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得不说，听到他这么说后，她整个人都很兴奋，像是全身血液都在躁动。
姜挽歌想要破坏他们之间，她并不是没有感觉……即使是对苏白清有信心，但她也不会直接将可能性都赌到苏白清身上。
他这么说的时候，她就在回想之前遇到姜挽歌的每一分每一秒，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即将要和她宣战的敌人每一寸都研究透彻，然后将她打败。
她吞了吞唾沫，抬头看他，眼睛闪着光，嘴角有笑意。
诚实地点点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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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上辈子的交手，苏白清不要太了解姜挽歌。
而且现在她还不成火候，资历、手腕、地位都不如从前，他却不再是小虾米，而是姜挽歌的老板，现在姜挽歌，就仿佛提线木偶一样，在他手里他让她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
正是因为这样，苏白清想通后并没有费太多心思，但也没小看她也就是了。
重来一遍，他必须要将所有的不可控都控制好。
苏白清给姜挽歌引荐了一个杂志拍片的工作。
这是一流杂志的新分刊。刚刚开始运营，而且第一期还没有上市，但老板准备重点打造这本，即使现在拍的只是第二期，却依然非常看重。杂志的老板和时尚总监都和苏白清有一定的交情，所以尝试在他那里找一些新鲜面孔。
但姜挽歌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要拍一个三流的杂志照片，而且拍摄环境并不太满意。
不是脏乱差，而是太苦了。
不知道这个是真·大佬资源，苏白清也故意不和她说，姜挽歌的经纪人最近签了好几个新人忙不过来就没怎么过问——想着姜挽歌好歹是模特出身的，这种工作应该是很顺利的。
姜挽歌却因为这原因一直憋着一口气，不想去拍。
她明明已经有名气了，为什么不给她好资源?三流的新杂志?这恐怕比三流杂志还要掉档次吧?这跟她以前接触的那些工作有什么区别?
而且哪儿拍不好，三十七度的天在沙滩拍，太阳直射，她都感觉自己身上的黑色素正在活跃跳动了……而且还要光脚，白金沙滩多热，她的脚都要烫熟了!
姜挽歌心里憋着气，心情也不好，工作态度也都表现在了脸上。
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她所能接触到的最好的资源，也不知道大佬来看拍摄进度了。
而这些都在苏白清的掌握之中。
老板刚到拍摄地，自己虽然也觉得热但是也还是在认真监督着，心疼大家在这么高温的环境下工作想要帮把手，刚凑上去却被人甩了脸子。
“导演，我妆花了，不拍了吧。”
姜挽歌确实妆花了，但补补就可以了，没有多严重就到直接不拍的程度。本来想帮马上要进入拍摄地的姜挽歌撩一下裙子的老板，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不太好看，离开了。
顿时，所有人看姜挽歌的眼神都不太对。
不过她没有发觉到，继续任性。
“太热了，别拍了。”
拍摄机器弄了许久，她又说。
“机器都坏了拍什么?”
在一边的老板听着她这些话，脸都青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电话打过去。
“小苏啊?你的这个模特不太配合啊。”说话的时候也憋着一股火没处发，语气不善。
“李总?不好意思，是出什么状况了吗?”苏白清早有预料，语气诚恳，态度友善。
“刚刚发了三遍牢骚了，说什么不拍了，现在小模特都这么狂妄了?”
“不好意思李总，是我们这边的错，不然你看这样，我让她经纪人去好好劝劝?”
“嗯，这个耽误不得，快点吧。”
“好的。”
但是经纪人来了的效果也差不多……她根本不听劝，认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就算这个环境选得不错，这也肯定不是什么好杂志。
还是脾气大，差不多把自己定位成这里最大牌的人了。
话里话外都是贬低这个杂志的。
这下李总再也不能忍了，当场就直接宣布姜挽歌的位置换人，不用她了。
姜挽歌却丝毫不觉得可惜，“哼”了一声就走，似乎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李总气得手抖。
经纪人不管直接走掉的姜挽歌，急急忙忙上前安抚李总，短信转告苏白清这边的情况。苏白清也适时打电话安抚，为姜挽歌再添一把火：“李总，别太生气了，刚出道的小模特不懂事，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将她撤回来，让李歆代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