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换一个想法。我就他一儿子,他爹他娘拼了命去争这天下,以后就都成他的了,他怎么就可怜?不应该都是你这娘亲的功劳,是你这当娘的给他挣的!”
这么说似乎也对,顾锦芙眼神有些茫然。他靠得太近,贴着她说话,身上滚烫滚烫的,烫得她脑子也成浆糊一样转不动了。
“可是——娘娘那头,还有林珊,嗯.......”
她还想说什么,他已经去捧了她脸亲下去,话音都被他唇舌给堵上了,只留下短促一声的暧昧低吟。
赵祁慎是不太指望她主动了,她心里藏着的事太多,所有的事情里他又是排末尾那个,就连他母亲被在意的程度可能都在他之上。
虽然有点儿不要脸,但要是能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好交差,她应该也能踏实地呆他身边。至于孩子什么的,人都是他的了,孩子还能跑吗。
他想得激动,吻得也激动,连眼眶都是热的。手自有主张落在她细腰上,轻轻摩挲着,心想白天看着就跟柳枝似的,现在摸着更是不足一握,都要担心一会把她给弄折了。
顾锦芙被他亲得迷乱,又被他抚上腰间的软肉,整个人都是酥软的。大概脑子里还些许清明,她在喘息间又去推他。
虽然是喜欢,可两人就那么滚一床了,她又有些心慌。
赵祁慎已经伸手勾开了她腰带,这事情他没有经验,但她穿的是男式的衣裳,脱起来倒是熟悉。他的唇也挨到她耳边,去含她小巧的耳珠,声音又低又哑:“锦芙,你就把我睡了吧,这样我也安心了。”
耳垂敏感,顾锦芙连脚都缩着,酥麻中还着想骂他胡说八道。现在是她被压着,这谁睡谁啊,脸颊更是滚烫。
这人说情话也跟耍流氓一样,直白得太过臊人。
他的吻落在耳后,她听到自己细碎的一声低吟,在彼此的呼吸声中说不出的妩媚。襟扣在这时亦被解开,他滚烫的手指轻轻抚上蝴蝶骨。
真真切切的肌肤相触,她却是猛然回神了,从身体陌生的悸动中回神,他温热双唇再要落一时她猛地将他掀翻。
“等、等等!”她揪住凌乱的衣襟喘息着,眼里尽是惶惶。
赵祁慎正沉醉在她带来的温香软玉里,结果被掀了个朝天,她还一翘腿正好踢到他,当即疼得脸都白了。
他咝的一声抽气,缩成一团。
顾锦芙还慌慌张张地想扣扣子,听到声音不对,再抬头一看他闭着眼脸上煞白,惊得喊了声:“你怎么了?”
怎么了,筷子头都要被她踹弯了!
赵祁慎听到她爬过来的声音,眯着眼正好瞅到她手,索性一把拽了过来,按到疼的地方:“魏公公好脚力!”
顾锦芙手里就把了个什么,隔着裤子,半软不软的......她当真揉了一下,听到他又倒抽口气。
这么一下过后突然醒悟自己摸的哪儿,瞪大眼,脸上也阵红阵青的,而且那筷子头已经直笔了!
她吓得忙要松手,他忍着那点疼再度把人扑身下:“你这还想谋杀亲夫怎么着?”
“哪、哪来的夫。”她说话都结巴,而且手还被他攥着按在那里,手心里一片滚烫。
他就那么压着她,低头看她红透的脸,心里大抵觉得是没意思的。这一个情动,闹得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做什么,没得辱没了她。
他叹了一声,直接就趴她身上:“锦芙,真的疼。”
也不想论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了,左右母亲也没逼着现在见真章,见步走步吧。
他声音嗡嗡的,听着是真难受。顾锦芙犹豫了会,咽着唾沫动了动手指头,轻轻地揉着问:“还疼吗?”
男人那处是个要命的地儿,她懂得,刚才她有那么一下害怕,哪里知道会闯这样的祸。
想到伤着他要命的地儿,这会子就只有担忧了。
她这正着急呢,结果听到身上的人哼了声,下刻跟跳起来一样,下炕跑得飞快钻到屏风后头了。
顾锦芙怔了怔,慢慢坐起身,探头朝屏风后喊:“陛下?!”
屏风后好半天都没有声音,她只好下炕跑到跟前又喊了一声,总算是听到他略粗的声音:“去拿新的裤子来。”
裤子?
她迟疑了会,转身去柜子那头。
赵祁慎此时正蹲在地上扶额。刚才简直是人生耻辱,她就那么揉了揉,怎么就能......他闭上眼,觉得今晚真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