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自然是我妹妹,这一点谁都没有办法改变。”沐凌恒边说,边滚动轮椅来到了床边,拿出帕子给沐汀兰的手指止血。
“就凭着这块玉佩?”南木乔问道。
“这玉佩本身就是用少诚的血蕴养的,如果不是少诚的血脉,其他的血都不会被吸收进去。”无极说道。
所以这就跟滴血认亲差不多的原理?
南木乔挑挑眉,却没有说话。
“既然无极先生已经确认,囡囡还需要休息,本将军也不留无极先生了。”沐大将军很不客气的说道。
如此明显的送客,无极老人自然是听出来了,他也没有想要继续纠缠,“老夫告辞。”说罢,人就已经朝着外面掠去,然后消失不见,唯有桌子上,留下了一个木盒子。
这样痛快?
这还真的是出乎大家的意料,难不成无极真的就是来确定沐汀兰的身份而已?
南木乔走过去将那个木盒子打开来看了看,里面,是一些首饰,看着价值不菲,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生辰礼了。
“就这样了吗?”沐汀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也太简单了吧?
“或许,他真的只是来验验你的真假。”南木乔说道,“不用想太多了。”
但是,总觉得不会那样简单啊。
第九十章、都不像他
皇宫里,余公公正在向皇帝禀告将军府的一切,没有得到花茶,余公公心情还真的不怎么好,所以自然是免不了给信阳王,给二夫人还有郑夫人上点眼药水了。
“朕相信楚雄一开始是真的想让楚然娶了安平那丫头,只是他的妻子还有儿子女儿,都不像他啊。”嘉暄帝感叹到,信阳王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正直遵守承若的人,但是他的夫人和孩子真的没有遗传到他这一点,“不过恐怕他也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对大将军有些怨言,所以这次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余公公对此倒是认同的,但是吧,“皇上,上次的事情本来也是楚世子做的不地道,安平郡主多好的人啊,如果他真的不想娶郡主的话,大可以明说不是?可您看看,这不是在欺负郡主年幼,又弱势嘛。”
闻言,嘉暄帝却是挑眉,他不是很了解沐汀兰这个人,但是却并不认为沐汀兰到底有多弱势,她可是和南木乔生活了十几年啊,再怎么南木乔也不可能将她教的多蠢,而那十几年的生活环境,也注定了沐汀兰绝对不会是那种软弱无能的人。
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两说。
不过心中是这样想的,他也不会说,更加的不会去提醒信阳王他们,最近安城倒是因为那个丫头的回归而显得热闹了许多,这样很好,也能顺便的看看,到底各家各户会有什么样的猫腻。
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来到了御书房外面,余公公一看,朝着嘉暄帝行了一个礼之后才退出御书房,那小太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就被他挥退了下去。
“什么事?”嘉暄帝问道。
“回皇上,大将军这次怕是气狠了,竟然不让信阳王府的人,还有郑府,齐府的人到将军府。”余公公说道。
闻言,嘉暄帝有些意外的挑眉,“真的?”
“千真万确,听说当时刘奇是当着信阳王一家的面吩咐门口的侍卫的。”余公公说道,他能够想象得到信阳王他们当时的脸色到底是如何的,肯定很难看。
“那你怎么这会才收到消息?”嘉暄帝的重点已经歪了。
余公公一愣,然后嘿嘿一笑,“奴才这不是急着回来禀告皇上嘛。”
嘉暄帝还不知道他?也没有计较,而是将手中的奏折丢在御案之上,“大将军的脾气也不意外会他会这样做,若是子言还在的话,恐怕直接和楚雄打起来都是轻的。”嘉暄帝说道,“子言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一个女儿,如果他还在的话,不难想象会有多疼宠这个女儿,你说,按照子言的性格?能容忍被人这样欺负那个丫头?”
余公公一想,也是,沐子言那个人看着温文尔雅,表面是个脾气好的,但是护短起来,比沐大将军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可惜,可惜沐子言已经亡故,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或许,今天又是另外一个光景了。
“皇上说的是。”
“而且大将军现在的脾气也是好了许多,他能忍得了上次的事情,朕已经很是意外了。”嘉暄帝说道,“朕记得库房中还有一只百年的人参吧?回头给那个丫头送过去,她可不能出事了。”