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璃将这句话改了一字,奉送给了奚月白。
“我差人送去的信,你可曾收到?”这时,赫连喜见奚月白基本上消了气,便开口说起了正事。
就在大前天,得知渊月的舰队在三日内就能到达的时候,赫连喜心生一计,连夜叫人驶着“奔马”带着她的亲笔密函去迎渊月的舰队。可为了以防密函途中被劫,赫连喜只是简要写了自己的要求,却并未说明原因。
奚月白点了点头,“就是说你们嘉上欺负人,我们渊月大老远赶来援助你们,你为何不让我们进港。”
赫连喜轻轻笑笑,“我有一个计划,只要你我内外夹击,我保证七天之内击败南朝的舰队!”
奚月白眼前一亮,急问道:“怎么个内外夹击法?”
赫连喜狡黠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一定有,但是我会尽量地,那啥因为明天我老公出差,晚上我上不了网,我会尽量在他走之前赶出来,如果实在赶不出来,只能押后再发。
还素,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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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挖个坑,等人跳。 ...
赫连喜挖了个坑,正等着南朝的舰队往里头跳。
奚月白也传下了指令,命人做足了排场,先是装着一不小心泄露了行踪,而后又偷偷摸摸地夜间开航,兜了个大圈子“悄悄地”往南朝舰队的屁股后头驶去。
全铁山和天禧自然也不是傻瓜,不动声色地将准备长气作战,装满了粮草和淡水的船只移至了舰队中央,又移了一批实力战舰充斥后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好了所有的防范措施,敬等着渊月偷袭之时,那些装满了粮草的船只却莫名其妙的着了火。
就在大火弥漫的同时,渊月的舰队第一时间调整了航向,登上了公岛——川岛屿,切断了南朝的后路。
兵马未动,粮草先损。虽然一场大火烧不完南朝所有的粮草,却也能让他们损失大半,南朝的士气可想而知,会成了什么模样。可奇怪的是,南朝自粮草受损已有七日,从不肯急进来攻,若是遇上嘉上进攻他们,那上百艘的主力战舰连同两支分力舰队,大大小小将近三百余只战舰便作四散逃亡状,领着嘉上的舰队在海上做起了游戏,你追我跑,你撤我停,始终肯正面交锋。待嘉上的舰队全数撤回港口,南朝那些逃散的舰队又自动聚集在了一起。
嘉上与渊月联手,所有的战舰加起来,数量也不比南朝的舰队多出多少,若是想在海上架起一个大的包围圈,恐是有心而力不足。这也是为何一开始,赫连喜非得智取的原因。
可南朝的这种赖皮打法,让神人颜玦也头痛了起来,更让人焦灼的是全铁山此举,像是在等什么。
难道是在等南朝的粮草补给?
怎么可能,他明知渊月已经占领了川岛屿,等的就是他南朝补给的船只。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那全铁山还会傻傻地看着粮草自投罗网?
难道是那一场大火并未让其受损?那么全铁山此举,无非就是想消耗嘉上的战力。
也不可能啊,大火那日浓浓的白烟是骗不了人的。
按理说,持久战也许更利于嘉上,可颜玦忧心的却是赫连喜一天重于一天的身体。
颜玦一面焦心战事,一面担忧赫连喜,一颗红心一刻也安宁不下。
而这厢的颜璃亦同颜玦一样,一颗焦躁的心七上八下、忽左忽右,她遇到了一件自她掌管颜家商行以来,最为棘手的事情。
此事非得由赫连喜或者颜玦亲自定夺,可究竟是跟谁说,颜璃踌躇不定。
一个忙于战事,恐怕分/身/无/术;另一个正值安胎养神之时,这万一一紧张有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老天还真是不长眼睛,这种事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死心眼儿,你已经哼呀嗨呀的转了一个时辰了,你不嫌累,我都看累了,你消停一会儿成不成?”
奚月白没好气地白了颜璃一眼,像这种颜玦不在、柏子车不在、容小鬼也不在,可以单独和赫连喜培养感情的时刻,他自然是不会浪费的。老早就将所有的事物交给了领军的副将,他这个挂名的统帅就赖在了赫连喜的“春夏”号上,打定了主意一步也不准备离开。谁料,还是有一盏这么大的灯泡,转转悠悠的在他眼前,碍眼不说,更要命的是不知为何他一看见她,这火气就像是冬天的雾,弥漫、粘稠,而且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