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尔把他和两个人□□过的事告诉了小橙子,小橙子义愤填膺,大骂怎么还有这么卑鄙的人。
小橙子:[所以只能是我们俩之一了呗?你也不确定谁,所以先来问我?]
亲亲小耳朵:[口恩口恩。]
小橙子:[靠,狼人杀啊。]
宁尔浑身猛地一颤:[别、别说狼人。]
害怕。
小橙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了……但真不是我啊小耳朵。]
[咱俩是同期,我眼睁睁看你从1个粉丝到几万粉的。你的语音房我偶尔都会去听,有人骂你时候我还怼过他们。而且,我没有理由举报你啊。与其举报,我倒不如威胁你给我点钱好了。]
[这个人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好像就是纯恨……]
宁尔觉得小橙子说得挺有道理。
明明是山屿骗他钱在先,没想到竟然还没过去。
宁尔又找到山屿的账号,他已经很久没有升级了,开播记录也是有一搭没一搭,也没有固定房间。
宁尔暂时没有声张这件事,房里只有春风一个人知道,他也觉得这件事儿挺邪乎的,让宁尔别担心,他去私下调查一下。
晚上和舟先生聊天的时候,对方察觉到了宁尔语气稍稍有些低落。
再三追问,宁尔只能告诉他自己被举报了的事情。
[哥哥,为什么明明他骗了我的钱,pk的时候又收了你的嘉年华,却还要这样做呢?]
宁尔不认为自己没有错,他违反规则,所以被骗了钱。
可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久了山屿还在耿耿于怀,还能准时举报。
过了很久舟先生回复:
[这事不算大。不用去想那么多,宝宝。]
[进一下语音房。]
宁尔不明所以进了语音房,下一秒,舟先生就为他刷了520个嘉年华。
!!……
冲天的特效还没消散,舟先生就拍拍衣角退出了。
宁尔惊讶地睁大眼睛:[哥哥你……]
银耳粥:[不能在你身边安慰你,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
亲亲小耳朵:[不是的哥哥,明明是别人不好为什么要你刷礼物安慰我,这样不好……]
银耳粥驾驶着星舰来到了直播间。
银耳粥为亲亲小耳朵送出火箭炮x13140。
[谁惹你我都负责哄。好点了吗?]
宁尔看着账户里那一大堆0前面跳动的数字,又增加了100多万……
宁尔的的眉头扬了起来,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嘴角:
[可是、可是哥哥……]
银耳粥为亲亲小耳朵送出梦幻城堡x1314。
亲亲小耳朵:[哥哥,我好了。噘嘴/噘嘴/]
宁尔的嘴角再也控制不扬起来,努力咬着嘴唇控制自己的表情,可惜还是忍不住。
他心里感受到的甜不止是账户上冰冷的数字,还有舟先生愿意耐心哄他开心。
就像……就像老公一样。
宁尔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但以前公爵夫人生气公爵确实也会这样哄她。
银耳粥:[这么快就哄好了?]
亲亲小耳朵:[哼哼/哼哼/哥哥还嫌慢?]
银耳粥:[嗯,哥哥在账户里充了很多钱。]
好吧。
比舟先生更有魅力的,是谈钱时候的舟先生。
没过一天,宁尔就收到了缘来官方的答复。
她们说调查清楚了,当时的宁尔刚注册几天,并不清楚规则,犯错也正常,给予相应的惩罚就可以,并不影响他成为年度新星。
而这个惩罚就是停播7天。
宁尔接受这个惩罚,他犯过的错误,真正受过处罚了才能彻底从心里结束。
否则可能会一直小心翼翼的掩藏。
不过缘来的官方好像并不愿意接受。
缘小来:[小耳朵先生,鉴于您的突出贡献,咱们把惩罚缩短到三天怎么样?]
亲亲小耳朵:[?]
[不用了,就7天吧。]
缘小来:[5天你看怎么样?]
亲亲小耳朵播一天,缘来分一半收益一天。普通礼物都够多了,更别提这种偶尔一晚上几百万爆的重点金主银耳粥。
他不在乎损失,平台在乎啊。
亲亲小耳朵最终也没接受缩短,按照规定,在直播语音房说清楚这件事,又在缘小圈发布道歉声明之后就下播了。
语音房的粉丝并没有苛责他,都纷纷表示不舍,等他7天后回来准时见。
还有粉丝为他打抱不平,比起跳过平台私聊交易、搞颜色话题、骗粉、约炮等塌房的主播,他这点儿事儿连谈资都不够。
还有人让宁尔把谁举报他的发出来,他们去冲那个人。
宁尔赶紧连说了十个不要不要不要,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7天不直播,宁尔正好可以每天专心去录音房录制语音。
日历上的倒计时越来越瘦,宁尔的一颗心提地越来越高。
这二十多天虽然和舟先生的聊天频率降低了,但他通过舟先生的眼睛看到了好多不一样的风景,隔三差五都会有惊喜的外卖出现,舟先生叫宝宝越来越熟练,对于这次见面越来越期待。
期间有一天宁尔睡不着,舟先生还在开会时候和他连过一次麦。
手机里他们都在讲英文,叽里咕噜宁尔什么都听不懂,只能听懂一个词“舟”。
舟先生讲英文声音更好听了。
倒计时变成2的那一天,宁尔忽然很想再去看看那个蓝宝石所藏的展览馆。
陈元之好奇这蓝宝石有什么魅力,破天荒地陪宁尔一起出去了。
晚上的展览馆当然也关闭了,两个人只在门口看了看,陈元之看着宁尔脸上痴迷留恋的表情,有那么一刻几乎是相信了宁尔真的想把这玩意儿买下来。
“哎,你那个粥先生本事那么大,你让他帮忙和展览馆说说晚上也开放,让你进去看看呗?”
宁尔摇摇头:
“元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是傅宴舟总裁的。”
“傅宴舟怎么了,都叫舟,不一定谁比谁厉害了……”
陈元之说话没控制音量,站在展览馆前直呼总裁名字,立马被保安用鹰一样的眼睛盯上了。
宁尔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走。
回家的路上顺便又去了一下理发店,把宁尔有些长长的卷毛修了修。
颜值+1。
两人一起穿过小街巷往家里走,元之开着他的玩笑,宁尔也不甘示弱,反问元之不也为了和富婆面基天天在家里偷偷做俯卧撑。
“我去,我那是正常锻炼,你竟然污蔑我是为了富婆,宁尔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扭曲的想法。”
宁尔才没上当,幽幽道:
“元之你平时连出去买早餐都懒得动。”
“我、我那是不喜好和人说话,社恐。”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偷偷跪在地上把自己蜷成虾米一样偷偷往出憋腹肌吗?你还买蛋白粉,怕被我们发现换到奶粉罐里喝。”
宁尔脸憋得通红:“元之你……”
他话音还没落,耳朵忽然动了动,路灯下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滞,手指比了一个“嘘”:
“有人。”
陈元之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里有人不正常吗?”
宁尔摇头,认真听了听:
“有好几个人,在追一个人。”
没等他再次判断自己的听力,一股浓重的鲜血味儿就直冲鼻腔,冲得宁尔险些没站稳。
“有人受伤了,很严重。”宁尔皱起眉。
陈元之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不对劲,这条小路偏僻,鱼龙混杂的贫民区打架斗殴常有。
陈元之伸手拉住宁尔的胳膊:
“别掺和这些,我们走。”
宁尔下意识跟着陈元之走了两步,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最严重的还是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鲜血味,不知道为什么,宁尔总觉得这个味道有些隐隐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