻吟声和喘气声。丽莎本来应该见怪不怪直接进自己的屋里拿东西才是,可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丽莎竟然往那开着一条缝的门里瞥了一限,这一瞥便害了丽莎,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两段赤裸纠缠的身体会是妈妈和挚爱的白雨桐……仅半个小时的时间白雨桐和妈妈就已在床上了,可见他们此次并不是第一次在床上遭遇,原来这一段时间妈妈和白雨桐都合谋着戏弄欺骗她丽莎,这-台戏中的两个主角都心知肚明,唯独她丽莎独处黑屋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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