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一样呢!”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说自己不是我爸我妈亲生的。
“要不一样就是你被抱错了,或者你是你妈和别人生的,你看你的眼睛特像外国人,没准儿你是你妈和外国人生的,那你妈和我爸一样都成了国际流氓了。”周丽萍和我开国际玩笑。
我借机下手胳肢她,一边胳肢她一边说:“你才是你妈和外国人生的呢!”她被我胳肢得咯咯笑,满地打滚。
放暑假前,有一天傍晚放学后,我班班长唐建国尾随着教音乐的女老师,去女厕所,偷看人家拉屎,女音乐老师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叫夏丹。
我一直觉得王德良想追求夏丹,可能夏丹嫌王德良有老寒腿,一直没同意,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
夏丹拉屎时,唐建国也钻进女厕所,通过两个蹲位间的木板缝偷看,被夏丹发现,她吓得没擦屁股,提着裤子往外跑,惊动了收发室的打更老头,打更老头当场抓获唐建国。
王德良罢免了唐建国的班长职务,学校给唐建国留校察看处分。我因为画《柳下跖怒斥孔老二》被评为全校“批林批孔”先进分子。王德良提名让我当班长,高光跟着起哄,让同学们都选我,结果我被选为班长。
其实,我特同情唐建国,唐建国也有和我一样的烦恼,他也从未看过成熟女人的身体,特想看。
不过,我没有唐建国胆大,居然敢付诸行动,而且看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德良的梦中情人。这使王德良大为恼火。
其实,王德良鸡巴大,谁都知道,洗澡时男老师都自愧不如,私下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神鞭”。女老师私下里也都知道他的外号,只是女老师不可能见过。
我常想,不知道夏丹老师见没见过王德良的“神鞭”?是不是像周丽萍那样的小女生,也特别想知道成熟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我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于涛终于出院了,这小子住了一个月的院,白瘦白瘦的,如果现在和他摔跤,他一定不是个儿。
于涛见了我愧愧的样子,要知道他欠我一顶崭新的军帽,当时欠一顶军帽,就像现在欠一辆奔驰一样。而且,我一直也没看见于涛他妈那本妇产科书。虽然高光在班里显摆过,那也是零星地看了几眼,根本没看仔细。
这些日子,每天晚上,我都陪周丽萍很晚,我妈知道她父母都被发配草滩农场了,很可怜,便对我去陪周丽萍睁一只眼闭只眼。我便有点得寸进尺。
那天晚上,我故意走得很晚,我想看看周丽萍睡着后是不是真的尿床,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我是坐在椅子上睡着的,她是躺在床上睡着的。为了壮胆,灯一直亮着。
夜里我被细小的摩擦声弄醒,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周丽萍正在换内裤,她真的尿床了,而且还湿了裙子。
我故意装睡,而且半睁着一只眼,看见周丽萍丰满的屁股白花花的,她一直背对着我,我一直没看见前身,我心里急坏了,盼着她转过身来,可是她动作很快,一看就是老尿床的,飞快地换完了衣服。然后,她躺下又睡了。
当时,我真希望我们俩是两条狗,一条公狗,一条母狗。
在山东老家,我见过公狗配母狗,它们是不怕被人看的,而且配在一起屁股对屁股。我们野孩子淘气,看见两条狗配在一起时,经常成群结队地用石头打狗。狗对我们的攻击似乎不屑一顾,它们一边横着跑,一边继续配,那情景就像刚刚发生。
此时,如果我是一条公狗,周丽萍是一条母狗,我就不会像人似的顾及那么多,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配在一起。
可是,我是人,我看见漂亮的周丽萍的身体也不敢碰,但是心里闹得慌,鸡巴胀得生疼。
我见周丽萍又睡着了,便从她家悄悄地溜出来,我要上厕所去手淫,否则,我真的要像公狗一样扑向周丽萍。
放暑假了,王德良让我和高光、于涛陪他去大沙坑抓马蛇子,马蛇子就是蜥蜴。据说马蛇子泡酒能治老寒腿。周丽萍被他妈接到草滩农场去了,晚上,我不用再陪周丽萍了。
这些天,天天去王德良家,自从我当上班长后,王德良很器重我,居然把抓马蛇子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我受宠若惊!
其实,我更希望和他学画画,因为他上语文课时就给我们灌输艺术思想,我特别爱听。
王德良家在我们学校院内,是一趟平房,与教学楼相对,但相距七八十米。王老师自己住了一间二十多平米的房间,室内像部队的营房,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立柜,一个书架,书架上摆了许多与画画有关的书。床上的被子叠得和部队士兵叠的差不多,四方四棱,整整齐齐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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