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在下面等着。"
"唿~~~~~~"
轻浮的口哨声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
支场队伍中漂金发、包头巾的家伙在口哨声里讪笑:
"帅哥,从哪位衰哥的洞房里把人家老婆抢了出来?哈哈......"
"还真不是盖的,这种古典美人,很难见到了!"
叫场的和支场的居然在一瞬间之后,开始一个鼻孔出气!
梅歌从脚指头红到了鼻子尖儿,想拔腿就跑
--只是想拔腿就跑,不是真的拔腿就跑!在一个人陌生的城市,身无分文......
啥也不说了,还是乖乖站着等沈超吧,全当他们一群不良们在说别的哪个真正的女孩儿!
梅歌想是想通了,可是还是觉得特有羞辱感,两眼满怀怨念地瞪住沈超拽拽的侧脸泄愤!
人家沈超这会儿挺能沉得住气,不慌不忙地朝不良们有靠近了几步,高深莫测地眯了笑眼:
"哥儿们,想把话题岔开吗?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肖晓彤在直升飞机上突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怎么滴啦?有人偷我名言吗?"
支场的队头儿好容易才从梅歌身上收回目光,斜起嘴角摸摸下巴,笑:
"怎么,您老大是不是踢场踢定了?"
沈超阴阴地一笑,不耐烦地斜了下巴:
"敢情儿,我一直在跟猪们说话!" --陶琳也突然打了个寒战,感觉什么东西正在被人利用。
"喂,小子,你别嚣张过头!先看看你站谁的地盘儿上!"
漂包(漂金发、包头巾的简称)臭着脸,咯咯吱吱捏拳示威。
沈超左手插裤兜儿,右手食指点了点漂包,随后换做拇指向外侧横了横,很拽地示意漂包滚一边儿去!
漂包自然在众哥们儿面前咽不下这口气,在美女(梅歌:别看着我!)面前更丢不起这人,
一拳头砸向沈超的左眼!
沈超只稍稍侧了侧肩膀,伸了伸腿,漂包便"扑通"扎到台下呻吟去!
支头儿(支场队伍头头儿的简称)见状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更镇定起来,他指指底注箱,又开始摸下巴:
"帅哥,箱子里的钱不下一万!给你一次叫场的机会,就怕你没本事拿走!"
"喂,老大,真的要跟他玩儿呀?"
支头儿眼睛一横,支队(支场队伍的简称)的人没敢再唧唧歪歪,他摸下巴摸得似乎非常得意,笑容邪得厉害:
"不过,玩儿就玩儿刺激的!你得有一万多块钱的现金来平我箱子里的底注!"
"后付!"
沈超同他比谁笑得更邪恶。
"前付!"
支头儿虽然帅不过人家沈超,但是在邪恶上却绝对不占劣势!
"想用这个当借口耍懒吗?"
沈超绝对要在邪恶上也更胜一筹!
"‘压注前付'是叫场的规矩!不过,规矩是人定,看你老兄很想踢这个场,我们也不好打击你的挑战欲哦!换一种筹码怎么样!"
支头儿边摸下巴,边将视线斜到了梅歌脸上,
"你赢,你拿底注;你输,你的妞儿可就归我们了!"
支头儿似乎在邪恶程度上赢了!
气氛诡异、诡异再诡异!
终于,原本叫场的那队人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喂,老大,算上我们,以后我们这队人也跟着您混了......"
沈超笑容的邪恶程度突然飞速飙了上去......
梅歌的脑袋嗡嗡炸响,包裹心脏的外壳开始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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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箱子里的那点底注也敢叫‘我的妞',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沈超笑容的邪恶程度突然飞速飙了上去。
Damn it! 其他人也就罢啦,连他也把我当女人耍!
梅歌的脑袋嗡嗡炸响,包裹心脏的外壳开始"噼里啪啦"暴裂、破碎!
"怎么,你还有其他的能平我底注的东西吗?哈哈......"
支头儿笑得超贱、超欠扁!
揍他!--梅歌深处的灵魂在叫嚣,身体开始变得躁热,几乎要响应最原始的渴望......
沈超拉开上衣,从领口拽出带有体温的项链,摘下来垂在指缝里,伸到不良们的眼前
--鲜红鲜红的链坠在微弱的晨光里闪着奇异的光泽!
"你可以派人去对面的珠宝店打听一下:它能不能平得了你的底注。"
支头儿眯缝起精明的眼睛,接过项链,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链坠儿的分量和质地,顺手丢给身旁麦穗头少年,冲沈超大大地笑了笑:
"让他陪你一起去!要是什么便宜货也就没趣了!"
"鉴定一条项链用得着两个人去吗。"
"不好吧,万一把你的‘贵重'物品弄没了,多伤感情!"
"丢不了。"
沈超稳稳地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令支头儿很不爽,依旧保持大大的笑容朝麦穗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