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助理跑着将陈子期抬上二楼,林家墨和导演跟在后头,他们也挂挂着陈子期这到底是什么病,来势汹汹的会不会传染。万一是什么禽流感,那还得隔离呢。
躺在床上的陈子期,经过楼上楼下这一折腾,连眉头都不皱了,彻底失去了意识。
几个助理也没了主意,打电话给公司。负责人不知道姬鱼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姬鱼有什么能耐,更不敢打包票说送医院一定没问题。斟酌之下做两手准备,让助理打120急救,说明陈子期的情况。
姬鱼将陈子期的T恤一把扯下来,从头到腹部细细的看一遍,伸手去扯他的裤腰带。
一旁的林家墨一把摁在陈子期的腰带上,语气中既有疑惑又有意见:“女士请注意,屋里现在有十多个人都在,你想要干什么?!”
姬鱼收回手,大大方方的回他:“那你觉得,屋里现在十多个人,我能干什么?!”
林家墨一时无语,卡了壳。她一个大姑娘家,众目睽睽之下能干嘛。林家墨有点不好意思,竟然红了脸,“你不方便,我来吧。”
说着,解开了陈子期的裤腰带,与助理一起脱下他的休闲裤。
床上的陈子期只余下一条三角内裤,健壮的肌肉一览无遗。姬鱼暗暗点头,果然好身材,近距离观看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得多。
“找根针来。”
助理哭唧唧的说:“姬老板,我们……我们平时不针灸。”
“不是针灸的针,是缝衣针,普通的缝衣针。”明星换衣裳那么多,针线包不是必备品?
姬鱼不跟他浪费时间,摆摆手:“别找了。”说着,从耳朵上取下珍珠耳坠。
这枚耳坠是两个月前网购的,一千多块钱。玫瑰金的材质,中间一条两厘米长的细条,细条尾端是圆润的珍珠。掰下珍珠,姬鱼伸手抚在他右边的胸肌上。
揉啊揉,揉啊揉,正当大家以为她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的时候,姬鱼将那枚小针摁进了陈子期的胸肌。
陈子期浑身发颤,表情痛苦不已,呻/吟声不断溢出。
助理和导演都紧张坏了。他们也算见多识广,从来没见过这么治病的。万一把人治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姬老板,你——”导演实在憋不住了,想问问她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话没说完,只见胸上摁进针的那里有东西在蠕动。确切的说,是一条皮肤下面黑色的线,从胸肌一直到脚踝。
场面太过吓人,一个个张圆了嘴巴。只见那条黑色的线越来越粗,从头发丝那么细,鼓胀到龙须面,又从龙须面鼓胀成小拇指那么粗。
导演往后退了几步,明明是九月的天气,他现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发冷。
“姬老板,不不,姬大师,这……这是寄生虫?”
“算是吧。”姬鱼见差不多了,将摁在胸肌上的耳针拔起,一条又黑又长的东西被从陈子期体内拽了出来。
屋里的人吓得惊叫,纷纷离姬鱼和陈子期远远的,生怕那条奇怪的东西爬到自己身上。
“这是一种用尸毒孵化出来的虫,阴毒很盛。”八百多年前,她曾经在南边的土地上见过。因为用法和制作方法太过阴毒,损人命数,后来慢慢失传了。也不知道什么人把这个学了去,干这些阴毒的勾当。
导演惊得捂着心脏,生怕坚持不住心脏病发,“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个,肯定有人妒忌他,所以要害他。”
毛毛拿过一只透明玻璃罐子,将姬鱼手里的尸虫放进去,摆在陈子期的床头。
姬鱼一把拿下陈子期脖子上的佛牌,道:“来自于这个东西。早就听说很多人喜欢去T国求佛牌,但是一定要擦亮眼睛。”晃晃手里的木牌,“这个是被人下了咒语的鬼牌,并不是避邪的佛牌。”
掰开木牌,只见里面冒出一团黑气。
气体太过于刺激恶心,屋里众人捂起了鼻子。味道臭的特殊,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传说中的“尸气”。
“戴上这个,鬼牌里本就阴气很盛,借着阳气慢慢孵化。尸虫不知不觉的钻到体内,从心脏开始一直到脚底,它们吸收阳气越长越大。这些阳气通过身上的鬼牌,被蛊养尸虫的人吸走。一个人的阳气没了,命就没了。我猜给你们鬼牌的人都嘱咐过:‘随身带着,千万不要拿下来!’”
“看这里。”姬鱼指指陈子期的脚踝,“只差一点点就长到脚底了,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