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讶异的望着身下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的人儿,她紧咬唇瓣明显是在隐忍。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低头来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吻她颤抖的唇。
她不敢动,身体紧绷,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想将闯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念头。
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痛楚缓解就又忍不住开始了撞击。
楼伶张着嘴想叫喊,可每一次声音冲到喉咙口都被他不知节制的一个冲撞给生生逼回。
他像一头吞噬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却总不餍足,不停的翻来覆去的要她,滚烫的勃发利器一样狠狠刺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再刺进去……
像是遭受了凌迟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觉到痛,痛到最后只剩麻木。
当他把她翻转身胸膛贴着她的背要她时,她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不喜欢她全程都煞白着脸又皱着眉头,他要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欢爱中尽情的欢愉、享受。
他知道她疼,所以他冲撞得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温柔的爱·抚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拨弄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楼伶如他所料的体内滋生了除痛觉以外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不自主的呻·吟,含住他的舌尖贪婪的吮·吸。
终于,他把她的欲·望全部勾出来,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双腿主动勾住他流着汗水的腰身索欢。
目的达到,他又开始激烈的索取,反复的进入退出。
只是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再是隐忍的痛呼声,而是勾·人的、如同媚·药一样让人心荡神摇的娇喘声。
天光渐亮,欲·望却不休,到最后,楼伶已经记不起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因为她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又昏过去。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昏暗,她无法辨别时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一点点在脑海里蔓延,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这会却只觉得自己可笑、羞耻。
他只一句让她别胡思乱想,其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就心软了,被他强迫欢爱的时候还热烈的回应……
她痛苦的双手蒙住眼,把自己埋入枕下,想着如果就这样窒息而亡就不用再面对那些痛苦了。
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莫老先生过来了,就在楼下。”佣人阿兰在门外轻声汇报。
莫老先生?
楼伶顿了一秒才想起是莫维谦。
皱眉坐起来,身下淡紫的床单明显不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她居然睡得这样沉,如果莫笙要掐死她,真是易如反掌。
进盥洗间洗漱完,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那一排排颜色鲜艳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鞋帽、首饰时,她误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一家奢侈品生活馆。
她呆呆的有些恍惚。
以前她所认识的穆亦并不注重这些外在的东西,更绝非名牌不穿,只要舒适,即使是几十块一件的T恤他也照穿不误。
更何况他生性节俭,而且他是标准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即使再便宜的衣服也总能穿出大牌的味道。
可现在他变成了莫笙,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巨子,年纪轻轻就不仅在美国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资产总值骇人,甚至还是卓维集团的接·班人,身价不同凡响。
这样耀眼优秀的男人自然少不了这些外在的奢侈品来匹配他的身份,所以他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纯手工制作的顶级品牌。
原来一个人身份变了,其他的东西也会跟着变。
她自以为能够改变他,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现在和他虽然是夫妻,可他的心却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心寒。
昨晚哭得太久,刚才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有些红肿,一会如果莫维谦问起,她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想到莫维谦就在楼下,她不禁纳闷他过这边来做什么?
刚才她看过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莫笙不可能会在家。
换好衣服下楼来,她才知道来的不只莫维谦,还有厉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