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杰抑郁了:"不要将我比得很垃圾好不好!这种动作也做得出来~~~~我受不了了~~~~~~~~"
梅歌猛然一惊,"啪唧......"坠地--卧了!
季楠呆呆地望着卧冰不起的少年,喃喃自语:
"这下反倒真的像一个‘堕落天使'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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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课、吃饭、练冰;晚上练冰,深夜在冰场躺睡袋!
--教室、食棠AND冰场的日子过了三天,梅歌见到沉超的几率却丝毫没有减小!
可惜,人家沈哥向来只是酷酷冷冷地从他眼前拽拽地晃过,一句话不说、一眼不看!
傻子也明白沈超存心让梅歌难过,无奈这种做法太‘幼稚'!
不过,你说梅歌他自己心理明白不就行了,还冷不丁儿地冲沉超跟前忿忿地喊:
"你幼儿园大班没毕业啊!居然还玩这种‘赌气的游戏'!"
结果,再次被扁成‘猪头'!
季楠将司杰拖到一、二队的冰场去包夜,司杰强烈抗义:
"我要在三队冰场包~~~滑累了可以看梅歌,多爽啊......"
"他一分心就‘坠落',跌坏了怎么办?走啦、走啦,你也别三心二意的,好歹是舞剧的挑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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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男子宿舍沉超帮的屋子里,凤皇顶着帽子坐在窗台上,面对橙红色的夕阳发呆。
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来人将面孔贴上他的脊背,柔柔温温地嗡嗡,明显有气无力的疲态:
"这种高度摔不死人,顶多手脚残废......想自杀,还是换个更高的地方吧......"
"呵呵......"凤皇后仰跌回寝室,连同悄然而来的宁恬一同翻躺在地板上:
"太阳还没下山,就逃回来偷懒,这似乎不是恬恬的作风......"
宁恬从凤皇身下爬出,挣扎上床,规规矩矩地躺好,指指散落在地上的纸页,蔫蔫地哼哼:
"《天使之屋》的歌词和音谱......我想听你唱,越温柔越好,不要唱出一丝怨念......我不想被这带有悲哀和仇恨的
歌曲影响‘天真、纯洁'的心境......"
凤皇笑吟吟地盘腿坐起,摸到曲谱,不假思索地悠悠轻唱!
那‘澄清'得仿佛深涧幽泉的声音,带着空灵而温和的韵味,丝丝吹拂少年的心田--却是和原曲孑然不同的感触:
没了撕心裂肺的伤痛,取而带之的是:单纯的、对爱的渴望......
"......
but now, there's nothing you can do
So sleep in your only memory
And weep, my dearest mother
Here's a lullaby to close your eyes, goodbye
It was always you that I despised
......"
"凤皇......你的心思在哪里?"
宁恬突然睁开沉沉紧闭的双目,盯死凤皇笑意涔涔的双眸,冷冷地是说:
"你究竟明白这首歌的意思吗?我以为你一定唱不出来......至少唱不出‘my dearest mother'......"
凤皇刹那僵硬了笑容,恍然若惊地在歌词中寻找‘mother'这个词!
"哈......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喊出这个称呼......"
他失神地抓去歪在脑袋顶上的帽子,将纸页团了又团,无助而无奈地低喃:
"我都不知道,在心底......究竟什么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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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天都快忙翻了,你还电话不停地CALL我!"
车翔叼着一根牛肉 棒棒,和凤皇在[X外]校门口碰头儿了!
凤皇光光头带个大墨镜,那不是一般的拉风,进进出出的[X外]妹妹们火辣辣、毫无掩饰的目光,烧得他又深深感受到‘盛夏'的滋味!
"三天没见过陶琳的影子......他不会一直跟赫连在一块儿呆着了吧......"
从车翔嘴上扯下一段儿牛肉 棒棒,塞口中当早餐,凤皇笑嬉嬉的神情不自觉地流出某种隐晦的落寞!
车翔困苦不堪地痞痞笑笑,拍拍凤皇的肩膀和气商量:
"你们那边的人闲着也是闲着,陶琳你们负责寻找OK?单一个智敏,我们翻遍[X市]、[G市]连个影子也没发现,再加上一个失踪的陶琳......寻人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失踪?什么意思?"
凤皇诧异地收敛习惯性的嬉笑。
"傅博没告诉你吗?"
车翔斜斜嘴角、耸耸肩膀:
"陶琳灌醉,阿悦送他回寝室那晚,其实......他们......一不小心‘回'了宾馆!然后,那个什么......什么......‘什么'就不用我详细解释了吧?"
凤皇不声不响,墨镜遮住了眼中的情愫!
车翔尴尬地低笑一声,自朝般哼道:
"我没料到阿悦和陶琳居然会玩真的,智敏找阿悦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就告诉了他房间!结果,智敏看到了‘少儿不宜'的场面,狂怒之下在宾馆放了把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