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被歹徒勒着脖子,脸都红了,他吃力地问:“哥们儿,你报个号,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小子,我是英雄大院的徐三!这次找你是给我弟弟徐四报仇的。”歹徒穷凶极恶地说。
“你弟弟就是让我一板砖拍趴下的秃头吧?”高光被勒得脸通红却不紧不慢地问。
“高光,我知道你在这一带有点号,今天,你犯在我手里,你就死定了。”歹徒恶狠狠地说。
其实,我心里挺佩服高光的,这小子面对歹徒的刀一点也没有害怕,有点不要命的劲儿。
正在这时,王德良挤进人群,他大喊道:“你把学生放了,有什么事冲我来。”
“滚开,你算老几?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天就是来废高光的。”歹徒大吼道。
“小子,打你弟弟是我指使的,有什么事冲我来。”王德良拍着胸脯说。
“少废话,再多说,我在这儿就废了他。”歹徒更加凶恶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于涛他爸和夏丹老师一起挤了进来,原来夏丹认出歹徒后,赶紧去派出所报了案。
于涛他爸穿了一身蓝色的警服,他走到歹徒面前,掏出手枪,指着歹徒的脑门。
“徐三,把刀放下,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你别过来,否则,我宰了他。”歹徒负隅顽抗地说。
“徐三,你试试,是我的枪子快还是你的刀快!”于涛他爸厉声喝道。
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徐三一把把高光推在地上,转身就跑,众人一下子散开了。
“站住!不站住我就开枪了。”于涛他爸大吼道。
徐三是想趁着校园人多,于涛他爸不敢开枪之际溜掉,只见于涛他爸往天上“当、当”就是两枪,徐三腿一软,栽在地上,于涛他爸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徐三按在地上,抽出徐三的腰带,把他的双臂拧在身后捆了起来。
那徐三没了腰带,只好在身后用双手提着裤子,于涛他爸把自己的自行车套在徐三的脖子上,威风凛凛地押着徐三走了。
高光得救了,脖子上被徐三用刀子逼出一道血痕。
“好了好了,歹徒被公安局抓走了,同学们都回教室吧。”王德良对着众人大喊道。
“王老师,这就是扎于涛一刀的那个歹徒,也是……”我多嘴说。
“也是什么?”王德良不耐烦地问。
于涛捅了我一下,我连忙改口说:“没啥。”
我明白于涛的意思,他是让我为夏丹老师保守秘密。
“于涛,”高光说,“这回你的仇该报了,不知道这小子手里有人命没,要是有命案,这小子就死定了。”
“我爸跟我说过,徐三蹲过三年牢,出来后抢劫、强奸、打群架、杀人,什么坏事都干过。他手上有三条人命呢。”于涛眉飞色舞地说。
“枪毙这小子那天,咱仨一定好好看一看。”高光咬牙切齿地说。
站在我们校园里就能看见枪毙人,因为法场就在我们学校对面的炉灰山上。炉灰山平时是交警队的练车场,司机们考试、检车都在这儿。一到枪毙人的时候,车场就成了法场。这里会被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公安局用解放牌汽车押着歹徒、凶手们进炉灰山,这些死刑犯们被剃成了光头,双臂被捆在了背后,胸前挂着一块白牌子,用黑墨水写的名字上被打着大大的红叉。先开公审大会,然后把死刑犯押赴刑场。这样的场面我们学校的师生经常看见。
抓住徐三,于涛非常高兴,他说:“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去大沙坑滑冰吧。”
“带上周丽萍和张小翩吧。”高光捂着脖子说。
“带他们干啥?丫头片子也不会滑冰。”于涛不以为然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我爸常说,男女搭配,干啥都不累。”高光搂着于涛的脖子说。
“高光,这是你爸说的吗?”于涛推开高光问。
“这好像是咱校打更老头说的。”我插嘴说。
这时,夏丹老师从我们身边走过,她问:“打更老头说什么了?”
“夏老师,我们在开玩笑呢。”我一吐舌头说。
夏丹瞪了我一眼走了。我知道夏丹对我一直也没有好感,只是一提打更老头她就心虚,因为打更老头目睹过她被徐三强奸的过程。我心想,要是没有打更老头和他的狗救你,或许你早就被扔在大沙坑里喂鱼了。
高光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涛和我相视一笑,因为这事我和于涛从未告诉过高光。
为我妈做手术的事,我哥特意请假回来了,我哥一回来,就被高梅盯上了,尽管我哥一直没理她,但是高梅一直对我哥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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