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跟笨猪一样,被人侵犯了还继续死睡!"
"呀!"
梅歌无辜的小下巴被沉超毫不怜惜地捏住扭向床头桌案上的保温餐盒,紧接着耳朵又被人家烦烦怒怒地吼了句:
"把饭盒里的东西吃完,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再睡!"
"呀?"
梅歌无辜的眼睛跟随沉超酷酷的身姿转动!
等人家踢门而出、重重地甩上了门板,他才机械地转正脑袋,抽了抽灼痛的唇角,扯了嗓门儿喊冤:
"究竟怎么啦????......谁来告诉我: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混乱~~~~~~"
梅歌声嘶力竭的呼喊没有白费,好歹喊来个南辉!
"吃饭了、吃饭了,先吃点儿东西再用力喊,不然会饿成人干儿的!"
南辉大大咧咧地晃进来,用脚后跟‘嗵'地合上门板,拎起桌上的餐盒,一屁股跌坐在病床边,扒掉盒盖儿,盛了一勺淡肉粥就往梅歌嘴巴里填,边填边唠叨:
"真是的,说什么‘你手下的保镖多,适合留守保护病人'!切~~~~明白着欺负我没脾气嘛!张大嘴巴,乖乖吃东西,你可别再惹我心情不好了哦......"
南辉身上突突地冒着一股闷气儿,梅歌瞅在眼里、怕在心里,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很配合地含住了他喂的粥。
几勺下来,梅歌怯怯地问:
"刚才......有其它、什么人......来、来看我了吗?"
--梅歌只能采取这种含蓄的问法!他总不好意思问:刚才哪个不怕死的混蛋亲我了,惹沉超发那么大脾气!
"是哦,有个不怕死的混蛋亲你,沈哥看见当然火大了!这不,追出去收拾那个混蛋去了!让腥风血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啊嘎嘎......"
南辉直截了当的回答惹得梅歌一阵尴尬,双颊也绯红起来,担当‘喂小孩'工作的南辉也看失了神,拢着嘴唇唏嘘了一阵子,突然"嘎嘎...
..."地大笑起来:
"沈哥这回难办了呢!换成我也舍不得不要你!心痛、心痛啦......"
"不要......我?......"
不详之预感重新掠过梅歌心头--他当然晓得沉超说‘离婚'的那段伤心而恍惚的时光,并不是一个虚幻的梦!
"沉超头脑发昏才拉我去教堂结婚的吗?现在冲动过去,又反悔了吗?那他才是真正、真正的混蛋!!"
梅歌羞愤之气涌上脑袋,不假思索地漫骂了起来!
"安啦、安啦!凭沈哥的特种‘头脑',他会是那种‘冲动'的人吗?特别是和你有关的事情,不经过艰难而辛苦的思考沈哥是不会付之于行动的!"
南辉将餐盒往桌上一撩,把鞋子从脚上踢掉,翻身躺到梅歌里侧,枕了双臂,睡眼朦胧地解说:
"昨天,从[X师大]冰场出来,沈哥说要‘休'了你,他不忍心误了你在‘花样滑冰'上的天赋;不过,你一听便‘啪唧'昏倒了,沈哥自然
很乐意理所当然地留你在身边;
今天下午,也就是刚才不久,有个混蛋溜了进来,趴你身上又是亲又是摸的,如果沈哥再晚一点发现,强 奸的实质性行为都会发生了......"
"诶??"
梅歌倏地烧红了身体,惊愕惨叫!
"安啦、安啦,别叫那么惨,免得传到沈哥耳朵里,还以为我南辉防守不严,你又被那混蛋给怎么、怎么了呢!"
"谁啊,谁啊?那个变态是谁啊~~"
"说了你也不认得......"
"不说我更不认得~~~~"
"沉惜!"
"呀?"
"我说‘说了你也不认得'吧!"
"......"
梅歌瞪紧南辉不满地鼓起了小唇!
"嘎嘎......"
南辉怪笑着捏住人家的嘴唇,调戏道:
"我最喜欢你这种可爱的表情!"
说时快、那时快,沉超出现了,伸手将南辉丢出房门,吩咐傅博留守!
南辉迅速摸进来,抱起鞋子,又欢天喜地地蹦了出去:
"这招果然灵验!不用留守了,嘎嘎......"
"日的,你鸭子啊!嘎嘎、嘎嘎的......"
傅博愤愤地讥讽道!
"鸭、鸭子......哇哈哈......"
方鹤和肖晓彤勾肩搭背笑得狂妄至极,南辉一楞一楞地发寒:
"鸭子......很好笑吗?"
"鸭子......不好笑吗?哇哈哈......"
"GOD,这种笑死人的场合凤皇那小子居然不在......哇哈哈......"
方鹤和肖晓彤把南辉给笑‘毛'了!
"笑、死、你、们~~~~~~"
"劈里啪啦、嗵、嗵......"暴力事件发生在这个平静的医院!
然后,方鹤他哥拨110,直接将他们仨给拘留了!
傅博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目送三个死党坐进警车,骂骂咧咧地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