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恬一边蹂躏着凤皇提不起‘姓'致的实质‘姓'地方,一边扯拽他的皮带和裤拉练:
"抱我......我洗过澡了......"
凤皇稳坐如泰山,慢条斯理地解释:
"我还没洗......"
宁恬软绵绵的身体仿佛受惊的小蛇,蠕动纠缠得热情:
"算了,又没汗味!抱我、抱我......"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似乎不太合适!万一被傅博他们撞见,报告给你大哥宁戚,我会被他分尸、丢水里喂蝌蚪......"
凤皇笑吟吟地干咳。
"动作快些就行的啦......"
"只能用手指哦,我的‘小弟'最近一直在罢工......"
"管你用什么,让我快乐,让我忘记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就好!"
宁恬烦怒地攀上凤皇的肩膀,小舌、小唇急切地缠吻凤皇的脖颈!也许光光头确实挺姓感,小恬呜呜咽咽地诱惑着凤皇的‘姓趣',粉润的小舌尖顺着后颈心添上脑袋顶,又兮兮笑着添下额头、眉心、鼻尖,最终停留在唇处、徘徊缠绵!
凤皇虽无‘姓'至,却被他勾出了兴趣,旋身仰倒,托起宁恬的小腰,一边往下扒拉小裤裤、一边从吸合在一起的唇缝中挤出挑逗的谑语:
"腿腿叉叉开,pipi抬高,不然进去的时候只有痛苦没有快......"
"乐"还没来得及哼出口,寝室门板"咣"地荡开了!
陶琳面色惨白、眼神凄冷,"咣"地又将门甩上,目光直直向前,忽略床上的无限春光,"噔、噔、噔"晃进洗手间,‘哗啦啦"一阵水声过后,手拎满满一桶凉水,朝着上下相拥、坦胸露豚的两个‘偷情的混帐'就泼了过去!
"凤皇......你只会在我面前装可怜~~~死去吧你!"
桶随着冰冷的低吼砸向凤皇的头部!
凤皇没有躲,只是下意识伸出手臂,保护宁恬不受连带伤害!
"咣咚~~"浅绿色的塑质水桶滚落床下,裂开长长的缝,陶琳在那一刹那心痛地想杀人!
他深深一呼吸,"咔~"地踩碎停在脚前的桶身,切齿低喊:
"算我犯jian死缠着你要你上我!算我自做多情,总以为自己是你最重要的人!你放心,我还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你们继续......"
沉闷的关门声击得凤皇一个痉挛,心砰砰地震痛!
宁恬歪到里侧,枕上凤皇的肩膀,幽幽低语:
"你对他有感觉吗?或者,是他单恋......"
"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凤皇苦涩淡笑,翻身趴宁恬身上调侃:
"要继续服务吗?"
宁恬别过视线冷道:
"没心情了......"
"那乖乖地回你们房间睡去!"
"我去跟陶琳说:我们只是在寻求身体上的慰藉,并没有情感上的东西!"
"听你这么说,我很伤心......"
宁恬盯着凤皇凄凄然的面孔,犹犹豫豫地暗淡了神色:
"难道,你迷恋上我了......"
凤皇捧心叹息:
"我在为你伤心!豆蔻年华的美少年,居然找上我这个‘不举'的残疾人寻求生理上的安慰......"
宁恬胸口升腾出一股烦躁的恶气,飞脚踹向凤皇的小腹下。
凤皇捏住宁恬的脚踝唏嘘:
"它已经够脆弱的了,别在伤害它好不好......"
少年突然环臂勾紧凤皇的脖子,仿佛一个在困境中企求呵护的孩子一般呜咽喃语:
"凤皇,我的演技比不得智敏,我没有信心演好一个渴求母亲的爱护、可怜又可悲的孩子,我没有办法演出那种令人心痛怜惜、伤彻肺腑的少年~~~我好怕彻底地被智敏给打败......"
凤皇揉揉少年的发丝,轻声安慰:
"恬恬装乖乖男不是装得挺成功的吗?"
"不一样~~如果我和智敏角色互换,让我演那个冷酷而残忍的‘沃特',说不定我还能挺过去!"
宁恬挂在凤皇的脖子上哀声企求:
"凤皇,你最会装了!你帮帮我,教我该怎么做~~~"
凤皇对宁恬的那句‘你最会装了',实在无奈、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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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忐忑不安的少年,凤皇偷偷摸摸溜出寝室,去寻找那个自己始终不想直接面对的人,去解决那份自己始终不敢明确的感情!
"沈超......沈超......沉超......"
"闭嘴了!烦!"
"你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真的想和你分开,只是装装样子哄智敏而已~~~~~~"
"我最讨厌别人耍我!滚!现在不想看到你在我眼前晃!"
"沉超~~我后悔了还行吗?你说要怎样你才原谅我~~~"
"走开啦!等我不烦再说!"
"不要走,万一你一直烦下去怎么办?你不是想抱我吗?只要你不烦我,我们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