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23)

2025-10-30 评论

  这点浅浅的咬带不来一丝痛,只会让陈夏觉得舒服。

  以及觉得怀里还在努力咬他的妻子太过可爱,生气都显得这么的软嫩可口。

  后院打开的房门被关上,室外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也就此消失。

  眼前又陷入无边的黑暗,路薄幽赶紧松开嘴,在这片漆黑中抬起头,神经紧绷,努力的睁大眼珠子。

  尽管什么都看不见。

  凭着身体的触感,他发现陈夏在带他上楼。

  他腰间冷硬的皮带扣会随着迈动的步伐,一下一下的硌在自己腰上。

  腰是他很敏感的位置,没走多久路薄幽这处的皮肤就已经被磨的发红,又痛又痒,彻底卸去了浑身力气。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一路湿哒哒的往下滴,砸在木质的台阶上,留下一片水痕。

  上到二楼之后,陈夏停在走廊上,两人的房间分别在走廊的左右两头,他思考片刻,拐过弯抱着老婆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里面和楼下一样不见一丝光,黑沉沉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路薄幽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表现出了抗拒,随即便被很轻柔的放到床上。

  他预想中被杀害的事情没有发生,陈夏抽出手后,拉开被子为他盖上。

  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将路薄幽淹没,味道很熟悉,是家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高级香氛师特调的,舒缓柔和。

  源于这点熟悉,他绷紧的身躯稍稍好受了些。

  “老婆,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换。”

  陈夏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路薄幽听到脚步声,慌乱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抓住什么陪自己,却在半道上又改主意,落回枕头边。

  他害怕,但不想在这个不被自己信任的丈夫面前表现出依赖,毕竟,几分钟前,他还想杀了陈夏的。

  他搭在枕头上的手虚握了下,陈夏却像真的被他拉住了手一样停下,扭头看了眼妻子的手,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在那白莹莹如月光的掌心里,一条墨绿色的触手正被他抓着,兴奋的扭来扭去。

  触手的根部有道环形的疤痕,它看起来激动的要命,没一会儿就分泌出标记领地的透明粘液来,涂满路薄幽的手指。

  和老婆牵手了!?

  陈夏呼吸重了几分,很快速的拿来干净的毛巾和浴衣,再次回到床前时,那条腕足还在路薄幽手里。

  而且由于过于激动,已经在路薄幽的手心里扭成了个麻花,墨绿的表面泛起诡异的潮红。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害怕蜷缩了起来,隔着被子也能看出他在微微发抖。

  苍白的脸上双眼紧闭,墨色的眼睫沾着室外的雨水湿漉漉的轻颤,高挺的鼻梁和纤秀的下巴埋进了被子当中,整个人都透出了一种无助。

  清瘦的肩背好像一碰就碎。

  陈夏站在床边低头细细的端详,冷不丁的咧开嘴笑起来。

  那些从他身体里钻出来的触手们也跟着咧开口器,露出尖尖的獠牙笑。

  老婆睡在自己的床上,让他有种把珍爱之物藏进巢穴的满足感。

  “老婆~”他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漂亮人影,非常开心的眯起眼眸:“我帮你换衣服?”

  陈夏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像之前在院子里那样要许可,而是换了种问法。

  事实上没有哪个怪物会像他这样遵守规则,因为对于它们而言,人类只是食物中的一种。

  就好像没哪个人类会去问一只鸡一只鸭,“我要吃你了,可以吗”这种话。

  它们这些怪物才不会在乎被触碰了的人类会被污染这事,反正都要被吃掉。

  陈夏从前也不会刻意遵守,它既不主动触碰人类,也不让人类碰自己,若是触手不小心扫到了,对方被污染,死了也就死了。

  不会得到它的一丝关注。

  只有路薄幽是不一样的。

  它第一次在教堂见到他的时候,就很有意识的注意让自己不要碰到他。

  想吃,但不舍得一口吃掉。

  想弄脏他,但不是会死亡的污染。

  床边的视线太过直勾勾,路薄幽闭着眼睛都感觉肩膀要被盯穿了一样,他愈发感到不安,拧眉嗔骂了句:“滚!”

  自以为凶狠的语调,却因为过于虚脱,整个嗓音都是含糊不清的,粘糯糯像刚睡醒时的撒娇。

  床边被骂的怪物脸上倏的一下就红了。

  麦色肌肤不显,但他胸膛起伏明显加剧,是在兴奋。

  老婆对我撒娇了!

  声音好甜好甜好甜!

  陈夏屈膝在床边蹲下,高高大大的个子,蹲下来也很有压迫感,但双手却很规矩的搭在床沿上,用一模一样的语调,把刚才说要给路薄幽换衣服的话又说了一遍。

  然后一脸期待的瞪大眼睛等着。

  他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就得到了老婆的撒娇,所以他再说一次,还想再听一遍。

  但这一次路薄幽没骂他,湿衣服黏在身上又凉又不舒服,他实在没力气骂人,改了主意,气息虚弱的“嗯”了声。

  这一声比起刚才,又是别样的风味,立在床边的触手酥麻麻的扭了扭,赶紧卷起干毛巾替他擦头发。

  陈夏也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动作小心轻柔,像在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刚才还咧开的嘴这会儿都慎重的闭上了,看起来格外专心。

  他来人类世界后第一个学会的就是做木工,需要专注和细致的手法,同时还得有力气,还需要控制力气。

  可替路薄幽擦拭身上的水迹时,他发现学来的那点知识完全没了章法。

  第一下擦在锁骨上,力道重了,把那一处蹭的通红不说,还惹来了一声吃痛的低哼。

  第二下又太轻,干燥的毛巾顺着老婆白皙的胸膛,轻飘飘的往下,揉到细韧的腰上,被老婆伸手往外推,不满的嘀咕了句“痒”。

  陈夏停着不动了,他也觉得痒。

  耳朵痒尖牙痒触手痒尾椎骨也痒,只有一处地方酸酸胀胀的,有点痛。

  “老婆……”低沉的声音开始染上潮润,他喉结急促的滚了下,隔着毛巾点了点路薄幽的膝盖:“腿要打开,不然我不好弄。”

  “……”

  说的什么鬼话?

  陷在惊惧情绪中的人格外难搞,路薄幽就好像浑身长的都是反骨一样,非但没有伸直腿,反而蜷缩的更紧了。

  平日里还会伪装温柔贤良的好人妻,此刻撕下那层皮,展露的全是娇纵恶劣的尾针,稍惹他不快就会被蛰的那种。

  偏偏陈夏迟钝,一点儿也没发现妻子前后的态度诧异,只觉得这种时候的妻子是在撒娇,又可爱又招惹人。

  他俯过身去,手臂从路薄幽腰下穿过,轻轻一捞就将人抬起来。

  结实的手臂硌腰,被抬高后路薄幽不得不从侧躺被迫换成平躺,曲在身前的长腿也不得不伸直,变成了一幅极好摆弄的模样。

  一只冰凉的手勾住他的裤子边缘,慢慢的将湿透的衣物褪下。

  沾湿了水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后,颤栗着绷紧。

  他感觉有风,很凉,一下一下的喷洒在他的身上,随后意识到,这不是风,是陈十九的呼吸。

  很急促,在他被扒了个干净之后。

  强烈的危险感令路薄幽猛然睁开眼,但眼前的漆黑又快速的抽掉他的力气,他看不见,浑身又开始发起抖来。

  腿边忽然被什么东西蹭了下,惊得他一声尖叫,“啊!”

  短促的声音落下,路薄幽垂手往下一抓,指尖触到半湿的头发:“……你、你在干嘛?”

  他抓着陈夏的脑袋问,语气有些惊魂未定。

  他知道现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对方应该看不见自己,可这种未着寸缕的状态还是会让他感到不自在。

  陈夏从他腿间抬起,不知道老婆为什么被自己吓到,他刚才只是低头帮老婆擦脚踝时不小心蹭到了他。

  他单手撑起上身,低头看向路薄幽,想解释,但目光先看到了一片洁白细腻的腰,随后是……

  陈夏呆在原地,不说话了。

  “吧嗒、”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路薄幽肚子上,他又被吓的抖了下,手腕垂在床上,嗓音紧张发涩:“……陈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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