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婚爱手册(90)

2025-11-13 评论

  说罢,伸出手,白嫩手指二话不说就要往科恩身上贴:“真好,S级哥哥,快来,你来这边坐,我们好好聊聊。”

  “……大可不必。”

  科恩微微侧身,让开他的手,没让他近到任何一片衣角,公事公办道:“就站这说两句吧。”

  “我听所长说,你想投资研究所?”

  “好呀。”

  金主虫反应也极快,错愕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迅速被压解成甜甜笑容,仿若一切都未发生过,仰着一张粉雕玉琢、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的美丽脸蛋,天真道:

  “是的呢,我成年啦,雄父给了我十亿流动资金,让我自己出来投资项目赚钱。

  可S级哥哥你也知道,从小我脑子就笨笨的,还喜欢哭,也不知道能投资什么,就到处看了好久,偶然听别虫提到研究所,想着你们这肯定又高又大又上的,就托虫联系了所长,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S级哥哥你,可真是太好了,有你在我放心多啦!”

  ……怎么感觉茶里茶气的。

  金主布灵布灵眨着眼睛炯炯等待回答,科恩顿了下,刚起了怀疑,就见金主后面跟着的那几只秘书已经十足干练地拿出纸笔做洗耳恭听状,专业到让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他转过头,也毫不迟疑地拎出躲在身后的所长。

  “嗯,那让所长来给你介绍下吧。”

  金主虫的完美笑容裂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他纯真地望向所长,仿若一只真的在象牙塔里生活了很久、被保护地很好的大学虫般天真无邪道:

  “好呀,那就麻烦所长先生啦。”

  所长禁不住嘤了声,到此为止,他也看得出金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但为了他的十个亿,只能哆嗦着无视掉。

  汉斯家小儿子和所长言不由衷地相谈甚欢着,科恩站在旁边,漫不经心地扒拉着光脑,百无聊赖地充当着背景板。

  他全程低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着,任由所有交谈像水一样,划过光滑的大脑皮层。唯有在偶然捕捉到走过路过之虫的军部字样,才会抬起头,望上一眼。

  “S级哥哥。”

  陌生的手伸过来,极力想要进入到他的绝对领域里,科恩直截了当地偏后一步,让彼此之间重新恢复成安全的社交距离后,抬起眼。

  金主虫双手合十,仿若刚才的试探和拒绝都只是一场错觉,星星眼哀求道:

  “讲得有些渴了,你能帮我拿杯水吗。”

  身后,端着餐盘的侍者恰巧路过,科恩既懒得问也懒得废话,转头直接接端过整个餐盘,送到金主面前。

  金主夸张地“哇”了声,自己挑选了个。他手甫一拿开,科恩立刻就毫不犹豫地把托盘塞回侍者手里,低头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

  金主还在持续想要搭话:“哥哥你——”

  “雄主……”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充满着忐忑不确定。

  科恩应声猛然抬头,就见那只全世界唯一能悄无声息近到他身边的虫不知何时从军部那边过了来,正低着头一步步向他而来。

  他垂着眸,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子,整只都在杯弓蛇影地紧张着。

  “……我后面有些不舒服,您能帮我处理下吗?”

  虽然雌虫医院战战兢兢地保证了诺维的适应期已经平和渡过,但保不齐会有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

  科恩当即放下光脑,想也不想地反握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拉进怀里。

  在这个过程里,一只掌心轻车熟路地覆到他的腰后,另一只则隔着衣服揉在肚子上,分不清是哪里就前后都掌控住,旁若无虫地亲密无间着,是完完全全的亲疏有别。

  “还能走吗?我抱你去卫生间?”

  说着,他用额头抵着他的脑袋抬起他的脸,无不担忧道。

  诺维被迫抬起脸但依旧不敢抬眸,旁虫的目光犹如实质,生生钉在身上,让他恐惧,又让他禁不住下意识想要去寻找科恩的怀抱:

  “可、可以自己走,雄主。”

  科恩“嗯”了声,也不管什么十亿不十亿了,递了个眼神给所长自己体会后,就说什么都要揽着诺维离开。

  诺维死死埋着头,随他而动。

  他能感受到身后那道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而粘稠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散的阴森视线,如芒在背地如影随形着,让他既不敢回头也不敢抬头,只能在无声处紧紧攥住唯一的科恩的手。

  *

  考虑到酒会上不方便,今天出门科恩特地什么也没放。

  但在酒会卫生间隔间里,当他把虫摁在怀里,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处理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那里多了支钢笔。

  这笔非常眼熟,他的虫开始帮他签名后,他就把那两支刻了他名字的研究所入职纪念钢笔当做奖励硬送了一支给虫。

  这支钢笔为他带来了他的虫很多不同寻常的反应。

  习惯沉默的虫不说但能看出非常珍惜,科恩跑去军部闹偷袭时还亲眼目睹过一次虫拿着钢笔签名。

  他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怀出钢笔,在同僚们对着上面虫尽皆知的名字疯狂瞳孔地震时,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内敛出一句“雄主送的”。

  他的虫再怎么样也不会无缘无故把他送的东西这么毫无章法地使用。

  想到这,科恩索性也不取了,把退出到一半的东西重新送回去,转而抱着他用手煽风点火起来,没两下虫就彻底软了,趴在他身上化成一滩水。

  果然不是这个的问题。

  得到验证的科恩干脆直接将虫抱起抵到墙上,保持着裤子停留在大腿/根、半提不提的模样,将自己挤进他的双/腿/间。

  同时一条腿垫到他的身下支撑,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支撑,一边手探下,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在来不及思考的上下夹击中,轻声问道:

  “乖,告诉我,刚才怎么了?”

  诺维轻轻摇头,把脸藏进他怀里,无法回答只能竭尽所能地去找其他话题:

  “您这样出现在酒会里,不怕被军部其他虫认出来吗?”

  “没关系,我多少个身份用一张脸,也没有虫敢认。”

  科恩先回答了句,又继续耐心问道,“乖,告诉我。”

  雄虫的语气是那么温柔,一下一下在身上持续安抚,是他永生无法逃脱的沉沦。

  可越是这样的温柔以待越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诺维低下头,努力敞开着身体,妄图用一如既往的乖巧去讨好着,免去这些他无法回答的难堪。

  可雄虫的手也非常坚定,坚决不肯让他蒙混过关。

  狭小到只能彼此相依的空间里回荡着水声,他趴在科恩身上,无措地望进黑暗里,感受这一切。

  曾经的头脑发热慢慢褪去,那些被说不清的情绪淹没的理智慢慢回笼,他无地自容地想着,他该如何去坦白。

  他如何有胆量跟雄虫说,他难受的不是身后,之所以不管不顾去塞钢笔只是因为他看到他跟别的雌虫有说有笑。

  他身无长物、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以自己为代价笨拙地想要交换心软,以阻止全部的发生。

  可他又怎么能告诉科恩,在会场里,他抓住他衣服时,他温柔询问时,哪怕是此时此刻,他自私想起的都是这是他的雄主,他自己的雄主,他不想他有除自己以外的第二只虫。

  ……痴虫说梦。

  诺维苦涩地藏起脸,再一次在心里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帝国数得上名字的雄虫名下哪只不是不是雌君雌侍雌奴一大堆,之前还能骗骗自己,也警告过自己不要沉迷终会有梦醒的那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觉得难过。

  有什么可难过的,他狠狠唾弃着自己:他要离开中央星一个月,后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怎么能那么自私地想要独占雄主,任由他离开的时候他身边没有其他虫服侍。

  其他虫……

  他无法避免地又想到那只有钱虫。他听同僚们谈及过,知道那是眼下帝国最炙手可热的未配对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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