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
“那你烧着怎么行,跟我去医院。”
“我不去,等等会好的。”
去医院检查身体肯定会露馅,有些事裴溪皊不想让封骛知道, 他已经吃过药, 最多撑一晚上,烧会退下去的。
“好也不会这么快好,你不愿意去医院就和我□。”封骛觉得不能干坐着。
“你就这么想做?”
“对啊,溪皊, 你连碰都不让我碰,我真的很想你。”
他嘴上正说着,环住裴溪皊的手又收紧几分。
“今天不行,以后再说。”
果然生着病的裴溪皊好说话,平时肯定早让他滚了, 今天还会跟他讲以后。
“为什么?是因为你提不上力吗?”封骛凑到他耳边道。
裴溪皊推开他凑过来的头:“不想就是不想, 没感觉懂吗?”
“没感觉我可以帮你啊,很快就会有的……”封骛顿了顿,“当然你要是没力气, 可以我在上面,我带着你动。”
看着裴溪皊这张漂亮的脸,封骛难免有其他想法,他毕竟是个性向正常的alpha,虽说被裴溪皊□感觉不是很差,可还是更想在上面,只是一直不敢提。
今天裴溪皊难得虚弱,充满脆弱感比平时还要吸引人,封骛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才敢放大胆子提。
让封骛在上面?
裴溪皊觉得不该看封骛要死,就心软让他待屋里。
“好不好老婆?反正你今天生病,你只需要躺着,累的事让我来就好。”
本来裴溪皊就是不适合累的人,生活中各方面都要他照顾,刚才汤都是一口一口喂给他的,床上的事也不该例外才对。
“再这么说就滚出去。”
果然老婆还是让他滚了。
似乎裴溪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封骛犹豫片刻,只得改口道:“生气了?我逗你玩的。”
他确实有那种想法,可肯定是以裴溪皊的意愿为主,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他,见他这么抵触,也只能说逗他玩挽尊一下。
裴溪皊不想听他说这些话,神色恹恹地垂下头。
封骛还是凑上去吻他:“那不这样,只是单纯在上面可以吗?”
“你又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溪皊,就像我说的那样,做点事让你退烧。”
闻言裴溪皊没说话,封骛试着开始,可惜他原本的想法没能成功,但能趁此机会和裴溪皊多接触也是好的,等他清醒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机会。
想到这里,封骛也不准备再说什么,低头吻人,裴溪皊最开始皱着眉想把他推开,后面尝到甜头,便就随他去。
他的借口是拙劣了些,如果真能因此快点退烧,裴溪皊觉得也是能接受的。
随着渐入佳境,裴溪皊头痛的症状似有好转。
“溪皊,现在是不是要好一点?”
过程中封骛一直盯着裴溪皊,时不时探他的体温,只是裴溪皊的体温反倒越变越高。
“感觉更热了……”
“没事,现在比较热是正常的,越热越好,等会出汗体温会降下去的。”
“会吗……”
封骛撩了撩他的额发,两人都比较克制情绪,连声音都很少溢出来,除非是裴溪皊逼他说些话,今天裴溪皊没这个兴致,房间里很安静,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
不得不说这方法确实有用,几乎中段时,裴溪皊就明显感觉头疼有所减缓,不过还是晕乎乎的,看人有点重影。
即便这样,封骛体力很好,也能掌握主导权。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隔段时间,封骛就会问下裴溪皊,以此来把握节奏。
“头没那么疼了,是要好一点。”裴溪皊据实道。
“除了这个感觉……其他地方的感觉呢?”他意有所指。
裴溪皊歪过头,封骛又吻他:“说出来好不好?你觉得我怎样会让你更舒服?”
“你……”
“溪皊,你之前在床上让我说过些什么,你都忘了吗?怎么现在只是让你提要求,你都不好意思。”
他是怀着报复心去让封骛说那些话的,当时确实爽,没想到封骛也会记住这点,以此来报复他,说报复也不太恰当,封骛也只是问问而已。
想到这里,裴溪皊低声道:“你可以……”
他声音有些含糊,封骛听清后忍不住勾起唇角。
“溪皊,还觉得不够啊,其实想的人是你吧。”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便感觉天旋地转,裴溪皊握住他的肩,两人间位置陡然变化。
之前受伤的胸口还在泛疼,封骛神色一变,往旁边退了些。
“你不是没力气了吗?”他把手搭在裴溪皊的手腕上。
“嗯,确实没力气了,还得谢谢你帮我退烧。”
是要比他预想得快了不少,出了汗体温算是降下不少,裴溪皊看了眼封骛,虽说没完全退烧,不过他也能有心思陪封骛玩玩。
封骛没太在意变化,又趁机贴向面前的人,裴溪皊退烧身体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
之后的时间只是重复动作,对两人来说却过得挺快,裴溪皊烧是退了,人还是晕的,没彻底清醒,封骛把下午熬的汤热了喂给他。
这么弄完后,裴溪皊看着坐在他床边的封骛,他刚给自己喂完汤,又特意给他接了杯清水,自己却没顾得上吃东西,连衣服也没换,汗湿的额发随手撩在脑后,眉眼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疲态。
裴溪皊接过那杯清水:“封骛,你可以先去弄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也不用吃什么。”裴溪皊想了想,“你先去洗澡吧,我衣柜里有衣服。”
刚□完是没什么胃口,封骛还在回味刚才的事,眼下有能穿裴溪皊衣服的机会,他自然不想错过。
裴溪皊的衣服他穿着正合适,封骛感觉上面隐约有他的信息素味道,和洗衣液的味道结合在一起很好闻。
他看裴溪皊下床去浴室时有些身形不稳,当即过去扶他:“溪皊,我帮你洗澡吧。”
“不用,我很快就能出来。”
“好,你需要我的话就叫我。”
等裴溪皊进去后,封骛去客厅看席之礼给他发的消息。
自从在这里见到裴溪皊后,封骛就在着手查裴家当年的事,他知道裴溪皊不告而别没那么简单,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他完全查不到相关信息。
似乎那些事刚发生没多久,就被有心人给抹去痕迹,权限在他之上的整个帝国也没几个,他只好让席之礼帮他打听裴家三年前的事,想以此当突破口。
查了快一个月,直到今天才查到些相关信息,封骛点开文件看了看,发现事情比他想得还复杂。
裴溪皊还在里面洗澡,这事得打电话问,怕裴溪皊知道自己在查他会生气,封骛便进去跟裴溪皊说了声他要处理下工作,去了楼下给他打电话。
“你给我发的报告什么意思?”
这份报告显然并不全,只写了些实验体的记录数据,连实验名称都没有。
上面说初始实验体是裴潋,但裴潋的基因筛查显示他兼容性过低,似乎裴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开始强制融合,结果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才将实验体更改为裴溪皊。
后面的一些数据显示裴溪皊不仅排异性低,且对基因强化的耐受性非常高,是很理想的实验体,可惜是个omega,裴家就有人提议变性,给他违规注射性别转化类药物,这种药物只有军方有实验许可,最终并没有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