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剑他过分可爱_作者:轲西(88)

  钟樾看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一把干净的毛刷,递给他:“自己来。”

  白鹭皱了皱眉,接过,敷衍地挠了几下,便说:“哥哥,还是痒。”

  他放下毛刷,主动绕到钟樾旁边,以后背面向他:“你帮我挠挠嘛。”

  钟樾只能妥协,停下手里工作,将手放在他后背上:“哪里痒?”

  “就你手摸的那里。”白鹭说。

  钟樾想起这剑身上有伤,于是手法很轻地给他挠了挠。

  “不行。”白鹭转过头来,“你要不再往上点儿?范围大点儿?”

  钟樾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嗯…”白鹭眯上了眼,感觉这样挺舒服的。

  但钟樾很快就停下了,白鹭睁开眼说:“这就没了?”

  “还痒?”钟樾发现了,这家伙明显是有意图的。

  难道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了?

  “要不…”白鹭将自己的衣服扯起来,露出后背,“你直接这样挠吧?”

  在他身后,依旧是那些伤痕。

  钟樾将手覆上去,在他后背揉了揉,动作放得很轻,以确保不伤着他。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钟樾试探着问。

  白鹭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支吾了好半天,最后试探着回答:“刀子划的。”

  “哪里来的刀子?”钟樾又问。

  “打架的时候…弄的。”白鹭委屈地说,“我以前很强的,可能打了,大家都怕我。”

  钟樾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收回了手,不再帮他挠了。

  “我该工作了,你自己玩儿去。”钟樾说。

  白鹭放下衣服走了,决定开始实行自己的下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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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樾今天没开维修铺,午饭后将邱煜叫到里间来,紧闭上门窗。

  “今年…这么早吗。”邱煜难过道。

  “我昨晚看你已经长得很长了。”钟樾在椅子上坐下,手里亮出一把剃刀,“趴下吧,清爽一点儿正好过夏天。”

  邱煜只得摇身一变,化作巨大的白老虎,趴在了钟樾面前。

  钟樾于是俯下身子,开始收割他这一身虎绒。

  将背部的绒毛薅下来以后,大白虎乖乖地翻了个面,将雪白的毛肚皮露给钟樾看。

  要不是他对饲主爱得深沉,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牺牲的。

  钟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虎头,以示安慰,再毫不犹豫地将他肚皮上的绒毛也收割下来,装进一个布包里裹好。

  一身虎毛量不少,足足有几斤重。

  等秋天来了,又能卖个好价钱,钟樾感到满意。

  失去毛的大老虎感到自闭,变回了巴掌般大小,钟樾推开窗户,他便跑了出去。

  钟樾将包着虎毛的布包收好,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继续修理那几件茶具。

  推开门的时候,钟樾第一眼就看见了赤色宝剑。

  宝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桌上,钟樾随即反应过来,这白鹭肯定是想试探他。

  于是,他径直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一般,坐下便继续拼接碎片。

  这无疑急坏了宝剑,气得他想即刻跳起来,但又告诉自己剑不能乱动,只得安静待在原地。

  没过多久,白鹭后背就痒了。

  钟樾专注手下的工作,假装没注意到,桌上的剑正悄悄地挪动着身躯,在他桌上蹭了又蹭。

  白鹭此刻纳闷极了,自己这么大一把剑,他怎么会看不见呢,是不是自己摆的位置不够明显,还是自己长得不够显眼…

  钟樾有意要晾着他,一工作就是两三个时辰。

  等结束的时候,看窗外天色已是黄昏。

  桌上宝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被钟樾一手拎了起来。

  钟樾拿着剑到了院子,感觉自己久坐后身体僵硬,需要适当运动。

  正好手里有把剑,那就来舞剑吧。

  钟樾扎好马步,一手四指并拢虎口张开,一手持剑,凌空挥下便是一式。

  白鹭当即惊醒,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不敢变回来,只得任由着钟樾挥舞。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剑身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直刺前方。

  钟樾将剑挥得虎虎生风,白鹭已经太多年没被人使过,被舞得晕头转向,最终精疲力尽地待在钟樾手里。

  最后一式结束,钟樾将剑收回身侧,双脚并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天黑了,该做饭了。”钟樾说。

  他去寻了一块柴块,立放于地面,而后笑了笑,抬起了持剑的手

  “这剑,能劈柴吗?”钟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